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没有反悔,只是没想到徐晏清这么凶猛。
大概是折腾的狠了点,结束的时候,徐晏清亲自抱她去清洗。
还挺温柔的。
……
清晨,陈念被连绵不断的电话吵醒的。
是陈淑云,刚要接起来,手机就没电了。她一时着急,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上,匆匆跑出去。
“徐晏清,你这里有充电器么?”
她跑到客厅,骤然发现客厅里,除了徐晏清之外,还有一个女人。
陈念还没反应过来。
女人余光扫了她一眼后,很平静的开口,言语里带着一点儿嫌弃,看着徐晏清说:“怎么把人带家里来了,你不嫌脏?”
阮雅静来的时候,就知道家里有女人,茶几上放着不少空酒瓶,还有散开的套子。
徐晏清并没避讳,甚至于连收拾都慢条斯理,不疾不徐,也没跟她做任何解释。
唯一的情绪就是厌烦,厌烦她找他朋友帮忙,擅自来这里。
那天,她提出复合,他很明确的拒绝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徐晏清眼神平淡无波,反问:“你嫌不嫌脏?”
陈念感觉出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她就像个外人,又很像徐晏清手里的一把刀子,用来戳这个女人的心脏。
“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一个男人,在分手期间,还能守身如玉。正常需求,我能够理解。”阮雅静拿过手边的包,从里面拿了钱出来,朝着陈念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我俩还有事情要谈,你先离开吧。”
正房的气势很足。
手里那叠钱,着实让陈念觉得刺眼,另外还有点小气。
她可没想掺和他们感情的事,也不留在这里当靶子。
只看了徐晏清一眼,故意说:“说好的是两百万啊,记得打我卡上,晚上九点没收到钱,我还来找你。”
说完,陈念朝着阮雅静友好一笑,跑回房间。
徐晏清的目光落在陈念那两条腿上,脸上细微的表情,全落在阮雅静的眼里。
她低低的咳嗽提醒。
徐晏清敛了神色,拿过茶几上的手机,翘起二郎腿,整个人往后靠陷入懒人沙发里,拿着手机,回复信息。
他今天穿了黑色衬衫,起来的时候洗了个澡,发尾还有点湿润。
回复完,他又把手机放回去。
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喝了点水,肚子有点饿,昨晚上喝了点,就有点食髓知味,折腾了很久,最后也不记得吃东西,就直接睡了,这会胃有点难受了。
他本身就有点胃病,以前上学时候熬出来的,家里各种胃药一大堆。
他拉开抽屉,一边找对症的药,一边漫不经心的说:“谭杰连我的车都敢砸,他挺爱你的。”
话音落下,他又听到脚步声,抬眼,就看到陈念穿着他给的裙子,匆匆走出来。
裙子很合身,米白色的polo裙,款式很简单。
可能是太着急,嘴角牙膏都没擦干净。
他将一粒药塞进嘴里,视线落到她的脚上。
她没穿拖鞋,赤脚踩在地砖上,应该会有点凉。
他收回视线,就着水把药吞下。
阮雅静没吭声。
一直等到关门声响起,她才淡淡的说:“长得挺纯,你现在喜欢这种?”
