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精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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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白苏月
  • 更新:2024-07-28 19:44: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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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白苏月”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令仪陆晏廷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内容介绍:她国子监的千金,因一场冤案导致父兄流放,母女为奴。突如其来的一碗合欢醉让她和当朝首辅来了一场亲密沟通,从而做了最宠爱的外室。首辅为她抗旨拒婚,百般宠爱,原以为凭借献身攀上首辅,就可以为父平冤昭雪!正当她沾沾自喜时,才发现这只是一场甜蜜的陷阱……...

《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没错,你瞧,我如今贵为公主,是不是理应替大周分忧解难,哈哈哈……可是为什么是我?你说,为什么是我!”

万宁说著用力拽紧了拉住沈令仪发髻的右手,无限的憎恨使她徒然发了狠劲,手上的力道大得不得了。

眼前的这张脸,从某些角度看确实真的很像昭元公主,万宁看着看着便眯起了眼,心中的愤懑和不甘便越发的浓烈起来。

真可笑,不是吗?

她曾无比羡慕昭元,羡慕她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羡慕她的肆意洒脱,羡慕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骄纵。

可如今她自己也成了公主,大周朝御赐的公主,但亦是为大周朝去送死的公主!

“沈令仪啊,若非是你,那日我和陆晏廷哪怕没有成事,也并不会如此的鱼死网破百般不堪。因为你几句挑拨离间的话,让陆晏廷认定了我万宁就是要害他的人。我气不过,在端王府刁难你,结果他竟跳出来要帮你这个贱婢出头,不仅威胁我,还威胁我爹,用一桩陈年旧案来让我爹爹委身服软。沈令仪,你究竟何德何能啊!”

万宁手劲很大,沈令仪只感觉到头发和头皮都要被扯得分离开了一般,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直接哭红了眼眶。

可她说的那些话却让沈令仪觉得一头雾水,什么陆晏廷帮她出气,威胁万宁威胁穆王……这些事她全然不知,陆晏廷从未和她说过一个字。

“来人,把她给我拖到河边去!”

忽然,万宁抬手松开了她,却又很快扬声吩咐一旁站着的侍者动手来拖沈令仪。

沈令仪的双手还被束缚在身后毫无还击之力,两个孔武有力的侍者便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拖到了水流湍急的河道边。

下一刻,跟着一起走过来的万宁更是二话不说直接将她的头按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寒气逼人的水流瞬间淹没了沈令仪的口鼻,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但急速流淌的河水一波一波叠加著蔓延上来,沈令仪没法屏太久的气,一个不小心她就张了嘴,闷气窒息的感觉瞬间涌上大脑。

那是一种荒诞又难受至极的感觉,瞬间的窒息让她恍然觉得自己灵魂都出了窍,整个人轻飘飘的几乎没有了知觉。

忽然,随着眼前微微一亮,新鲜的空气顿时又绕回了她的鼻息间,那是万宁将她从河水中又拉了出来,扔在了布满鹅卵石的河滩上。

可是整个大脑和五脏六腑的痛感让趴在地上的沈令仪没了半点动弹的力气,她如同搁浅的鱼一般瘫软著,身体几乎没有了任何起伏的迹象,让人看不清是死还是活。

“公主,前面来人了!”

忽然,一阵焦急的呼喊声随风传入了沈令仪的耳中,迷迷糊糊,很不真切。

“什么人?”万宁的声音此刻听上去也是慌乱了起来。

“看不清楚,好像……好像是皇城护军!”

耳边是万宁和侍者的对话,沈令仪有所察觉,她下意识想动一动,哪怕高喊一声“救命”,但她的身体却一点儿也不听使唤。

“把人扔进河里,快!”

最后时刻,在万宁急促的命令下,沈令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然后很快的,她就再一次沉沉地坠入了刺骨的冰流中。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沈令仪倒是觉得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免得还要天天在陆晏廷的面前俯身做小逢场作戏。

做了决定以后,陆晏廷随即将请愿赶赴庐江的折子递了上去,自己则准备趁空回趟隐竹院。

谁知他的马车才刚驶出皇城的北营门,迎面就被候在此处多时的陆府大总管刘泉给横身拦下了。

马车晃了晃停下的时候,陆晏廷只听到刘泉在外头恭恭敬敬地开口请他。

“二爷,老爷让您今儿务必回一趟府。”

刘泉声音不大,隔着车帘,轻得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陆晏廷坐在车内缓缓地睁开了眼,面无表情的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抬手拍了拍车门框,吩咐车夫道,“掉头,去陆府。”

夕水街距离皇城确实近,不过片刻,陆府深宅的大门已经遥遥可见了。

因为知道陆晏廷要回来,门口便候了好几个家丁,齐齐整整地站成一排,手上各个都提着灯笼。

待陆晏廷下了马车以后,几人便纷纷迎了上来,各房各路,去处不同,家丁们皆安安静静地垂首等着陆晏廷发话,看他进府以后想要先去哪里落脚。

可就在这时,比陆晏廷慢了一步的刘泉却急匆匆的跑了上来。

只见他一边用眼神示意围拢的人赶紧散开,一边直接引了陆晏廷往外院的书房走去。

“二爷,老爷一直在等著您呢。”刘泉知道眼前这位的耳根子一点都不软,但他却依然做足了卑躬屈膝的姿态。

陆晏廷闻言淡淡一笑,倒似心情不错一般无所谓道,“我爹就这么着急想要训我?”

