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的小说,是作者“魈的宝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赵珏沈明珠,内容详情为:用意。她一边倒水一边问:“二少夫人,二爷不是没有外室吗?”沈青檀浸湿帕子擦脸,语气幽微道:“沈少淮对赵颐抱有敌意,一直将赵颐当做目标去超越。可赵颐太过出色,太过耀眼,成名在他之前,无论他表现的多么出色,旁人总是看不见被赵颐光芒遮盖之下的他。在他的心里面,既生瑜,又何生亮呢?他深深的痛恨赵颐,想要找到赵颐的污点,再将人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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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帕子,示意流月倒一碗清水。
流月见主子演了好大一出戏,却不明白她的用意。
她一边倒水一边问:“二少夫人,二爷不是没有外室吗?”
沈青檀浸湿帕子擦脸,语气幽微道:“沈少淮对赵颐抱有敌意,一直将赵颐当做目标去超越。
可赵颐太过出色,太过耀眼,成名在他之前,无论他表现的多么出色,旁人总是看不见被赵颐光芒遮盖之下的他。
在他的心里面,既生瑜,又何生亮呢?
他深深的痛恨赵颐,想要找到赵颐的污点,再将人拽下深渊,他便可以大放异彩。
我现在把赵颐的‘污点’,递到他的面前罢了。”
她与承恩侯府之间的恩怨,早便不死不休。
若在这之前不击垮他们,等明年她的亲生父母回京,承恩侯府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她。
沈少淮的确是有大才,进了庶常馆,往后有承恩侯铺路,在仕途必定是如鱼得水。
莫说承恩侯府衰败,说不定还会因他更上一层楼。
沈少淮可是沈夫人的命。
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流月想到沈少淮的性子,最看重自己的利益。
分明是主子受委屈,侯府先为难主子。
他偏瞧不见,让主子委曲求全,去化解双方之间的恩怨。
若是沈少淮得知主子已经知晓身世,像他这般薄凉的伪君子,会率先动手除掉主子吧?
流月忧心忡忡地说道:“他若是真的与朱玉合作,对付您与二爷该怎么办?”
沈青檀理一理袖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不会合作。”
只会狗咬狗罢了。
——
马车缓缓停在临河而建的一家茶馆门前,沈青檀下马车去了二楼雅间。
流月知道沈青檀第二封信,是送给沈夫人的。
“承恩侯夫人会来吗?”
流月记起主子在国公府便气了沈夫人一通,不太确定沈夫人会不会赴约。
沈青檀语气笃定:“她会来的。”
果然,不过片刻,沈夫人便带绿茵与绿鸢来了。
沈青檀起身走向门口,只见沈夫人头戴䯼髻,插嵌宝金翟分心,金镶红宝石挑心,两侧一对花头簪,满头的珠玉衬得她光彩焕发。
“母亲,您来了。”沈青檀扶着沈夫人的手臂,带着她到桌旁坐下:“女儿点了一壶您爱喝的毛尖。”
沈夫人睃见桌子上摆着几样细巧糕饼,其中一道樱桃脯,中间放几片玫瑰花瓣,看起来美味可口。
她倒是吃过几回,虽然很美味,但是价格不菲。
沈夫人心里犯嘀咕,沈青檀要耍什么花招?
她警惕道:“你今日请我来茶馆,便是为了这道樱桃脯?”
“我只是想见见母亲,若是回府找您,旁人见我经常回娘家,还不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沈青檀给沈夫人夹了一个樱桃脯,叹声说道:“昨日有人拦下我的马车,便已经有人捕风捉影,传出不少闲话。”
沈夫人嘴里含着樱桃脯,心里清楚沈青檀话里指的是朱玉。
她慢慢咀嚼,心中思虑。
莫非沈青檀约她出来,便是为了试探她?
“这事儿我倒听说了。”沈夫人吞咽下去,拿着帕子擦一擦嘴:“拦你马车的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约是误会吧?”沈青檀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忌。
沈夫人瞧了,皱眉道:“我们母女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
“因为是谣言,女儿怕说了,惹得母亲心里不痛快。”沈青檀顿了顿,语焉不详地说道:“外头不止在传那位姑娘拦我马车的事儿,还有人传瞧见她与二哥有来往。”
沈青檀睨一眼她身后带来的一大堆人,不远处还有人打着灯笼走来,似乎也是来一道看热闹。
她眉心一蹙,有心阻止。
沈青檀却是一把挽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往山里去:“大姐姐,快些走吧,尽早找到姐夫,我们也能尽快回去睡觉。”
沈青檀仿佛被这一打岔,便错过了时机,只能跟着沈青檀往前走。
沈青檀见状,唇角弯了一下。
从成亲以来,她遇事从来不顺,今日总算压沈青檀一头,终于扬眉吐气一回。
她瞥了一眼浩浩荡荡赶来的人,心情格外畅快,然后喋喋不休,不停拿话刺激沈青檀。
“大姐姐,你别担心,姐夫说不定在别处,山里的是其他人。”
“夜巡的僧人说山里的人破坏佛门戒律清规,姐夫光风霁月,翩翩君子,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希望是一场误会,不然这么多双眼睛瞧着,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如此品行不正的人,让家族蒙羞,该自个求着脱离族谱。”
“你今日的话太多了。”沈青檀深深地看着她,语调不明地说道:“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如此品行不端的人,但凡不是个自私的性子,就该自请从族谱除名。”
沈青檀被她看得心里发怵,不知沈青檀是真不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者是太过信任赵颐的人品?
