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完整篇章
  • 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完整篇章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白苏月
  • 更新:2024-07-24 21:24:00
  • 最新章节: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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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白苏月”创作的《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个人,眼底生出的是爱而不得的愤恨。可她话音刚落,陆晏廷就笑着摇了摇头,目露轻蔑道,“郡主言重了,我不过就是想找点乐子养个外室罢了,旁人又有何好说?”首辅大人说著偏了头,在万宁郡主和她身后那几个贴身丫鬟的注视下,垂眸封住了怀中小女人的娇息。屋内高柜上的烛火被灌进的风吹乱了焰芯,摇摇曳曳的火光拉长了一双相拥在一起的身影。沈令仪彼时已热得口......

《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沈令仪是懂的,那些男女之事。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体内的那股邪火正越烧越旺,她分明是想要渴求什么的,但是除了眼前的陆晏廷,她什么都抓不住。

耳边传来的是男人沉沉如鼓的心跳声,沈令仪从来没有觉得乌木香竟会这么好闻,冷松的味道仿佛能暂时压制住她那莫名的渴求,让她不至于在陆晏廷面前露尽难堪,完全失控。

可是在药物的趋势下,沈令仪还是会不自觉地往陆晏廷的身上贴,如同幼猫般轻蹭陆晏廷的侧颈。

她的肌肤滚烫,整个人仿佛被架在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上,唯有陆晏廷身上的冷意能纾解她燥热无比的身心。

浅浅的呼吸全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沈令仪紧紧地抓着陆晏廷的手,仿佛溺水的人死命地抱着唯一的浮木……

燥热难耐中,沈令仪昏昏沉沉地想,那些男女之事她真的懂吗?

好像是懂的吧。

阿爹出事的那年,她刚入奴籍就被卖去了风月勾栏之地。

到那里的第一晚,她就差点被推上“点仙台”给卖了。

得亏当时的她太小了,收了她的老鸨身边又正好缺个端茶递水的小丫鬟,沈令仪这才堪堪地躲过一劫。

只是楼里那些姑娘承接恩客的时候从不刻意回避沈令仪,待得久了,她对男欢女爱的那些事儿自然也就如数家珍起来。

但听听看看是一回事,可现如今被男子精瘦强劲的臂膀紧紧地禁锢在宽厚的胸膛中时,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令仪矛盾地又想抗拒又想贴近,两股对立的思绪冲击得她直接咬著嘴唇喘了起来。

她顺势抬头,目光迷离地盯着男人凌厉的薄唇……

就在这时,未曾合上的厢房外头竟传来了急急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声尖叫便在陆晏廷轻轻拥抱住沈令仪的瞬间隔空传来。

“陆晏廷,你、你在做什么?”

站在厢房门口大惊失色的不是别人,正是穆王府的三小姐万宁郡主。

听到万宁郡主尖叫的沈令仪脊背一僵,她想趁势做些什么,可脑子里的思绪却纷纷乱乱地凑不齐整,只能任由陆晏廷倾了身,将她直接抱坐在他的双腿上。

“美人入怀春宵一刻,郡主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陆晏廷顺势将下颚抵在了沈令仪的柔肩上,也让小女人完完全全地扑进了他的怀中。

一股淡淡的皂角香随着沈令仪沉闷又厚重的呼吸传至他的鼻尖处。

许是醒酒汤里的合欢醉量多了,此时此刻小女人的唇已经下意识地贴在了他脖颈处跳动的脉搏上。

急促的呼吸声随之响起,是她和他的,糅杂在了一起。

“陆晏廷,你可知你抱着的人不过就是我院里的一个粗使丫鬟,几个月前她甚至还住在勾栏之地,若不是王府要做表率收用罪臣之女,她又怎会有这般运气踏进我穆王府为婢!”

万宁郡主已经气急败坏地煞红了眼,恨不得让人赶紧上去把面前这两个抱在一起的狗男女给她分开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万宁想不明白了!

分明这每一步她都是算得仔仔细细的,她知道今晚王府的筵席陆晏廷一定会来,所以她早就暗中找人盯住了他。

席间,她让哥哥想办法灌了陆晏廷大半坛子烈酒,又安排丫鬟假意在布菜时弄脏了他的衣服,随后才让小厮带他去了东苑居。

至于沈令仪这一步棋,万宁郡主原本也有过犹豫,她怕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粗使丫鬟,万一把事弄砸了怎么办。

但是陆晏廷是什么人万宁再清楚不过了。

他是当朝权臣,是整个大周国自太祖定域开朝以来未满三十就入阁掌权的第一人,所以哪怕是微醺的陆晏廷也并不容易糊弄。

因此,万宁才会将最后这一环节交给了负责院落洒扫的沈令仪。

这样一来,即便最后关头事情败露,她也可以把所有的事推给这个粗使丫鬟,然后轻轻松松全身而退。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当自己算著时间满心激动地赶到东苑居的时候,看到的竟然是陆晏廷和自己的粗使丫头紧紧相拥滚在贵妃榻上的画面。

这让原本打算在今夜献出自己宝贵之夜,准备和陆晏廷生米煮成熟饭的万宁郡主气得简直想一剑抹了沈令仪的脖子!

