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铁畅读佳作推荐
  • 男人如铁畅读佳作推荐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梦话春秋
  • 更新:2024-08-16 03:58: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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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男人如铁》,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招弟关健,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男人如铁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没用多久,我就出院回到家了,这学暂时也不能上了,我就每天就在家里继续养伤。

我的病,虽然痛在我身上,却成了姨夫的一块大心病。这是关于他能不能抱孙子,能不能传宗接代的关健所在。

要不然这九年,他不白养活我了,我吃了他多少饭,花了他多少钱,再加上给我父亲的五千元钱,他不亏大了。

好容易种了棵果树,马上快能结桃子了,结果是连花都开不了。这让谁受的了。

正当姨夫为我的病发愁时,又来一件巧事。矿上给了一批内退名额,只要职工报名退休,子女就可以接班,去矿上班。

听说,这是矿上最后一批接班名额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以后再没有接班这一说了。

姨夫这时犹豫起来,原来打算让我接班的,可能有些改变。因为我的病,如果我真不能生育,那让我接班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让招弟接,毕竟是自己亲生的骨肉。

可是万一像医生说的那样创造医学奇迹呢,让招弟接班,那不玩笑开大了。

招弟一结婚走了,工作也带走了,还要给我说媳妇盖房子,更麻烦了。

怎么办呢?姨夫从此就没再睡一个好觉。

这几天,姨夫又背着我与姨啼啼咕咕的。后来招弟,也掺与进去。不知他们搞什么鬼。

我装着什么都不在乎样子,每天到处闲逛。

其实我心里也在打鼓,这班别让招弟给接了,那么我在这苦等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夏天,真是让人燥热。

镇子里找不到一处凉快的地方。我就赖在家里不想出门。我一个躺在床上看着无聊港台武打片。

姨跟着姨夫带着盼弟去了矿上说办什么事,晚上不回来了,让我自己弄饭吃。

哼,随他们去,今晚给自己弄点好吃。把那盘子腌肉全给吃了。我心里想到。

突然,想起来了,他们带着盼弟去矿里是不是接班的事。但一想不可能,接班的事招弟闹的最欢,就是不给我,也不会给盼弟的。

傍晚时,招弟从外面回家了。

我对她说道:“爸、妈、盼弟都出去了。晚上就咱俩人吃饭。”

招弟换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说道:“我想吃肉,弟弟给我炒去行吗。”

招弟从没有叫过我弟弟。今天刮的什么风啊。

我很快弄出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今天,招弟怎么了,我暂时想不明白。

“没想到,弟弟炒的菜这么好吃。”招弟朝我伸出大拇指。

受到夸奖的我,脸红的像个姑娘。

“一会吃过饭后,弟弟再去烧点水,我想洗洗头。”招弟朝我安排道。

“行。”我愉快答应着。能受到招弟的指挥,我感觉很光荣。

很快热水就烧好了。我端着一盆热水走到招弟的跟前。

“弟弟,别走,你帮我冲冲水。”招弟说完之后,把自己一头乌黑的头发在我面前展开。

我拿着大勺子,用凉水兑好,一点点的舀起,然后朝招弟头上冲着。

招弟头发真好看,再加上洗发水的香味,直冲进我鼻子里,上传进入脑子了,脑电波受影响,再传给眼睛。

我不由的往招弟穿的短袖衫里看。白白一片,偶露红晕。我一下着呆住了。

手里竟然拿不稳一把勺子来。

这时招弟用手拧着头发说道:“弟弟,发什么呆啊,赶紧的给我拿毛巾。我要擦擦地头。”

“是。”我慌张答道。拿了一条毛巾递给招弟。

招弟用毛巾拧着头发,说道:“弟弟,锅里还有热水吗,正好家里没有人,我想洗洗澡。新生你上屋里去看电视吧。”

