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邵鹤年出轨五十二次。
我一直隐忍不发。
直到我怀孕九月,老公的秘书不小心得罪了甲方,为了继续合作,他让我替她陪酒道歉。
我难以置信,质问道:“我现在怀着孩子,你让我陪酒,要是出了什么事…”
话没说完,被他不耐烦打断:“不就是喝个酒嘛,又不是要你的命。”
他嫌我啰嗦,让人灌酒。
烈酒下肚,引发早产。
当天,我在医院九死一生,他却带着秘书在郊外别墅厮混整夜。
生完孩子醒来,我看向婆妈:“你答应过我,生下孩子就同意我们离婚,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
问出这话,婆婆的眼底闪过纠结和心疼。
“烟儿,你真的连一次机会都不想给他了吗?他…”
她话还没说完,病房的电视机里又传来了邵鹤年的花边新闻。
照片里,邵鹤年抱着一个披着他外套的女人从车里下来。
而那个女人倚靠在他胸膛,神色迷离,脸上透着不寻常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