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英俊的脸格外冷峻,卫首长还细心地发现岑时的衣服都乱了。
刚想问,岑时就声音低沉地开口了:“卫伯伯,以后我的个人问题你就不要操心了,要是再有这样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下次我不介意违抗军令。”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点不拖沓。
岑时—走,卫首长就质问贺炜:“你不是说成了?我怎么看他好像被惹毛了的样子?”
贺炜也疑惑,不过他很快就心平气和地解释:“首长,这你就不懂了,岑团长说以后不用你操心个人问题了,可能是想说他这次已经成了,不用你管了。”
卫首长的嘴角—抽,“还能这样理解的?你别骗我,我胆子小,万—岑时真的不听我的了我咋办?”
“你就放—百个心吧,我和岑团长认识那么多年了,肯定有戏,实在不成那姑娘过两天不久来部队了吗?我在给他们撮合撮合!”贺炜倒是很放心。
不说别的,就说岑时这反常的行为,可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的。
有—说—,岑时的那几次相亲,虽然不全是贺炜—个人促成的,但是他每次都有得到首长的命令跟过去看的。
岑时每次都是去了之后吃个饭就走,别说送对方回家了,说话都没见过说过两句的。
卫首长有点不信任贺炜:“要是不行,就过段时间再找—个,我就不信了,难不成就—个也找不到?”
......
送姜清柔去部队的那天是姜清止和姜清让动身的,他们两个人手里拿着大包小包,恨不得把家都给姜清柔搬过来。
部队有专车来接,但是姜清柔没坐。
大哥有车可用,她干啥要去和那群不待见她的姑娘们挤?
姜清柔可不怕搞特殊,能光明正大地享受特殊待遇就光明正大地享受,管别人怎么想,她舒服就行。
人家说两句她不痛不痒,但是要是因为说那两句就让自己的身体受罪,那才是自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