“噢。”我要然的答道。

洗澡间在西厢房,其实坐在客厅的位置上就能看到西厢房里。我哪有心思看电视啊,忍不住用眼睛开始往西厢房里瞟。

招弟洗澡时竟然不关门。这让谁受的了啊。随着洗浴的声音,伴随昏暗的灯光。我的心一点点被提了起来,我已经嘴干舌燥,呼吸紧张。

在西厢房朦朦胧胧的水雾中,我隐约能看见招娣的身体,这时我的血一个劲的往头上冲。

我正是启蒙阶段,充满了幻想,就像春天发芽的树枝,噌噌的往外钻啊。

自从出了这次车祸后,只要一想到那个就感觉下身钻心的疼,后来再也不敢去想了。

“弟弟”。突然招弟在西厢房里喊了我一声。

正在聚精会神的我,被吓的一哆嗦。

“看你那傻样。过来给姐搓搓背。”招弟在屋里叫道。

啊,虽然她是我的姨姐,但我们毕竟在外面是姐弟关系。

她正洗澡,我正处在青春期。让我帮她搓背,不知她怎么想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她的身体对我来说太有吸引力了,我想离更近看看。

其实我内心还有一个更龌龊想法,找个机会验证一我的身体,怎么验证,只能用女人,再说家里又没别人,这样的好机会我不会错过的。

我低着头,走了进去。

招弟笑嘻嘻看着我,然后说道:“弟弟抬起头。”

我小心意意地抬起头来。

招弟的全部让我一览无余。我的呼吸更急促了。

“别光看啊,傻样,帮姐姐搓搓背,一会让你看个够。”招弟温柔地说道。

我像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一样,“哎。”地一声,用自己的手开始给招弟搓起了背。

我的手轻轻的碰到了招弟的光滑的皮肤上,我的心里就像点着了一把火,这把火在我的身体里剧烈地燃烧着,然后不停地向外扩散,四肢、头发、眼睛、手指全都烧红了。

但火烧到我那里时,就像一道墙一样给挡住了,没过去,火熄了。只留下一股钻心的疼,使我的头出了冷汗。

“新生热吧,快,快把衣服脱了,别弄湿了。”招弟有气无地力地说道。

此时的我正用力的给她搓着后背。

招弟突然反过身来抱着我说道:“新生,你看姐漂亮吧。有没有想法。

我这时却摇了摇头说,眼里含着泪说道:“姐,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的。”

招弟却急促的说道:“没事的新生,家里没别人。把衣服给脱了,让姐姐看看。”

我吓得急忙往后躲了躲。

但没有招弟的手快,一下把我穿的裤头给扯了下来。无力挣扎的样子,让我心里羞愧死了。

我知道,我这一辈子算完了,我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招弟没有了刚才的热情,穿好衣服,冷冷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班,最终让招弟给接了。

两个弟弟们都在睡觉,不知父亲为何不喊他们一起去。

父亲向叹息道:“那俩个熊货不指望,你要是不走,帮我我翻翻秧,前些日子下了场雨,别让地瓜拖了秧。这地瓜一拖秧就长不大了。”

父亲刚说完,就是一阵咳嗽。看来父亲的身体真的不好。

我跟着父亲进了山地,才知道平原地的好处。

这里的每块地都在山窝娄里,有的巴掌大,有的一间屋大,每块地都高地不平。

种的玉米还没有我个子高,结的玉米比手指粗不了多少。

想想在城南镇我去偷玉米,那里的玉米棒子都比我胳膊粗,到处都是平整的土地,一眼根本看不到边。

从这块地到那块地,光爬山就半个钟头。

父亲从地里抠出一块地瓜扔给我,然后说道:“饿了吧,吃块地瓜,渴了前边那个山洼有泉水。”

这是我们的早餐。

父亲用木棍挑起已经扎根的地瓜秧,吃力地翻了过去,然后就是一阵咳嗽。

我给父亲说道:“你去歇会,我来翻剩下的地。”

父亲摇摇头,指着不远处的山腰,说道:“那里还有两块地呢,唉!知道山里人不容易了吧,好好地在外面挣钱,咋就跑回来呢。

二孩,就咱爷俩,你给我说实话,你回来,你姨父到底知道吗。”

我摇摇头,算是回答父亲。看来父亲还是不放心这个事。

我不想再提这个事。

父亲又咳嗽了一声,说道:“那就赶紧回去吧,你也看到家里的烂苞样,你俩个弟弟不争气,我也活不多久了,看见你我心里就有愧。

谁让咱穷啊。我不想让你姨父在背后骂咱不守约不讲信。”

我仰头看了头顶的蓝天,叹息道:“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这里面这么事我怎么能向他一一说清。

