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异姓为王精品小说
  • 红楼:异姓为王精品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冬雪白
  • 更新:2024-04-05 20:20:00
  • 最新章节: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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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红楼:异姓为王》,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贾蓉秦可卿,由大神作者“冬雪白”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是算是可以打他,也要顾虑皇家脸面,顾虑天下超品武勋的脸面。打他,就是打皇家脸面,整个超品勋贵的脸。“京营虎贲营,暂缺都督一职,年后冯子振卸甲归田,你暂领虎贲营都督一职吧。”京营共有八营,被称作京营八营,每一营设有正二品都督一职,从二品提督一职,另有两名昭勇将军。除此之外,就只有千总、把总等等大小官员。“谢陛下!”贾蓉谢......

《红楼:异姓为王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秦府。

后宅。

秦可卿这次没有绣花,而是在凉亭中练字。

秦业为文臣,最喜读书写字。

作为秦府千金,秦可卿也是自幼熟读诗书,写得一手好字。

宝珠瑞珠服侍两侧,歪着脑袋看着。

秦可卿一手提袖,皓腕晃动,一副字跃然纸上。

宝珠情不自禁念道:“春意迟迟不肯发,满园寂寥怨雪花。寒冬冷心寂寞苦,未曾好信到我家。”

宝珠莫名眸子一黯,姑娘心中是苦的,最近都是精神不振的。

短短几天,精神萎靡,明显瘦了一圈。

瑞珠宝珠跟在秦可卿身边读书写字,培养她们成为未来陪嫁丫鬟,自然腹有诗华。秦可卿诗中心境是黯然的,是毫无希望的。

甚至是绝望的,不敢听到外面之信,传到府中,因为传来的信,也不是好消息。

等待中凋零,比绝望中死去,大多数选择等待。

小姐作诗自比,内心凄苦谁知?

“姐姐。”

一个少年进入凉亭,搓了搓手,呵了几口气:“如此寒冷,姐姐为何在这里?”

温润的眸子,看了一眼秦钟,秦可卿轻声问道:“鲸卿,今日没去学堂?”

秦钟一直都在学堂读书,早上出去,下午回来的。

这才上午,不应该是回家的时候。

脸色微红,秦钟跺了跺脚:“这不,大雪压塌几间学堂房舍,学生们一天都在铲雪。学堂需要钱重建,先生的意思,要学生们筹钱。”

秦钟的学堂,是私学。

朝堂一些大臣,联合一起捐建的学堂,专供朝堂同僚家族子弟读书的地方。

大周朝有国子监这等天下文人向往之地,但凡天下学子,考中举人,就有机会获得皇帝特赐,进入那里读书。

世上本就有不公之事,朝堂之中,一品大员,每年名下可有一个无需试考,就可以读书的名额,直接参加州试,省去很多麻烦。

所以,秦钟读书的学堂,多为一些官阶不高的官员,筹建而成。那里学堂可不小,当年建造的时候,就花费三千多两。

如今重建,怕是至少一千多两。

这,只是保守估计。

学生家境不同,多少也要捐一点的,秦钟就是来要银子的:“父亲还没下朝?”

“你们在这里不冷?”

秦业脸色悲苦而来,瞧了他们一眼:“可卿,为父有话说。”

看到父亲那张脸,秦钟有些胆怯,秦可卿微微一叹,进入房内。

只是从父亲脸色,秦可卿已经猜测到,父亲没带来好消息。

秦业双手在炭盆上烤着,双眼无神的说道:“宁国公府小蓉大爷又立了功,是大功,圣上亲封安国县公。”

安国县公!

一等武勋爵位,王爵之下,堪称最为尊贵。

如若不是年龄,这本是一件让人喜悦的事情。

秦可卿低头不语,贾蓉身份地位越高,妻室想都不要想。她被纳为妾室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小。

没有男人喜欢老姑娘,越是尊贵身份,越是注重名声。

勋贵之家,豪门之中,名声堪比生命。而她小门小户,家世清贫,本来就是勉强联姻,如今宁国公府那位,越发尊贵。

宝珠瑞珠对视一眼,内心叹息。

到时候纳妾都没了机会,小姐这一生就要做一辈子老姑娘。

“呀?”

