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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是作者““白苏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令仪陆晏廷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那些事儿给打点好。庐江县水患的事你再盯紧一些,若是还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你就亲自给朕去一趟,成天围着个外室瞎转悠,堂堂首辅,成何体统!”这天晚上,陆晏廷在养心殿跪了半宿,而沈令仪却在风荷居睁着眼睛失眠了半宿。她睡不着,浑身酸痛的劲冒上来了不说,整个人也好像依然处在一种莫名的“亢奋”之下,只要一闭上眼,她满脑子都是自己被人丢进河水里的窒息感。那种感觉过于......
《全本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精彩片段
“有久卿替你求情,这事儿你可算满意了?”可孝帝还是要面子的,最后这一程上风,他这个做天子的必须占著。
“微臣惶恐!”陆晏廷低下头,依然规规矩矩地跪着。
孝帝对温久卿点了点头,然后才对陆晏廷义正言辞道,“一个外室而已,真的担不起你这么大的厚爱,你也不想想,盈则满,满则溢,她是什么身份,万宁又是什么身份?况且和亲的事朕还没有彻底给穆王一个交代,在这种时候你就不要拖朕的后腿,好好的把内阁那些事儿给打点好。庐江县水患的事你再盯紧一些,若是还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你就亲自给朕去一趟,成天围着个外室瞎转悠,堂堂首辅,成何体统!”
这天晚上,陆晏廷在养心殿跪了半宿,而沈令仪却在风荷居睁着眼睛失眠了半宿。
她睡不着,浑身酸痛的劲冒上来了不说,整个人也好像依然处在一种莫名的“亢奋”之下,只要一闭上眼,她满脑子都是自己被人丢进河水里的窒息感。
那种感觉过于刻骨铭心,以至于她现在虽然能好好地呼吸,可平躺着的时候却依然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于是后半夜,当沈令仪第三次起夜的时候,不大不小的动静声终于引来了知春。
“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知春举著油灯走进屋,一眼就看到毫无睡意的沈令仪正坐在床边,担心地连连走上了前。
“你怎么还没睡?”沈令仪见到她也不由吃惊。
“姑娘怎么还没睡?”知春不答反问。
她今晚是特意睡在耳房的,就是担心沈令仪半夜要起夜却没个伺候的人。
“我……有些睡不着。”眼见知春睡眼惺忪却不忘关心自己,沈令仪心头一热,咬了咬嘴唇以后说了实话,“可能是有些后怕了吧,我闭上眼就觉得有些心慌。”
“那……我陪姑娘一起睡?”知春将油灯放在案桌上,小心翼翼地问沈令仪。
沈令仪自然巴不得,连连点头,然后拍了拍架子床里侧的位置道,“若是可以那便最好了,来,你睡这儿。”
知春笑着上前,一边重新铺了一下被褥一边说道,“姑娘睡里侧吧,明儿姑娘睡晚些,我一个人起早就行。”
两人随即一起躺下,知春眼见沈令仪确实是半点睡意都没有,想了想便小声说道,“姑娘是不知道,晚上爷抱着你回来的时候,是真的动怒了。”
沈令仪一愣,下意识将自己往被子里挪了挪,“他这个人,贯会生气的。”
知春轻轻一笑,“那姑娘是不知道了,爷这个人看着冷脸,其实真不怎么有脾气,能让他真正发火的人,咱们这里大概除了栖山,还真就没有了。”
“他没脾气?”沈令仪咋舌反驳,“他没脾气就没人有脾气了。”
知春闻言抿了嘴,“姑娘不信吗?那姑娘等著看好了,爷不会放过欺负你的人的!”
养心殿内,小侯爷温久卿递了个台阶给孝帝后,确是遂了孝帝的愿。
眼见陆晏廷跪得也是够久了,孝帝便负手坐回了龙椅上,端著架子让他平了身,然后眼不见为净地冲两人一并挥了挥手。
陆晏廷规矩叩拜,难得低眉顺眼地起了身,然后和温久卿一起退了出去。
说实话,这一天的奔波来回,陆晏廷基本是片刻都未曾休息过,饶是他精力再好,这会儿迎著御阶上洒下的缕缕金辉晨曦,也觉得晃眼的很。
陆晏廷抬眼看她。
小女人的鼻尖和脸颊上都沾了灰尘,却显得她那双透著水波的眸子越发的荡漾清澈。
他的虎口正掐在她的腰际,窄腰如柳,盈盈一握,陆晏廷甚至怀疑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腰给捏断了。
无边的遐想让他整个人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躁感,而在看到沈令仪手腕处红肿的伤势后,他的那种躁感就越发地明显和强烈了。
“我能稀罕你这点银子?”陆晏廷暗中收紧了掐在沈令仪腰上的手,似在惩戒。
沈令仪怕痒,扭着身子躲了躲。
可她的心思却还在家书和布袋上,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紧紧护着手里的东西,咬着嘴唇默不作声地看着陆晏廷。
忽然,马车剧烈一晃,缓缓动了起来。
沈令仪一个重心不稳又摔进了陆晏廷的怀里,鼻尖还撞在了他硬挺的胸膛上,酸疼得她瞬间红了眼。
软香入怀时,陆晏廷才觉得心中那股烦躁的闷气消散了些……