刘泉尴尬一笑,却不敢和陆晏廷硬碰硬,生怕激恼了这位爷,只能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

陆晏廷见状也就没有再为难他,却正色问道,“太白村的事后来是谁接手去办的?”

刘泉一愣,没想到陆晏廷倒还惦记着这一茬,连忙回道,“是三爷去办的。”

陆晏廷闻言步子一顿,沉声问,“大爷最近身子骨又不好了?”

刘泉“哎”了一声,“这几日天气多变,忽冷忽热的,大爷前两日去了一趟庄子,回来的时候就染了风寒,咳嗽到今天了,断断续续也不见好。”

“瞎折腾。”陆晏廷闻言面无表情道,“不好好在屋里静养,跑来跑去的不病才怪。”

他说完,两人已经站在了书房的门前。

刘泉弯著腰,刚想先敲个门,却见陆晏廷竟抬了手将门径直推开,连声招呼都不打,迈开步子就走了进去。

书房门被陆晏廷反手关上的一刹那,一声怒骂也凭空而起。

“进屋敲门的规矩都不会了,你身为权臣,在朝廷里就是这样做表率的?”

书桌边站着一位身形硬朗头发微白的五旬老者,一见陆晏廷便扳起了脸,端著一家之主的姿态,完全不见什么好脸色。

此人便就是陆晏廷的父亲,陆伯钧。

“不是说候我多时了吗?”陆晏廷迎向陆伯钧目光也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微微往窗棂边靠了靠,漫不经心道,“我怕您等急了。”

“混账!”陆伯钧一掌拍在了桌案上,“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无视族规,目无尊长,视府中要事如无物,哪里有一点为臣为子,世家高门之后的样子!”

陆晏廷用修长的手指划过了一尘不染的窗框,最后将支撑窗子的木撑撑到最大,探出手感受着窗外微凉的夜风道,“太白村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不过事出有因,轻重缓急皆有缘故,您若是咽不下这口气,回头我便去祠堂跪上半宿,也算是对列祖列宗有个交代。”

穆王周为庸与孝帝的关系并不一般,因为穆王的母妃王氏其实是当年先帝的结发之妻。然而王氏福薄,生穆王的时候小产血崩,没几日便撒手人寰了。

后来先帝迎娶了王氏的胞妹小王氏,次年初,小王氏生下麟儿,岁末,先帝登基,封小王氏为后,其子为太子。而那之后,失去母妃且还年幼的穆王就一直被养在小王氏的寝宫。

小王氏是穆王的姨母,待他与自己的孩子一视同仁并无两般,穆王与孝帝年纪几乎相仿,在一众兄弟姐妹中,两人的感情也是最好的。

所以成年以后穆王虽出宫择了府,却依然经常带着正妃和嫡女回宫探望太后娘娘小王氏,是以万宁郡主周玉瑛可以说是在太后的寝宫长大的。

有一年太后命犯太岁,接连不顺,请了崇元寺的慧敬法师来做法,慧敬大师算了八字,说唯有周玉瑛的命格可以替太后挡住邪祟血灾。

那一年,周玉瑛在太后寝宫住了整整一年,离宫之时,太后钦封她为万宁郡主,意为万事顺遂平安宁和,一时之间,穆王府更是风光无限。

所以万宁自幼就比旁的皇亲之后起点要高,她入后宫犹入无人之地,虽是郡主,身份地位却远比宫中那些不受宠的公主要金贵的多。

是以眼下被陆晏廷这般轻慢对待,万宁简直觉得是生生被人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一般,颜面尽失。

“陆晏廷!”此刻的万宁已有些气急败坏了,“你可知你在同谁说话!你……你为了个狗奴才,竟敢对本郡主如此无礼!”

万宁不傻,她当然知道陆晏廷突然对自己发难是为了什么,她只是没想到,陆晏廷性子素来淡漠,周遭的人和事仿佛都入不了他的眼,可不知道为何,他竟会百般偏袒那个低贱的粗婢。

“那郡主以为,你那晚打的是谁的脸?”陆晏廷说著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夜空,勾了一下唇角莫名地轻轻一笑,“郡主有没有觉得冷?”

