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是由作者“白苏月”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沈令仪陆晏廷,其中内容简介:她国子监的千金,因一场冤案导致父兄流放,母女为奴。突如其来的一碗合欢醉让她和当朝首辅来了一场亲密沟通,从而做了最宠爱的外室。首辅为她抗旨拒婚,百般宠爱,原以为凭借献身攀上首辅,就可以为父平冤昭雪!正当她沾沾自喜时,才发现这只是一场甜蜜的陷阱……...
《全文章节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精彩片段
“说。”
“大人为何要让栖山立刻去查穆王和五殿下?”
翎月不懂,带走沈令仪的人不是她在秋水苑里认识的小厮吗,那为何却唯独不查秋水苑的人呢?
“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若不是被我带回了隐竹院,丢在人堆里都未必能让旁人一眼认出。王府里的一个粗使丫鬟而已,值得什么人这样兴师动众地买通认识她的人把她引出府?”
陆晏廷眯着眼,面无表情地说,“翎月,你务实有余却机智不足,若是往后把你放在隐竹院,这缺点你得改改。”
翎月这回听懂了陆晏廷话里的意思,领命作揖道,“奴婢谨遵大人教诲!”
……
那一边,沈令仪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缓缓睁开眼的。
醒来的时候,她眼前一片昏暗,后颈和整个背部都还有阵阵的痛感传来。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地反束在身后,完全动弹不得,而她的嘴里更是被塞了布条,堵得严严实实的。
疾驰的马车飞速而行,车轮碾过崎岖不平的石子小路,一阵一阵的颠簸频频传来。
沈令仪被震得颠在了车厢的最里侧,蜷缩在椅凳边,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她试着抬头去看,想找一找刚才和她一起上车的全福,但很显然,偌大的车厢里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全福已没了踪影。
沈令仪忍着想要呕吐的反胃感,一再强迫自己必须要镇定下来。
车轱辘的声音响彻而耳边,她努力回忆著之前全福和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最后觉得问题肯定出在全福的身上。
有人收买了全福将她诓骗出来,然后对她下手。
可是是谁呢?
她不过是个最最寻常的市井女子,一无财二无势,并不值得让人费心在她身上做什么文章,这样看来,对她出手的人,很有可能针对的是陆晏廷。
想到这里,沈令仪不由绝望地闭上了眼。
想她最初向陆晏廷“献祭”自己,确实是有所求,但她知道世上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事,以陆晏廷这样的身份地位,不会随随便便就做那日行一善的事儿。
她求他,他亦有所求,一来一往也算是公平合理,毕竟不管是做外室还是丫鬟,于她而言其实好像差别并不大,而她求陆晏廷的事,对陆晏廷来说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点个头,所以沈令仪从未觉得自己欠了陆晏廷什么。
可她没想到的是,跟着陆晏廷,竟要把自己的“命”也一并豁出去!
就这短短十几日,她遇着的危险比自己活了十八年见过的还要多,而陆晏廷此人不用想也知道,位在高处不胜寒,想要他性命的人一定不少,也不知道这一次,自己究竟能不能等来一条活路……
就在这时,马车骤然一停,剧烈的停顿阻力直接让沈令仪滚到了车门边。
她避之不及,迎面撞在了车门框上,疼痛感让她下意识闷哼了一声。
“哟,人已经醒了呀。”
车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打开,有摇曳的火光直接穿透了沈令仪的双眸,忽明忽暗的交替下,沈令仪只觉得视线一片模糊,反而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她于是下意识挪著身子往车厢里躲,可外面的人却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有人直接拽着她束缚在背后的手腕,又扯掉了她嘴里的布条,然后用力将她拽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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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用了,这样一闹,我的身份也暴露了,大人让我在隐竹院小住几日再做安排,正好我也许久未见栖山了。”翎月如实道。
“栖山?”沈令仪微怔,不懂翎月为何突然提及栖山。
一旁的知春闻言笑道,“姑娘还不知道,翎月姐姐是栖山的姐姐,亲姐姐。”
沈令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之前从别府出来的时候我见栖山心急如焚,原来……”
突然,又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三人的谈话,知春去开门,然后栖山的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
“沈姐姐,爷让你现在去一趟书房。”
坐在屋里的翎月闻言便沉着脸跑向了门口。
然后只听栖山一阵“哎呦呦”的叫喊声,“阿姐你轻点儿轻点儿,哎呦,你别拧我耳朵啊!”
“我瞧着你平日里是没大没小惯了,怎么来姑娘的房间这般横冲直撞的,也不避讳著点。”
“我避讳了啊!”栖山疼得嚷嚷,“我都没进屋,阿姐,阿姐别拧了……”
沈令仪一边听着姐弟俩站在门口的打闹一边笑着站起了身,知春见状连忙上前,问要不要给她换身衣裳再出门。
沈令仪摇了摇头,只取下了挂在一旁的披肩道,“就一点路,我去去就来的,不用那么麻烦。”
沈令仪到书房的时候,陆晏廷正站在窗边和薛承枫说话,门口只有一个受了伤的崇岭。
崇岭看到她,便立刻走上前向她道谢。
“今日真的要多些谢姑娘,若是没有姑娘……咳咳……”
“你快别说话,要不要找个地方坐坐,受了伤,别一直站着。”
沈令仪见他脸色有些苍白,右手也一直捂著左边的肩胛骨,隐约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知其实他伤的肯定不轻。
可崇岭闻言却摇头一笑,“这点皮外伤不碍事。”
“既不碍事,那你就更不用和我客气了。”沈令仪道,“是翎月最先发现你出事的,而且方才她已经连你的份一起来给我道过谢了,我受下了,此事便不用再提了。”
“翎月也去找过姑娘了?”见沈令仪点头,崇岭又道,“此番确实是我大意了,因为五殿下的那座别府其实并不大,我以前去过几次,前后左右都已经非常熟悉了,想着不过就是替姑娘和翎月把个风,没想到竟就著了别人的道。”
“现在知道是什么人下的狠手吗?”沈令仪想到方才夜雨中的那场混战就心有余悸。
崇岭摇头,“被伏的几个是关外人,爷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没这么快……”
“皎皎,过来”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陆晏廷的轻唤。
沈令仪应了一声,忙不迭地和崇岭点了一下头后方才转身走了进去。
窗边,陆晏廷还在和薛承枫交代事情,后者见沈令仪靠近,下意识地看了陆晏廷一眼,似在示意陆晏廷要不要稍微避讳一下正在说的正事。
可陆晏廷却好像完全没有看见薛承枫的“暗示”,当着沈令仪的面并无半点隐晦遮掩。
“……此事多半与五殿下无关,先不要惊动圣上,就按照我刚才说的两个方向去查,越快越好!”陆晏廷说著往门口望了一眼,“还有,出去的时候把崇岭也带出去,让他先好好休息,此番疏忽不是不罚,但罚是为了让他长记性,不是要他命。”
“是!”薛承枫领命后抱拳作揖,退下去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沈令仪。
不一会儿,书房的门就“吱嘎”一声被人轻轻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