秦钟少不更事:“这是好事啊,小蓉大爷是姐姐未来夫婿,建功立业,封妻荫子,不应该高兴?”

“唉。”

秦业没心情解释,秦可卿沉默不语。

瑞珠则是小声,把其中缘故说了出来。秦钟立即红了脸:“这...定下的婚约,宁国府想要悔婚?”

“可卿。”

秦业满眼老泪,满脸羞愧:“是为父对不住你,毁了你一生呐。当年要不是图谋宁国府权势金钱,咱们小门小户,岂能让你登入富贵之室,去受委屈?”

“爹爹何必自责。”

秦可卿轻轻一笑,笑容中有几分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左右都是命。”

这桩婚事,今日起,再也没有希望。

瑞珠泪珠滴落,蓦然想起刚才姑娘那首诗:春意迟迟不肯发,满园寂寥怨雪花。寒冬冷心寂寞苦,未曾好信到我家。

这岂不是自家姑娘最真实的写照?

......

“驾!”

带着三百亲兵的贾蓉,策马奔腾。跨越两千五百里路,这一路颠簸,贾蓉有些疲惫。

神京城在望,贾蓉内心复杂。

“四年十一个月,算是五年时间,我再次回来了。”

离开时多狼狈,归来时就有多威风。

衣锦还乡。

那年是腊月初八,他的伤势刚好,因忍受不了宁国公府囚笼一般生活,要是主动从军,宁国府未必答应。

是以,贾蓉无声而别。

足足两个半月,历尽艰辛他才到达山海关。

一人双马,如今十来天,可以说没有怜惜任何的马力。

“暂作休息,吃些干粮,然后进城。”

暂作休息,只是不再策马奔腾,而是让马慢跑。贾蓉最佩服当年蒙古骑兵,一人两匹马,睡觉吃饭,都在马背上。

他的亲兵做不到这一步,要不然回京时间还会提前。不过,贾蓉训练属下骑兵,就是按照蒙古之法训练。

当年纵横天下,无可匹敌的蒙古骑兵,自有强悍之处。

如果那个时代,建奴骑兵也远不是对手。

贾蓉心里琢磨着:“现在十一月初八,年前时间充足,有时间成婚。”

进入神京城,贾蓉带着亲兵先去皇宫面见皇帝谢恩。

来到宫门外已经是上午,没有让贾蓉久等,一个中年太监,笑涔涔的迎出来:“这位就是贾县公吧,陛下在御书房等你,随奴婢来吧。”

皇宫很大,贾蓉低着头跟在这个中年太监身后,走了足足半小时,穿庭过户,绕来绕去,在一处大殿停下:“陛下,安国县公贾蓉来了。”

“进来吧。”

声音温润,中气十足。

进入御书房,贾蓉直接下拜:“臣贾蓉,多谢天恩。”

“起来吧,赐坐。”

刚才那个中年太监,搬着一把椅子,放在贾蓉面前:“安国县公,陛下赐坐。”

贾蓉再次谢恩,不敢当真整个屁股坐下。

贾蓉好奇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皇帝。三十六七岁,年岁不是很大。五缕胡须,面色红润,看上去就保养的很好。

皇帝有一种儒雅气质,也正看着他。

贾蓉连忙收回眼神低头,就听到建元帝说道:“爱卿人中龙凤,不可多得的人才。”

皇帝夸赞,贾蓉客气几句:“陛下谬赞,臣当初少不更事,没有辞别父母,孤身一人投军,一去近五年时间。”

“朕听说了,你父贾威烈,性情暴戾,不是心善之人。持家无道,朕理解你。”

蓦然,贾蓉心里暖暖的。

在这个孝道大如天的时代,孝之一字,就是父为子纲,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也是贾蓉为什么非要晋爵超品,才敢回来的缘故。

如果按照原来命运轨迹,留在宁国府中,任你多智近妖,除非弄死贾珍,否则绝无翻身希望。

如今,获封县公,超品乃是天恩,贾珍就是算是可以打他,也要顾虑皇家脸面,顾虑天下超品武勋的脸面。

打他,就是打皇家脸面,整个超品勋贵的脸。

“京营虎贲营,暂缺都督一职,年后冯子振卸甲归田,你暂领虎贲营都督一职吧。”

京营共有八营,被称作京营八营,每一营设有正二品都督一职,从二品提督一职,另有两名昭勇将军。除此之外,就只有千总、把总等等大小官员。

“谢陛下!”

