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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管事虞叔一听是她的干娘生病了,便非常通情达理地让她赶紧去看看。

“虞叔,多谢您了!”沈令仪没想到对方答应的这么爽快,福身应下的时候多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虞叔便笑着让她赶紧起来,“看姑娘说的,生病这事儿可大可小的,你快去快回就是了,若是天黑了,路上可就不太好走了。”

沈令仪再次谢过虞叔后便匆匆地出了府,和全福并肩上了马车。

可就在她刚掀开车帘进入车厢的时候,脑后竟传来一阵巨痛,随即她便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陆晏廷这趟出城去太白村,其实也是一拖再拖的行程。

近几年来,他是越发不愿意搭理祖宅那些事儿了,若非明面上不能做个忘本忘义之人,只怕他连最后的这块遮羞布都懒得费劲去拉一拉。

今日一早,也是夕水街那边的大总管刘泉亲自在皇城外头请的他。

陆晏廷昨晚留宿内阁院,天还没亮呢,刘泉已经托人往皇城内阁传了话,托词更是客客气气的,说陆晏廷是嫡子,迁坟请碑这种事,旁人代不了他的手,让他无论如何辛苦跑这一趟。

陆晏廷也是懒得费口舌,巧了他正好要去城外的驿站交代点事儿,绕去太白村也算是顺道,他这才冷着脸应下了。

走的时候他倒是先回了一趟隐竹院,正巧遇到提着热水从小厨房出来的知春,一问才知道小女人还没起。

陆晏廷便什么都没说,最后也没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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