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没看他,男人就嘿嘿一声,一口烟气朝他吹过来,“小白脸。”
他转身靠在墙壁上,抖着腿,故意膈应人,“你们小姑娘就喜欢小白脸,其实都是中看不中用的。”
电梯到达,叮的一声打开,里面是空的。
夏时推着行李箱进去,回头看谢长宴。
谢长宴没进来,他眉心微微蹙着,夏时不了解他,可一看他这样就明白,这是不高兴了。
四年前的那天早上,他一觉醒来,发现她在他床上,也是这个表情。
果然下一秒,谢长宴突然转身,一手拿下男人嘴上的烟,一手抓住他的头发,薅着就朝楼梯口走。
男人毫无防备,唉唉唉的叫,踉跄的被拖过去。
谢长宴反手将还燃着的香烟塞进了他嘴里,很好,不叫了,变成了痛苦的闷哼。
夏时站在电梯里没动,听声音人是被拉到了楼梯间,然后砰砰砰。
她长长的吐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骨处有破皮,渗血不多,干了。
这拳拳到肉的声音不久之前在夏家别墅里也有,她打的曹 桂芬嗷嗷叫。
如今那男人叫不出来,只能沉默的受着。
楼梯间,光着膀子的男人躺在地上,谢长宴站在一旁,一脚踩在他子孙根上,不算用力,只让男一张脸胀的通红,张大了嘴巴,像一条濒死的鱼。
香烟还在他嘴里,早就灭了,嘴巴里有血,一开一合中顺着嘴角流下来。
男人被呛了一下,身子止不住的抽搐,歪着头将嘴里的烟吐了。
也知晓自己是碰上硬茬了,他能屈能伸,马上认错,“我给你女朋友道歉,我错了,对不起,我就是开玩笑的,没别的意思。”
谢长宴垂着视线看他,“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揍你也与她无关。”
他脚下用力,“是你身上的味道熏到我了。”
夏时按住电梯的开门键,将谢长宴的话都听进了耳朵,他话音停下,接着就是男人突然的嚎叫。
声音尖锐又短促,不过两秒又没了,像是痛到了极致,突然叫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