贾蓉谢恩:“正巧臣年前完婚,要向陛下请假,年前怕是不能上朝,随侍陛下左右。”

贾蓉的态度,建元帝很是满意。至少自己的努力,贾蓉目前算是初步被拉拢:“你的未来岳丈,是秦业吧。”

“正是。”

贾蓉点头。

建元帝面色古怪:“如今满城风雨,因太祖立下律法,你如今来得正是时候。二十女子不为妻,你若是年后回来,秦家女只能为妾。不过,二十岁,十九岁没什么区别,神京城现在处处都在传言,你贾县公归京之日,就是婚约解除之时。”

贾蓉一愣,旋即明白:“陛下,臣十四岁订婚,五年在外,是臣辜负秦家,岂能因此丢弃君子一诺?何况,臣十四岁定婚,秦家女已经算是臣之妻。”

他不是现在提亲订婚,而是五年前就已经定下婚约。

轻轻点头,建元帝对他印象颇好:“你倒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也罢,暂且回去处理你的婚事,朕有事之时,再传你。”

“夏东,你随贾县公去宁国公府传旨吧。”

......

走出皇宫,贾蓉有些庆幸。

市井之中,流言可畏。

十九岁,很大吗?

不,还很年轻。

然而在这个时代,就是老姑娘。

纵然不是因为系统缘故,妻子绑定的就是秦可卿,红楼第一美,贾蓉也要娶回去。

现在,贾蓉首先要面对的,是那个恶棍一样的父亲。

骑上战马,贾蓉带着亲兵,直奔宁国府。

贾珍,你我父子,就看谁能压制谁!

今日我,携册封圣旨而来,看你如何嚣张。

“哗...”

朝堂震动。

“建奴皇帝被杀?”

震动之后,整个朝堂陷入一片死寂。

贾蓉斩杀建奴皇帝!

五千对八万,不仅大胜,斩首两万三千,更是杀了建奴皇帝?!

这是泼天之功,堪比灭一国之功。

那是建奴皇帝,一代枭雄,大周最为可怕的敌人,仅仅凭着十三个人起家,建立强大无匹国度的英雄人物。

如今,被贾蓉斩下头颅!

贾政浑身都在颤抖,蓉哥儿的功劳,足封公!至于是县公、郡公、还是国公?

秦业傻了眼,嘴里念念叨叨的:“妾就是妾吧,这是命啊。”

“诸位爱卿...”

建元帝神清气爽,感觉整个人都精神许多。斩杀建奴皇帝的消息,放到天下,他的威望,绝对超越太上皇。

建元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念念不忘的,想要夺权,贾蓉给了他机会:“贾蓉之功,该如何封赏?”

“启禀陛下。”

武勋一列,水溶出班:“贾蓉斩杀建奴大将二十七人,皇子三人,此功可封一等子。贾蓉五千兵马,斩杀建奴两万三千首级,累功可封三等侯...贾蓉斩杀建奴伪帝,所立功勋积累,可封公...”

非功不封爵!

军功不可抹杀!

这是大周军功体系的根基,不可动摇。

内阁首辅丁大志皱眉出班:“陛下,太上皇曾下圣旨,擒奴赏格,斩杀建奴皇帝者,只可封一等侯。”

水溶凝目望去,看着须发花白的内阁首辅丁大志。作为太上皇的铁杆拥护者,水溶自然希望四王八公一脉,再现一位超品高级武勋。

内阁首辅为文臣之首,乃是皇帝之人。

双日悬空,明争暗斗。

丁大志自然会反对,四王八公一脉,再出现一位公爵,壮大太上皇权威。

“陛下...”

牛继宗举芴出班:“臣以为,功勋不可抹杀,否则日后战场,何人可敢建功拼命?再者,太上皇曾下圣旨,擒奴赏格可封一等侯,而贾蓉斩杀建奴悍将,建奴伪皇子,实打实的功勋,不封赏,则寒人心。”

建功立业,封妻荫子。

这是武将的终生梦想,武将功劳就是进阶之资,要是处置不公,武将怕是难以心平。

“陛下...”

