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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仪暗中骂了自己一句,顺势把头垂得更低了。

“这是你画的?”陆晏廷继续问。

沈令仪皱着眉,想着眼下被抓了个现行,是完全没有扯谎的条件了,便只能硬着头皮道,“是……临摹的。”

“为何要临摹这幅画?”陆晏廷仿佛来了兴致。

沈令仪闻言抬起头,却见男人并未转过身看向自己,依然还是微仰著头看着她仿的那幅画。

她于是悄悄眨了眨眼,口吻诚恳道,“一是闲来无事,二来……我喜欢珣笙先生的画。”

“喜欢珣笙的画?”陆晏廷说著终于转过身,饶有兴趣地盯着她,“你认识画者?”

沈令仪摇摇头。

“那为何喜欢?”

为何?她总不能说因为珣笙的仿画在黑市能卖很高的价钱吧!

“因为先生的画意境悠然,纯朴归真,看着让人觉得很神往。”

沈令仪一口气卡在嗓子中,怕自己笑的太尴尬,只能故作娇羞地又低下了头。

结果她话音刚落,眼前的男人便笑出了声,“纯朴归真?哈哈……”

沈令仪不懂陆晏廷在笑什么,却见他抬手将挂著的画取了下来,然后径直走到书房内的长桌前,展画、磨墨、提笔,一气呵成。

“你过来。”陆晏廷随即用笔尖指了指沈令仪。

沈令仪下意识朝他走了过去。

男人此刻身上穿着件普通的灰色常服,素雅的布料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绣纹花样,但是陆晏廷的身形容貌摆在那里,真的是什么普普通通的衣料都折损不了他风光霁月的矜贵气度。

她看着看着,不由想起之前秦归雀问自己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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