“爹,你不要问了,该回去的时候我自动回去。”我说道。

听我又这样说,父亲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整个山谷都沉默了。

听到父亲如此地说说小国和小华的行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的与小国、小华两个兄弟谈谈心,好好理正他们。

还没有等我理正他们时,我们之间就爆发了冲突。

冲突的起因很简单。就是那个疯二英。

这个疯二英,时而疯时而正常。

由于没有没有人给二英收拾卫生,二英的头上都生了虱子。二英没有事时就呆坐在门口,自己捉虱子吃。

看的我恶心。

我给父亲十块钱,让他去村里小店买点消毒粉,我想给家里好好的消消毒。

父亲拿着我的钱走了,临走时,对我说道:“你最好别给二英洗头。”

我给二英洗洗头怎么了,无论怎么样她都是赵家的人,一定要好好待人家。

我烧了一锅热水。趁着中午大太阳的时候,我把二英拉到院子里。

忍受着二英头上的臭味,我把二英的头摁在热水里,用肥皂开始清洗二英头上的污垢。

二英一看我是在给她清理卫生,她竟然不疯了,很听话地坐在凳子,让我给她洗头。

也许洗完头之后,二英就舒服很多了。让人想不到的是,二英竟然把衣服脱了,指指热水,她的意思,想要洗澡。

我一下子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男人,是她的哥,怎么能让她在自己跟前洗澡呢。

这让外人看见会怎么想。

于是我赶紧给二英大声地说道:“二英,把衣服穿上。”

这个疯二英,怎么能听我的话。

年前赵老四想背点核桃出山,弄点钱过年,可还没有出山呢就把腿摔断了。

你回来干吗,咱这个穷山村,许多人想出去还出不去呢。”

我没有再回答父亲的话,只是说道:“我想见见姐姐,你能不能让姐姐回家一次。”

父亲说道:“你在家住几天?这个月初六是大集,我可以让人给你姐传话。北山离我们这里有些远。”

“我可能要住些日子了。”我对父亲说道。

其实我真的也不能确定到底在这个山村里住几天还是几年。

一切都是未知啊。

我和父亲做好了晚饭,那个两个弟弟果真没有回家吃饭。

只有那个疯二英吃了一嘴油,高兴地坐门口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

父亲向我叹息地说道:“二孩,你两个弟弟一点也不争气,整天只知道赌博,我也年纪大了,问也问不了。

当初,真该把这两个东西给过继过去,算了不说了。”

父亲佝偻着腰给我收拾一下住的地方。

两间屋,小国和二英住一间,父亲和小华住一间。

父亲把自己的铺盖一卷弄进做饭的小屋里。

朝我说道:“你和小华一起睡,我睡这间小锅屋。”

“我睡锅屋。”我说着,就把父亲铺盖放下。我怎么忍心父亲因为我来而住在小锅屋里。

父亲摇摇头,向我说道:“你是客,必须住主房。”

我听到父亲这么一说,我的心很痛,到现在父亲还把我当客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两个弟弟玩到很晚才回家的。

我本来想趁着夜色与弟弟们交交心,但进屋后连理都没有理我,他们就各自爬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

临睡前,小华嘟囔着:“今天都输光了,咋来个丧门啊,狗屁哥。”

唉!我又成丧门星。我听见也装作没有听见。

想想我在齐河徐三那里,徐三老婆就骂我是丧门星。

小华这一声嘟囔,我怎么也睡不着了。

跑了这么些天,也不知惠玲生了吗,生的是男是女,我的光棍爸爸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我姨父又欺负他吗。

因为惠玲怀的不是我种,所以我对她的牵挂根本没有多少,把她放在光棍爸爸那里对我也是一种解脱。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听见床上穿衣声。