沈令仪原本以为陆晏廷是带着她回别院的,可等到马车再次停下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站在一处陌生的宅子前。
“我们不回隐竹院吗?”被陆晏廷拉着往宅门里走的时候沈令仪有些着急地问。
“你回去有事?”陆晏廷听出了她催促的语气。
沈令仪直言,“我早上出别院的时候答应了知春傍晚以前一定回去,我怕她会着急。”
她并非担心自己有什么问题,她只是怕知春会难做。
陆晏廷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却听不远处的廊下传来了一声轻叹。
“以前从未见过我们陆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昵地牵着个姑娘的手,难怪最近他们都在私传,说陆大人好像转了性子,对男女之事忽然就开了窍。”
沈令仪循声望去,只见廊下站着一人。
身穿玄紫色直裰常服,腰间系深灰蛛纹带,黑发高束,用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得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气度优雅,一看便知绝非俗者。
“殿下也信那些流言蜚语?”陆晏廷挑眉一笑,牵着小女人往前走去。
那男子见状却微微偏了头,看向了被陆晏廷的身子挡住了半边脸的沈令仪,咋舌道,“百闻不如一见,我觉得那些私传也并非空穴来风。”
两人一言一语往来间,陆晏廷已带着沈令仪走至廊下,然后,沈令仪只听他吩咐自己道,“给三皇子行礼。”
一声“三皇子”确实有些吓著沈令仪了,她忙不迭地低头福身,一颗心“砰砰”直跳。
“平身吧。”三皇子周宣文平易近人地笑了笑。
沈令仪依言起身,却始终没有抬头。
周宣文眼中微光忽闪,无声地看向了一旁的陆晏廷。
陆晏廷这才松开了沈令仪的手,吩咐她在廊下候着,自己则与周宣文一前一后地进了内屋……
屋里有茶炉“噗嗤噗嗤”的沸水声,木几上摆放著果盘蜜饯,藤椅上落着团绣迎枕,一切准备就绪。
周宣文将陆晏廷请上座,可他的余光却看向了虚掩著的门扉。
“说你收了一房外室的谣言传了好几天,我只当这是你的逢场作戏罢了。”
陆晏廷正在提壶倒茶,闻言笑道,“殿下觉得不是?”
“是或者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确定这女子没有猫腻?”周宣文说著也落了座,眉宇间却透著一丝警惕,“你切莫说我是小题大做,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可是你时常提点我的。”
“她有没有问题我暂时没法儿和殿下保证,但是我若告诉殿下她是谁的女儿,殿下就会明白我把她带在身边的用意。”
“谁的女儿?”周宣文问。
“临安余县,沈含章。”
周宣文一愣,半晌才说了一句,“……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屋外,沈令仪独自站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在后面唤她的名字,她随即回头,看到栖山正快步走来。
“沈姐姐,你随我来。”栖山边说边冲她招手。
“大人让我候在此处。”可沈令仪得了令却不敢轻举妄动。
栖山笑道,“正是爷吩咐的,让姐姐随我去把手腕处的伤处理一下。”
沈令仪这才跟着栖山去了一旁的偏厅。
偏厅内有擅药理的丫鬟帮沈令仪仔细地处理好了手腕处的伤痕,离开以前丫鬟还叮嘱她近几日切记不要让患处沾到水,药膏要早晚各换一次,若是三日后手腕红肿还未消,那就一定要找大夫再看一下。
沈令仪谢过对方,将人送出门后才发现偏厅只剩她一人,栖山也不知所踪了。
她于是走至桌边,刚想拾掇一下自己再去廊下等陆晏廷,低头的时候却发现之前被自己匆忙塞在腰际间的那封信。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信从腰间抽了出来,然后缓缓地坐下了身,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已经有些磨损了的信封……
当陆晏廷和周宣文聊完从内屋出来的时候,廊下空空如也并不见沈令仪的身影。
周宣文知道陆晏廷肯定要留下找人,迈开步子刚想先走,却忽然站定了身道,“下个月昭元要回来你知道吗?”
“她回来做什么?”陆晏廷问。
“不知道。”周宣文耸了耸肩,忽似半真半假道,“兴许是专程回来看你的?”
暮色四起的回廊中,只听陆晏廷轻轻一笑,笑声低沉却格外悦耳。
“那到时我做个东,摆两局让她开心开心。”
周宣文摇头道,“呵,这么多人里面也就你会一味地惯着她,还摆两局让她开心?你可知她这一开心,有多少人又要战战兢兢不得安生了!”
陆晏廷闻言却不以为然道,“谁让她是昭元呢!”
周宣文不敢苟同,很是无奈地摆了摆手,然后转身先走一步。
陆晏廷目送他走远后方才转了身,准备到一旁那几处亮着灯的偏厅去寻人。
谁知他才刚走到回廊的拐角处,径直就看到了站在暗处那抹慌慌张张想要躲却又无处藏的身影。
“沈令仪。”
陆晏廷不冷不热地喊了一声,见那抹纤细的身影顿时立在了原地,他便直接伸手将人拉了近。
然后,沈令仪那张双眸红肿,脸颊沾泪,哭得梨花带雨般的清绝脸庞便跃然引入了陆晏廷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