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时听了心里一惑,他私心觉得姜清柔列举的那些事情也算不上是夸人的话,反而有几分挤兑的意思。
可是身边姑娘的笑颜娇憨,不失单纯。
结合姜清柔说没人喜欢她,大家都喜欢姐姐的话,岑时忽然觉得这个姑娘不会真的的傻到觉得自己没有优点吧?
对面的姜霏也越听越不对劲。
倒不是她觉得姜清柔在挤兑自己,只是她觉得姜清柔好像在说,她姜霏以后嫁给谁就要给谁洗衣做饭生孩子,还得挣钱补贴婆家。
她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的,这样的生活在娘家她就过够了。
可是自己的话刚刚那样说了出口,现在面对姜清柔的夸赞,她难道还要反驳不成?
姜霏面色铁青地说了句:“倒也不是这么回事......”
只有禹司铭一个人觉得姜清柔是在真心夸姜霏的,心里不免对姜清柔出现了几分改观。
好像越和姜清柔接触,就越觉得她和姜霏说的有很大的出入。
他想着刚刚姜霏说姜清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事情忽然觉得在大街上这样说一个姑娘是不是不好?
于是禹司铭想了想说:“你要是愿意,你也可以像你姐姐一样优秀,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学的。”
又补充了一句:“你跳舞不是学得很好嘛?”
他的话一出来,岑时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他一向是不太喜欢把两个女孩子放在一起做比较的,禹司铭这话说的,姜清柔的面子往哪里放?
姜清柔嘴里的那句“我笨”还没说出口,岑时就低声开腔了:
“听说禹导是在国外进修过,怎么还越活越倒退了?主席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可不是只有围着炉灶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