小华要尿尿?我在心里问道。

他却轻轻敲西屋小国的门。

“到我了,咱讲好的,下半夜归我,你不能耍赖。”小华敲门时轻轻地说道。

小国很生气地开了门,把小华放进去,然后他自己披衣到小华的床上来。

原来,小华是到小国的屋里去睡觉,这弟兄俩在乱来。

我在被窝气的发抖,这一家子到底算怎么回事,真想起身给这俩个弟弟一人一个大嘴巴,但转念一想,算了,刚来才一天,就与他俩作对,如果弄不好我连这个归宿都没有了。

西屋传来二英骂叫声,但过一会又平静了。

这是入秋的的时节了,窗外的夜空格外清朗,那星星挂在夜空里,伸手就能摘到。

我想起小时候与姐姐一起玩指天星过天河的游戏,母亲会在一旁看着我们笑。

我想起了母亲,心又痛起来,娘啊,儿来看你了,你在哪里啊。

只有那满天的星斗在村庄上空闪烁着,而我再也看不到母亲的微笑了。

父亲有几亩山地,种着地瓜、花生、玉米等作物,刚入秋还没有到收的时候,父亲早上给了一根木棍,让我帮他去给地瓜翻秧。

我现在不敢再带惠玲出门,姨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在光棍爸爸家周围神出鬼没的。

只要见我出来,那眼泪也跟着出来,反复说着当年不该撵我出门。

弄的我也不知如何回答她。

姨夫也一天天更加烦躁,那惠玲的肚子仿佛大在他的身上,望着无功而返的姨,他只有借酒消愁。

一天晚上,我和光棍爸爸在树下喝茶聊天。

光棍爸爸说道:“新生,这惠玲快生了吧。”

“是啊,入秋就差多不了,也就两个月吧。”我答道。

“咋想的。”光棍爸爸问道。

“什么咋想的,生啊,去医院。”我痛快地说道。

“新生,我给你个建议,你看看行吗?你我都是大老爷们,还没侍侯月子的经验,这惠玲也是个骄娃娃。

这月子都是大事,咱爷们不能马虎。

我的建议,把你姨、姨夫认了,月子里好让你姨侍候惠玲。

都一个镇的,还是认了吧,别弄的生眼生色的。

我没有意见,只要能为了你好,只要你早晚喊我一声爸就行了。”光棍爸爸喝了口茶说道。

我的眼泪当时就出来了,并大声地说道:“爸,不行。

我当年是怎么让他们给撵出来的,爸,你不知道吗,那么人打我们。

他认为我不能生育了,就翻脸不认人,现在我领回媳妇了,他又想认了。

爸,我没见过那么无情的人。多难路我都走过来了,还怕一个月子生孩子吗。”

“孩子,你别着急,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事啊,一码归一码,当年他不认你,那也是有原因的。

你想想,他花了钱,连个收成也没有,结果你认我爸爸,谁能受得了。

还有,如果惠玲生个大胖小子,你姨夫能不来找事,我们爷们身单力薄的,

到时吃亏的还是咱,有些事咱必须想前头去。”光棍爸爸慢慢地说道。

听完光棍说完之后,我半天没有说话。

对于光棍爸爸的说法,我不得不考虑。

人说,狗急跳墙,穷急生疯,姨夫就像一个输光的赌徒一样,难免会做出格的事。

也许光棍爸爸说的对,我应该考虑一下他们的感受。

就在我纠结怎么认姨夫事中时,又传来不好的消息。

光棍爸爸与镇派出所看门老头聊天时,得到一个信息,

派出所的人正在偷偷的调查我。

光棍爸爸回到家就问我在齐河镇到底做过什么事。

我只好把怎么跟周海龙在齐村矿偷煤的事如实向他说了。

光棍爸爸把头一摇,说道:“唉!新生我儿啊,怎么能走上这道啊。

人这一辈子,千万不能走歪了,如果走歪了,想回头也难了。”

“爸,你听我说,当时我在齐河真的一点办法没有了,如果不认识周海龙,我可能会饿死,

也还不上徐三媳妇的钱,否则徐三媳妇都会认为我们爷俩是骗子。”我立即向他辩白道。

“徐三这个怂货,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了,还讹我们四百块钱,我要见徐三,早拿鞋底扇他,什么兄弟,狗屁。

我理解你,新生,当时也的确没有办法,如果有一点办法,谁会走这条路啊。

但是现在我们爷们要想个办法,那就是不能进监狱,那个罪没有法受啊,

再好的人也洗不清了,背着一世罪名啊。”光棍爸爸深思地说道。

“爸,我还能往哪里去,现在惠玲又马上要生了。”我向光棍爸爸说道。

其实我内心真正担心的是周海龙大哥,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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