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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京宴注视着她的模样,眼睫浅浅垂下,目光很淡的点了下头,

“嗯,确实说话挺不遮掩的。”

池枝颜收起笑容,眼睛眨了眨,开口说了句,

“那个,她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谢京宴听着,像是来了兴致,饶有兴味的挑了下眉,尾音上扬的问她,

“那她应该是什么意思?”

池枝颜一下子被他给问住了,她哪能知道,黎以说的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就那一个意思,

“这个,她应该是无心问的,没什么意思。”

谢京宴靠着椅背,姿态有些散漫,右手食指上戴着一枚银质的戒指,款式很简约,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

“这样看来,池老师在私底下,经常跟自己的朋友聊一些不可告人的话题吗?”

池枝颜的眼瞳睁大了一些,下意识反应的否认,

“不是,没有经常。”

谢京宴声音拉长的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动作松散,开口说了句,

“那看样子就是偶尔聊聊。”

池枝颜:“……”

池枝颜这下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选择不再解释。

——

傅西沉在医院里检查了一番后,医生给他的手腕打上石膏固定好缠上绑带。

他坐在病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脸色算不上好。

很快,病房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的嘈杂声音。

傅西沉刚想开口叫护士进来,让门外的人不要那么吵的时候,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先进来的人是傅母。

然后跟着进来的还有傅父和傅归南。

三个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病床上手臂打着石膏的傅西沉。

傅母找了个板凳,坐了下来,乐呵呵的看着病床上的傅西沉,捂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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