徐晏清没接话,导致气氛有点僵。
阮雅静抿了下唇,换了话题,“我能在你这儿住几天么?等我找到房子就搬走。”
“不能。”他拒绝的没有半点犹豫。
阮雅静眼眶迅速红了,哽咽着说:“我不是自愿回来的,你知道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
徐晏清抬起眼,淡声打断:“已经帮你一次了。”
阮雅静面色白了两分,咬住唇,一脸委屈。
徐晏清神色不变,手指抵着头,没有半分情面,说:“你这一套在我这里没用,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你出国的那天就已经结束了。你应该很清楚,不用我说明。”
……
陈淑云电话打的那么急,肯定是有事,怕是那些人找到医院来了。
陈念急忙赶到医院,病房里已经没人了。
问了护士,一小时前出院了,并且还是陈淑云本人同意的。
护士把一包东西给她,说:“他们走的太急了,有些东西都没收拾,我帮你收拾了,你看看有没有少的。”
陈念说了声谢谢,找出充电器,先把手机充上电。
她把电话打回去,接的不是陈淑云,而是赵海诚。
赵海诚直接道:“我跟你妈在家,你先回来。”
他说完就挂。
陈念到也冷静,立刻给相熟的老民警打了电话,以前报警的次数多了,陈念跟片区几个老民警都认识了。
他们知道陈念家里的情况,也愿意帮忙。
交代完情况,老民警安慰了她两句就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下,双手捂住脸颊,靠在沙发上,只觉得疲惫。
仿佛无形中有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喘息。
半晌,她才迅速的收拾好情绪,重新拿起手机,打开老板给她发的客户资料。
洲际集团的老总,李岸浦,三十二岁未婚,有一个快要中考的儿子。
他的儿子是出了名的难搞又混蛋。
机构里资深的教师去了好几个,都被打了回来,有几个身上还真带了伤,但李岸浦还算厚道,给的赔偿金很高。
其中有一个因为摔断了骨头,给了两百万。
现在已经没人敢接他的单子,所以他给的起步价很高。
陈念思考半分钟,给老板回了消息,【您帮我联系一下面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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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予阔淡笑,将水瓶拿在手里。
半小时后,保险员匆匆赶来。
协商过后,拍了照片,留了号码,等车子修完后理赔。
南栀这会突然跑出来吐,她今天确实喝的有点多,这人酒量不行,却很贪杯,每次喝酒总能把自己喝醉。
陆予阔想了下,决定带她回家。
她让代驾把车子停好,付了钱,就带着南栀上楼。
陆予阔没走,等她安排好后,跟着她上楼。
陆予阔没想到他这么没有眼力劲。
她抱着南栀,站在门口,低声说:“你有事?”
眼看着南栀整个人要滑下来,他伸手扶了一下,说:“有事。”
陆予阔暗自同他较劲,但最后还是因为南栀这个沉重的醉鬼而宣告失败,她开了门,把南栀弄进房间。
她身上沾染了些呕吐物,陆予阔得给她换衣服,擦脸。
陆予阔没打扰她,就安安稳稳的待在客厅里。
陆予阔几次进出,他都会抬眸看一眼。
她把南栀的脏衣服拿去了阳台。
陆予阔起身跟了过去,“你还真贤惠,谁的衣服都洗?”
陆予阔正着手准备洗,她冷淡的回:“不是。”
她的手要侵入水里的那一刻,陆予阔一把握住,将她拉过来,“喝酒了?”
陆予阔皱眉,推了他一下,“我朋友在!”
“那又如何?”
喝酒的缘故,她的脸微微泛着潮红,眸光潋滟,让人心猿意马。
他的手臂将她的腰身压的更紧,陆予阔觉出他暗藏着的疯狂,他黑深的眸中,藏着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陆予阔:“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在医生面前说不舒服,是混不过去的。
陆予阔眉头更紧,唇角微微往下,有些生气,“反正不舒服,你要强来么?”
他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摆,温热的触感划过指尖,他只轻轻摩挲。
陆予阔咬着牙关,一把抓住他的手,从身上拿开,“我要照顾我朋友,你最好还是先走。”
她的脸明明更红了。
陆予阔不觉得她不想,他往前一步,随手将阳台的门关上。
将她挤到窗户上,“我很想。”
他用了很。
陆予阔心脏直跳,眼里的水光更甚。这会她才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
整个人低气压,眼神沉的吓人。
但这跟她没关系,她一顿挣扎,“你可以去找别人。”
“你还有别人?”
她的双手被固定住,压在窗户上。
陆予阔反问:“难道你没有?”
这一刻,她突然福至心灵,他心情不好的源头,也许是他前女友?
那捉奸在床的视频,她印象深刻。
搞这么一出,影响他声誉了吧。
也可能像陆予阔那样,连研讨会都被影响了?
陆予阔恍惚想事的时候,陆予阔乘虚而入,低头吻了她的唇。
陆予阔自然不干,她开始挣扎反抗,身后的玻璃窗咚咚作响。
声音闹的不小。
这时,阳台门门锁转动,紧跟着便是用力的敲门声,“念念,我口渴,我要喝水。你在干嘛呢?打地鼠呢,咚咚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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