礼部尚书出班:“臣以为,太上皇圣旨,如今擒奴赏格悬赏还在,不宜超越太上皇上旨而另封。”

建元帝明白了,玩心眼还是文臣。

作为自己提拔上来的文臣,很明显是在借助太上皇曾经的圣旨,打击太上皇的声望。贾蓉立下如此功勋,非县公郡公难以册其功。

如今有太上皇圣旨在,这就让贾蓉心生不满,你一个太上皇,几十年前的圣旨,阻碍我升爵?

再加上,贾蓉本是四王八公一脉,贾蓉心中不平,自然而然会与太上皇拥护者产生矛盾。如此,可以被他拉拢。

然而建元帝想得更为长远,心中已然有了定计。

“陛下...”

朝堂之上,炒作一团。

文臣坚决拥护太上皇曾经圣旨,反而四王八公一脉,坚决反对太上皇曾经圣旨。如此有趣一面,朝堂之上从未发生。

许久之后,似乎都吵得有些累,已经到了上午。

建元帝都开始昏昏欲睡,朝臣有的已经声音沙哑。建元帝这时候才拿出一道圣旨:“夏东,宣旨吧。”

夏东接过圣旨,清了清嗓子:“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以钦承宝命,绍缵鸿图...今一等神威将军贾蓉谦虚有礼,温文尔雅,能文能武,逸群之才,功勋卓著,特赐封安国县公。即日起,回京叙职...”

“着山海关总兵陈开,送解建奴伪帝头颅,所到城池,悬挂三天!”

......

荣国公府,荣庆堂。

大房二房夫人都在,迎、探、惜三春还有林黛玉都在。众人有的掩嘴而笑,有的低头耸肩。

王熙凤因为某些事,让史老太君不满:“凤丫头,你也不怎么提醒我。”

王熙凤笑道:“我不派老太太的不是,老太太反而寻起我来了,这倒是奇了。”

史老太君也不生气着恼:“我倒要听听这不是。”

王熙凤叹息一声,他掌管荣国府,上下都需要顺心,有时自然招惹闲言碎语。

然而,因大老爷惦记鸳鸯的事情,引起府中很多闲话:“谁叫老太太会调理人,把人调理的像水葱似的。怎么没人要,我幸亏是孙子媳妇,我要是孙子,我早要了,还等到这会子。”

史老太君哈哈大笑:“这倒是我的不是了?不过说起来,东府珍哥儿也是个沉得住气的,这几天二老爷反倒是替他操心不少。”

“这个珍哥儿。”

王夫人温润一笑:“他向来如此,蓉哥儿的事情,他何时操心过,也是,或许等着蓉哥儿回来再说吧。咱们呢,毕竟隔着墙院,不经珍哥儿同意,也不好插手不是。”

宁荣二府虽然同出一脉,然而百年来,关系还是有所疏远。

东府本就是嫡脉一支,又是族长尊荣,西府还是不好插手东府之事的。

“二老爷回来了。”

荣庆堂外,丫鬟问候声音响起。

荣庆堂的人,都看向屏风两侧。

贾政满脸笑容而来:“见过母亲。”

史老太君点头,不解的看着他:“自从蓉哥儿获封一等神威,高兴劲头过去,你二老爷这段时间,可没这么高兴,有什么好消息,是不是蓉哥儿要回来。”

“呵呵...”

贾政轻笑出声:“母亲不知,蓉哥儿又立功了。”

“哦?”

史老太君笑道:“一别四年没动静,要说立功,一桩又一桩的,这次立了什么功,获封什么爵位?”

大家并不以为意,功勋难赚,能有一次都是天时地利人和。

一等神威之上,就是男爵。

男爵这个爵位,已经不是简单的爵位,自从大周立国以来,开国武勋相继过世,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大多数都是祖宗余荫。

这等爵位,不是一般军功可以获封。

杀遍天下马匪山贼,也无法获得。

而大周自从开国一脉,凭着军功获封男爵以上爵位的,屈指可数。

三春与林黛玉,贾宝玉也是看向贾政。东府蓉哥儿他们自然知晓,没有从军之前,那是出入赌坊,眠花宿柳,饮酒狎妓,这一从军,反而这般有本事?