“话又说回来了,能在佛门净地做出这等腌臜事,可见是个不要脸皮的,又怎能指望他脱离宗族呢?”沈青檀噘一噘嘴:“贪图权利的人,更是舍不下荣华富贵。”
沈青檀反问:“你怎知对方家族富贵呢?”
沈青檀噎住,正要说什么,小木屋近在眼前,里头传出啼哭声。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女子细弱哭声断断续续传出。
沈青檀脸色骤然一变:“大姐姐,这是秋蝉的声音……”她又急又怒地指使小厮:“你们快去救人。”
四个小厮快步冲到小木屋,一脚踹去。
“砰——”
木门应声而开。
沈青檀始终盯着沈青檀的反应,见她捂住脸转过身,安慰道:“大姐姐,你别太伤心难过,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
她想看看清隽似谪仙的男人,被拉下神坛跌落泥潭的丑态。
当看清木屋里丑态百出的男人时,她脸上得意的笑容崩裂。
赵珏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禁锢住秋蝉,做夫妻间才会做的亲\密之事。
秋蝉满面泪水,哀哀哭求。
“三爷……求您放了奴婢……”
沈青檀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像是被雷劈中了。
不是赵颐与秋蝉。
而是赵珏与秋蝉。
“我的老天爷,破坏佛门净地的人居然是赵三爷。”
“赵三爷表面瞧着很正派,原来是个下流东西。”
“哎哟,可把我臊死了,真是没眼看。一个堂堂国公府郎君,与外头发春的野狗有啥区别?”
“走走走,我得去佛祖跟前请罪,再念几遍清心咒。”
一字字在刺沈青檀的心,她找这些人是看沈青檀的笑话,未曾想到自己闹出个天大的笑话。
“你们这些个蠢东西,还不快把门关上,让自家的爷给人看笑话!”
沈青檀一肚子火气朝小厮发泄,劈头盖脸骂一通。
赵珏在这叫骂声中恢复一点神智,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的脸色瞬间铁青,扔下瑟瑟发抖的秋蝉。
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众人,眉眼间迸发出戾气:“滚!”
小厮迅速关上木门。
沈青檀手握成拳,指甲掐进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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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檀笑道:“我这里无事,你可以去听,再为你爹娘求个平安符。”
流月心中有顾虑:“奴婢不放心您一个人在这儿。”
“照客僧在外面呢,我若有事便寻他。”沈青檀催促道:“去吧去吧。”
流月稍稍放心:“奴婢去去便回。”
沈青檀见她风风火火地离开,无奈地一笑,伏案继续抄经文。
赵珏特意寻来禅房,远远瞧见沈青檀坐在窗前。
他悄无声息地走过来,只见她不必看经文,便能一气呵成地默下来。
字迹并不潦草,写的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秀逸清婉,流畅瘦洁。
他往前迈一步,靠近她一些。
一道阴影笼罩下来,沈青檀抬眸,看到不速之客,她眉心紧拧。
赵珏哑声说道:“你从前不爱看佛经,如今你能默出一卷经文。”
“赵珏,你是过得不如意吗?”沈青檀搁下羊毫,讥讽道:“只有过得不如意的人,才会不断提起从前。”
赵珏愣怔住,神色古怪。
她是希望他过得不如意?然后想起她的好?
“怎么,沈明珠不能让你当上世子,不能让你加官进爵,回头想起我这个对你有点利用价值的人?”
沈青檀不耐烦与他虚与委蛇:“你在我眼里就是一碗馊饭,看着便恶心作呕,若无必要别出现在我面前。”
赵珏难以置信,又有些痛心疾首:“檀儿,你变了,你从前不是刻薄的人。”
沈青檀伸手要关窗,赵珏眼疾手快,抵住窗子:“我知道你心软善良,因为心里对我有怨,怨我背弃誓言,方才对我恶言相向。”
他存了试探的心思,沉声说道:“檀儿,你想撒气冲我来便好。我母亲病体还未康复,若是去为你与二哥祈福,她的身子骨会受不了。”
沈青檀挑眉道:“随我撒气?”
赵珏心里稍稍松一口气,他眼里只有权势名利,都不能完全割舍下十几年的情谊。
何况是向来容易心软的沈青檀呢?