“粗使丫鬟?”陆晏廷闻言竟轻轻地笑了起来,“可本官却觉得这丫头长得甚和我意,而且本官也不想浪费了郡主的一番美意呢。”

“什么?”万宁一愣,见陆晏廷一边说,一边将手从沈令仪那半松的衣襟中探了进去。

“啊……”昏昏沉沉的沈令仪察觉到胸口覆上了带着薄茧的掌心,肌肤上那微微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得差点喘出了声。

站在门口的万宁脸颊通红,气的整个人都开始凌乱颤抖。

“你别忘记了陆晏廷,皇叔早已有意赐婚于你我,你乃百官之首,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众人盯着!如今你这么宠幸一个粗使丫鬟……你、你还要不要脸!”

万宁说着挥手指向了面前的两个人,眼底生出的是爱而不得的愤恨。

可她话音刚落,陆晏廷就笑着摇了摇头,目露轻蔑道,“郡主言重了,我不过就是想找点乐子养个外室罢了,旁人又有何好说?”

首辅大人说著偏了头,在万宁郡主和她身后那几个贴身丫鬟的注视下,垂眸封住了怀中小女人的娇息。

屋内高柜上的烛火被灌进的风吹乱了焰芯,摇摇曳曳的火光拉长了一双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沈令仪彼时已热得口干舌燥,冷不丁有一股凉意窜入口中,她以为是水源,下意识地张了嘴去含,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开始吮吸。

陆晏廷本也只是想逢场作戏一把,毕竟杵在厢房门口的万宁郡主实在碍眼,陆晏廷看得烦了,便想让她快点滚出视线。

只是首辅大人没有想到,一个演给旁人看的戏码,却无端地把他自己给绕了进去。

沈令仪的回应其实毫无章法,莽撞生硬全凭本能,但那软软糯糯的触感却让陆晏廷觉得舒服。

首辅大人不屑承认,但也意外地并不抗拒。

怀中这个被药物冲昏了神智的小女人,娇而不媚生动伶俐,好像还真有点入了他的眼。

但万一……万一在这之前她自己先不小心把小命给丢了,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从头到尾白忙活了一场?

“姑娘,姑娘?”见沈令仪不知在想什么竟捧着茶盏出了神,知春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哦……我……”沈令仪压下了心中纷乱的思绪,刚想回应知春,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知春跑去开门,却不料跟着她走进来的竟是翎月。

翎月身上还穿着沾了血迹的衣裳,可见过来这里是她临时起意之举。

“知春,快去倒杯茶。”沈令仪上前将人迎了进来,又转身帮她搬了一把椅子让她坐。

翎月连忙摆手,在沈令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竟“噗通”一声直接跪下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沈令仪被她这一举动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从小到大只有她跪别人的,可却从来没有人给她下跪的。

“翎月是来谢过沈姑娘的救命之恩的!”翎月跪下了还不算,还想俯身给沈令仪磕头。

沈令仪见状,连忙倾身扶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直起腰来。

“翎月姑娘谢归谢,可千万不要对着我行这么大的礼,我今日这么做也只是举手之劳,你这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我怕折了寿的。”

沈令仪虽跟了陆晏廷,却从未当自己是别人的主子,眼下这番话便是说的真切实在,话糙理不糙。

一旁的知春径直被眼前的景象给逗笑了,便认真地和翎月说道,“翎月姐姐不用拘礼,真的,我们姑娘不讲究这些,姐姐这样反而要吓坏我们姑娘了。”

“对对!”沈令仪连连点头附和,“咱们都自在些,我这里没有这么多规矩的。”

翎月这才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我没想着要吓姑娘,我就是真的想来谢谢姑娘的。”

“我知道。”沈令仪点头,拉着她重新入了座,又让知春给她递了一块干净的热帕子让她擦手,方才说道,“但我确实没做什么事,只是把你和崇岭可能遇着危险的事告诉了大人而已。”