唯独林黛玉没有见过贾蓉,好奇问道:“东府蓉大爷,是什么样一个人物?”

贾宝玉小声说给她听:“面目清秀,身材俊俏的英俊人物。”

如此解释,林黛玉自然难以脑海中勾勒出模样。

惜春眸子光彩闪烁,她是东府姑娘,自小被养在荣国府,东府宁国公府才是她的家。听到贾蓉立功,惜春心中升起丝丝高兴。

想到自己的身世,惜春这一丝丝高兴又淡了下去。

这时候贾政说道:“这次蓉哥儿功劳甚大,朝堂之上,都是吵了半天,最终圣上册封蓉哥儿为安国县公。”

“封公?!”

史老太君睁大眼睛,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惊喜:“蓉哥儿获封县公,这是光耀门楣啊!今年祭祖,总算是可以向祖宗们告慰一声的。”

荣庆堂内,姑娘哥儿们,也是纷纷一惊。

县公,也是公!

那是超品武勋之中的第一等!

“我已经派人去告知珍哥儿,蓉哥儿如今最慢,一个月左右,就可回京。”

贾政心里很美满,往日看着不顺眼的贾宝玉,也没心思寻他过错:“蓉哥儿的婚事,珍哥儿不怎么过问不行,蓉哥儿回来之前,这件事情必须要解决,年前趁着大喜之日,封爵与成婚同庆。”

现在,贾蓉封爵圣旨,还在宫中,贾蓉回来,才会传达宁国府。

......

宁国公府。

赖升很精神,来到丝竹阵阵,调笑声不断的贾珍门外,这点精神又变得苦恼:“老爷已经许久没出门,整日如此高乐,小蓉大爷...不,县公大爷的事情,也不管?”

赖升还是决定敲门,房内丝竹声一顿,贾珍醉醺醺的声音传来:“蛆心的玩意儿,总是打扰老爷高兴,哪个糟糠的玩意?”

“老爷。”

赖升硬着头皮,长话短说,他知道老爷没耐心:“小蓉大爷,这几日就要回京了。”

然后,房内丝竹声起,贾珍笑声,两个小妾的娇声说话声,证明珍大老爷,对于小蓉大爷的事情,并不放在心上。

“得,这位爷如此,那位爷也不简单,这父子俩见面,热闹啦。”

“好婶子。”

贾政贾赦率先去贾政的书房,贾蓉看这个被称作神妃仙子的少妇,的确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我可以帮助你,你怎么报答我?”

“死相。”

王熙凤白了他一眼:“婶子请你帮个忙也这么难,亏得婶子还想着你的好。”

看到贾政贾赦转身在远处看他,贾蓉只好说道:“行,以后婶子想着如何报答我就是,大老爷与二老爷,这会儿等着也不好。”

这一次讨价还价的机会,这么溜走可不行。

这个八面玲珑的女人,要是调教好了,总比眼睁睁看着荣国府不断犯错,最终连累他宁国府。

“蓉哥儿。”

贾政书房中,贾政给贾蓉倒了一杯茶:“这事儿你父亲不过问,原本我与大老爷也是管不着的。只是,你毕竟身份地位在这里放着,秦氏女小门小户,地位低了些。”

贾蓉摇头:“两位老爷,男儿重信诺,若无信诺,有何脸面立于天地间。再者,两位老爷不清楚,当今圣上,太极宫那位看着呢。我身居高位,容不得犯错。纵使娶了老姑娘,被世人唾弃,也好过在两位至尊面前,失去信诺,未来前途断了要强得多。”

贾赦贾政朝堂敏锐太低,贾蓉这么一说,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可就委屈了蓉哥儿你了。”

委屈吗?

兼林黛之美的秦可卿,今年才十九岁,红楼第一美人,成为他的妻子,也算委屈了他?

......