万宁一愣,完全没明白陆晏廷的意思。

陆晏廷好像也没指望她能听懂,只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万宁的肩道,“要变天了,郡主早些回府吧,待郡主想明白了就差人来通知下官一声,那卖身契,下官可以亲自去穆王府取。”

万宁脸色顿时骤白,“你……竟然为了个贱婢……”

可不等万宁把话说完,甬道后面便传来了丫鬟的急呼声。

“郡主,郡主!宫外有消息,王爷让您立刻回府。”

“喊什么!”万宁正愁满腹怒火没处撒,转身看到慌慌张张的随行丫鬟后,她反手就甩了人一个耳光,“不懂规矩的东西!”

小丫鬟当场被打趴在地,陆晏廷低头看了那丫鬟一眼,却见她迅速地捂著脸蜷跪在万宁的脚边,唯唯诺诺地不敢出声。

陆晏廷敛眸的瞬间脸上的表情也阴沉了下来。

当时,沈令仪是不是也像今天这个小丫鬟一样,曾卑微又无奈地匍匐在万宁的脚边,只巴望着一次抬头恳求的机会?

……

那晚,万宁郡主几乎是憋著一肚子气回了穆王府,谁知她刚入府门,便看到自己的娘亲穆王妃正焦急地在前厅候着她。

时近戌时,寻常时分这个点穆王妃肯定已经就寝了,可这会儿她却依旧锦衣华服穿戴得齐整,脸上露著遮都遮不住的慌乱。

“你这孩子,怎么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穆王妃一见女儿,便连连拉着她往府里走。

“娘,出了什么事儿?”万宁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穆王妃脚下步子未停,只分神问万宁,“今儿你在皇后娘娘的宫宴上可有觉出什么不同?”

“什么不同?”万宁反问,“就是吃酒看曲和闲聊,能有什么不同?”

穆王妃闻言拧眉止了步,转头看着面前仪态明艳的女儿,突然罕见地板起脸轻斥道,“一会儿见着你爹的时候给我把皮收紧了,你爹问什么你就好好答,不要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惹你爹不痛快!”

“爹又怎么了?”可万宁还是没有把穆王妃的警告放在心上,甚至还不耐烦道,“他是不是又在养心殿那儿受了什么气?嗐,这有什么,明儿我一早就进宫去陪太后娘娘用早膳,我在太后娘娘面前的一句话,抵得过爹爹在……”

“万宁!”眼看女儿一脸洋洋得意的模样,穆王妃重重地甩开了她的手,厉声道,“你爹……此番摊上大事儿了,皇上昨日下令彻查南楚赈灾贪墨案,案子牵扯到了五殿下,你爹,这次怕是自身难保了!”

万宁闻言瞪大了眼睛,忽觉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中竟诡异地夹杂着陆晏廷的声音——

“郡主有没有觉得冷,要变天了,待郡主想明白了就差人来通知下官一声……”

翌日清晨,夕水街陆府。

陆晏廷刚起身,就有小厮敲开了他的房门。

陆晏廷让栖山去开门,不一会儿,栖山便拿着个长长的木盒子折回了身。

“什么东西?”陆晏廷正在用膳,说话时连眼皮子都未抬一下。

“不知道啊。”栖山摇头,双手将盒子递给陆晏廷,“外头说是穆王府差了他们府的大总管亲自送来的,东西送到人大总管还不肯走,非说要亲自交给您,好在前门机灵,说您昨儿吃了酒,今儿指不定什么时候起呢,大总管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陆晏廷闻言用手中的筷子挑开了木盒盖子,拿出里面的薄纸看了一眼以后又放了回去,然后吩咐栖山把东西锁进暗柜中。

“爷,这是什么,这么金贵,还要放暗柜里?”栖山不识字,接过盒子的时候忍不住好奇打开瞄了一眼。

陆晏廷也不阻止他,只淡淡地吩咐了他一句把东西收好,随即又问,“这两日我没去别院,那儿可有什么动静?”

“动静?爷指什么?”栖山仔细地把盒子放进暗柜,锁好以后转头反问陆晏廷。

陆晏廷喝了半勺粥,闻言抬头盯着栖山,“昨晚你不是帮我去取字帖了吗,你问我?”

栖山挠挠头,眨眼想了想道,“别院那边没什么事儿啊,奴才拿了字帖就走了,奴才……哦对了!”话说到这里,栖山突然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道,“奴才走的时候遇着知春姐姐,她问奴才,明儿能不能让沈姑娘出个门?”

“出门?”陆晏廷好奇地挑了眉,“她想要去哪里?”

“那奴才哪儿知道。”栖山耸了耸肩。

“你怎么回的?”陆晏廷若有所思。

栖山“嘿嘿”一笑,“奴才说了,我们爷可不是什么拘着人的恶主,姑娘要出门便出呗,爷铁定不会不允许的。”

陆晏廷闻言手一抖,半满的热粥直接晃出了瓷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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