翎月闻言摇摇头,“正是因为姑娘警敏,才替我和崇岭争取了一些时间。姑娘有所不知,我后来其实很快找到了崇岭,但是崇岭当时寡不敌众已经受伤了,我虽懂些武功,但是又要救受伤的崇岭又要自救,当时根本不可能。且对方已经分了两头,除了对付我和崇岭,另外一拨人便是冲著大人去的。说实话,若是姑娘当时没有及时去找大人告知危险,只怕现在……我和崇岭凶多吉少不说,大人也未必会发现其中的危险。”

翎月说的很平静,但沈令仪还是可以想象当时的重重危险和两人劫后余生的欣喜。

“所以姑娘是我命中的贵人。”翎月由衷道。

沈令仪被她说的格外不好意思,“不不,贵人不敢当,我们虽只是初识,但都是大人的人,我不过举手之劳,却能救你和崇岭摆脱危机,这也是缘分。”

不管怎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沈令仪还是很开心的。

“姑娘心善,好人会有好报的。”翎月颔首笑道。

“那崇岭现在没事了吧,之前听闻他受了伤。”沈令仪关心地问。

翎月道,“无妨,他就是些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休养一些时日即可。”

“那你……”沈令仪说著又打量了一下翎月,“那你现在这样还要回五殿下的别府吗?”

“好嘞。”知春点头,走了两步以后方才又转过身问沈令仪,“姑娘是在耳房遇着爷的?”

沈令仪点点头。

“那爷瞧见姑娘临摹他的画了吧?”知春又问。

沈令仪不解,“什么……他的画?”

知春“咦”了一声,“姑娘不是一直在书房那边临摹爷的那幅《千山江畔图》吗?”

“那不是珣笙……”沈令仪说著赫然瞪大了眼睛,“珣笙先生……就是陆晏廷?”

“珣笙是爷的表字,姑娘下回可以问问爷。”知春急着走,丢下一句话后便匆匆地跑出了屋子。

沈令仪顿时呆若木鸡般立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地重复著知春方才的那句话。

珣笙是陆晏廷的表字,珣笙竟然就是陆晏廷!

想她当年跟着程余嫣第一次去丹青斋的时候,偶然看到墙上挂著的那幅《雪原图》便非常的喜欢,正是因为那幅《雪原图》,她才第一次知道了画家珣笙。

可惜丹青斋的方老板告诉她珣笙先生的画千金难求,有价无市,西市文玩铺子里看到的那些没有一幅是真迹,全都是仿作,她便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看一看原画。

后来因为机缘巧合,她认识了一位贵人,贵人给她看过两幅珣笙先生的真迹,她便因此开始尝试着帮方老板做仿画。

现在想起来,她惯写的那一手行楷便是当年效仿珣笙先生在画作上的题词而保留下来的习惯。

可是沈令仪从来没有妄想过有生之年可以得到一幅珣笙的真迹,更别说是见到他这个人了。

但偏偏老天爷好像就喜欢和她开玩笑,现如今她能随意进出的那间书房里不仅全是珣笙的真迹,甚至这个人……这个人方才还将她紧紧地压在书桌边,口口声声说要教她画画!

沈令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懵,她甚至不知道假如明天在看到陆晏廷的时候自己到底要作何反应?

结果不多时,方才跑出去的知春竟很快又转回来了。

“姑娘怎么还没有去净房?”见沈令仪还呆呆地坐在桌边仿佛一动都没有动过,知春一边抖落着身上的雨水一点问。

沈令仪见了她也是好奇,“你是落下了什么东西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哎,白折腾一趟。”知春笑道,“爷已经走了。”

“走了?”沈令仪一时竟没法形容心里那忽满忽空的感觉。

“对啊。”知春点头,“我就说爷不会一声不吭突然回这儿住的,马上要清明了,祖宅那边琐事繁多,爷只怕都要分身乏术了,哪儿还会躲来别院寻清闲呢。”

沈令仪顿时哑然了。

那今晚,陆晏廷突然冒雨来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天晚上,沈令仪直到入睡前都没想明白陆晏廷平白无故跑这一趟隐竹院到底是为了什么。

次日,沈令仪战战兢兢了一早上,怕陆晏廷会再折回身来别院找她“算账”。

结果等到晌午用膳她也没见人来,便好奇地问了知春一声,这才知道陆晏廷今儿一大早出了城。

“出城?”沈令仪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但当着知春的面她却压着没有表现出来。

知春说道,“听我爹说是陆府老家那边要迁个坟,这事儿干系到祖宅祠堂的规矩,所以爷去了。”

沈令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嘀咕了一句,“上回你不是说陆府就在夕水街上吗,夕水街还要迁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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