她故意对他无情,打压他,只是为了让他后悔。
而她的反应也印证了这一点。
赵珏语气纵容:“随你撒气。”
沈青檀勾着红唇道:“藏经阁后面有一条小路,通往半山腰一间废弃的小木屋,你今晚亥时在那儿等我。”
赵珏眉眼温柔:“今夜我等你。”
沈青檀与他站在对立面,对他而言是巨大的隐患。
无论她真的对他旧情难忘,故意欲拒还迎,还是有别的算计,都不重要。
只要她今夜去赴约,他得了她的身子,她便会对他死心塌地。
沈青檀颔首:“嗯。”
得到想要的答复,赵珏心满意足地离开。
沈明珠藏在角落里,赵珏满面春风的模样,刺痛她的眼睛。
他离开寮房时,她便偷偷跟过来。
果然,他是来见沈青檀。
沈明珠眸光晦暗地望了沈青檀一眼,退回阴影里绕到小道离去。
沈青檀关上窗子那一瞬,眼神不经意睨向沈明珠藏身的位置,此刻空荡荡的,只有清风卷着一片枯叶飘落在地上。
——
华灵寺的僧人过午不食,礼佛祈福的香客也是如此。
申时末上晚课,沈青檀去往大雄宝殿,在门口遇见黑着脸的二夫人。
“侄媳妇儿,你来这儿作甚?”二夫人蹙眉:“佛前不可妄语,我既然说过会给你们祈福,自然不会食言。”
沈青檀神色肃穆道:“我只是来提醒二婶,礼佛要心诚,不可生出祸心,不然便是亵渎佛祖,会遭到反噬的。”
二夫人恨不得求佛祖收走沈青檀这个贱人,压根没打算诚心为他们祈福。
沈青檀听出是他在迁就她,故意让着她,方才说这些哄她的话。
可见他一本正经的自我调侃,不免觉得有些令人想发笑。
她也确实笑了,眉眼弯弯地说道:“二爷不但学问好,还会剖析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且正视自己的长处与短处,这种品行太难能可贵,莫怪你是最年轻的状元郎。”
赵颐挑一挑眉梢,她是在故意挖苦他有自知之明。
他们之间难得有这样放松、不拘谨的相处,屋子里的氛围变得轻松。
赵颐浑身的疲累消散,有些疏懒地靠着软枕,隔着油灯看向她:“今日皇上召见我,让我明日带你进宫面圣。”
沈青檀诧异地看向赵颐:“皇上要见我?”
赵颐微微颔首:“只是长辈见晚辈,你别紧张。”
沈青檀蹙眉,想起靖安帝的一件旧事。
靖安帝小时候并不受宠,大周国与北齐国互换人质时,靖安帝被先帝送去北齐国做质子。
后来两国发起战事,本来靖安帝在北齐国便如履薄冰,因为战争的缘故,他的处境更加艰难,经常被北齐国的皇族与世家贵族欺负、迫害。
直到先帝病重的时候,靖安帝从北齐国逃回大周国。
不过据沈青檀从传言所知,当年靖安帝之所以能排除万难,躲避重重追杀回到大周国,是因为赵国公舍身相助。
正是有这一重关系在,靖安帝很敬重赵国公,时常来国公府拜访赵国公,在这期间与赵国公的嫡女相识,并且对她一见倾心。
当时的靖安帝还只是一个王爷,请先帝为他与赵国公的嫡女赐婚,迎娶她为正妃,登基之后便册封赵国公的嫡女为元荣皇后。
元荣皇后一直圣宠不衰,可惜红颜薄命,难产而亡。
因为元荣皇后生前疼爱赵颐,靖安帝将对元荣皇后的感情,以及对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的遗憾,全都倾注在赵颐身上,仿佛将他当成精神上的寄托。
“那我需要做什么准备?”沈青檀以前参加过宫宴,只是远远地瞧见过靖安帝,明日私底下见面……她娇嗔道:“你一说紧张,我倒真的有些紧张了。”
赵颐望着她佯装生气的模样,斜睨他一眼的娇态,有一种别样的妩媚风情。
她恐怕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无意间对他流露出的亲近,似乎已经开始信任他,不再对他抱有一开始的警惕。
他唇边含笑地说道:“不必准备什么,你去了便好。”
“不和你说了,我去挑明日面圣的衣裳配饰。”
沈青檀下炕,叫上流月与听雪去内室,给她出谋划策。
虽然她心里有几分紧张,倒也还算比较冷静。
靖安帝宠爱赵颐,似乎从未干涉过他的决定,完全顺从他的心意,可见不是独裁霸道的性子。
何况,靖安帝本就是一位仁君。
想到这里,沈青檀彻底冷静了。
——
沈青檀要进宫面圣的消息在赵国公传开,老夫人特地派人请沈青檀去世安堂,叮嘱她一些进宫的规矩与避讳。
二夫人听到风声,带上沈明珠一块来世安堂,希望老夫人发话,让赵珏与沈明珠一块进宫面圣。
世安堂内,老夫人坐在炕上,沈青檀坐在她旁边的杌子上。
二夫人拉着沈明珠坐在一旁,脸上带着笑:“母亲,皇上要见他的侄媳妇儿,我带明珠来听听规矩,免得她明日不懂规矩,冲撞了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