第二天,锦衣卫继续抓人,荣国府上下也被整顿。

当白花花的银子放眼前的时候,荣国府那群主子们的内心,是激动的,也是震怒的。荣国府四大库房总管,大管家赖大,被收入诏狱。

乌进孝也顺利被抓,贾蓉安排自己的亲兵,去掌管各地庄子,各大商铺,也重新找掌柜的。宁国府丫鬟仆人少了不少,又在牙行买进一些,调教礼仪等等。

三天时间,就这么过去。

这天早上,荣国府姑娘哥儿以史老太君为首,一个个来到宁国府:“蓉哥儿恭喜恭喜。”

今日是贾蓉大婚的日子,穿着一身婚服的贾蓉,更显英俊挺拔。贾宝玉上下打量着贾蓉,这个现在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年,对贾蓉还是很好奇的。

“蓉大爷,恭喜恭喜。”

正在迎接八方来客,一个俊俏少年,手中拿着折扇,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见过老爷。”

这是贾蔷,一直住在宁国府。

这位宁国公正派玄孙,贾珍还是很看重的:“你不去外面疯去了?”

贾蓉回来这几天,都没看到贾蔷,这是一个十足的纨绔,贾蓉微微皱眉:“如今蔷哥儿已经长大成人,如今已经十六岁,也该搬出去了。”

曹公笔下,这位与贾蓉关系是比较好的,应该是背对着背的兄弟。

想一想贾蓉都感觉到恶心,瞥了一眼贾珍,看着目瞪口呆的贾蔷,贾蓉说道:“赖府院子如今空着,恰是要折价卖出去的,你去那里住着吧。”

贾蔷心里憋着火,一直以来贾珍惯着他,亲儿子一样待他,贾蓉没有从军前,待他也是极好,现在如此冷漠。

可惜,贾珍有心帮着贾蔷说话,贾蓉冷漠的眸子一看,贾珍就是内心一颤。现在宁国府那些丫鬟婆子,仆人护院,被送走一大半。

如今安排在他院子里的丫鬟仆人,都是贾蓉安排的。一个不小心,他竟然掌管宁国府的权力都被剥夺,很多事情,没有贾蓉吩咐,他院子里的丫鬟仆人都不听他的。

贾珍更是心里憋着一股火,敢怒而不敢言。现在他还能高乐,要是惹恼了贾蓉,高乐的机会都要被剥夺:“蓉哥儿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贾蓉心里很舒服,必须要把贾珍踩下去,他的命运才由他掌握。

“贾县公,恭喜恭喜...”

说着话呢,北静郡王,牛继宗,连同忠顺王联袂而来。

两位王爵,一位伯爵,贾珍正要笑着迎上去,人家三位只是冲着他点点头,与贾蓉有说有笑起来。

贾珍心中一沉,这个孽障混账玩意,蛆心的东西,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中。眸子里憋着火,贾珍强挤出笑容,迎接其他宾客。

贾政与贾赦看得出来,贾珍被贾蓉压得死死的,也感觉奇怪。贾政是个明白人,贾敬玄真观当道士以后,贾珍失去约束,无法无天,霸道无理,穷奢极欲。

如今有贾蓉压制着,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无声一笑。

贾政脸色忽然古怪起来,看到一旁帮着迎接宾客的贾琏,想着贾琏要不要跟着贾蓉军中历练一番,到时候也能独当一面,省的自家胞兄也是个无法无天的?

现在还有老太太约束着,胞兄还算是收敛,要是老太太有一天西去,谁还能管束得了胞兄?前段时间,胞兄还闹的要娶鸳鸯。

贾蓉这边,刚刚送北静郡王等人去了院里,贾政趁着空挡把这件事情说给贾蓉听。贾蓉眼睛一亮,贾家最终没落,一则就是子孙不争气,二则就是贾珍贾赦作死。

贾琏要是去军营...贾蓉有些不确定:“二老爷可当得了家,做的了主?”

当得了家,做的了主?

贾政尴尬一笑:“我就是一提,你与琏哥儿向来关系要好,要不你去问问?”

“也行。”

贾蓉没有拒绝,他知道结果,贾琏这个享受惯的,眠花宿柳,哪里能去军营吃苦?

“二老爷要我问一问,你要不要到军营中历练一下?”

趁着空,贾蓉把问题抛给贾琏。贾琏其实是一个有能力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心太花,太色。

“不去不去。”

贾琏连连摆手:“让宝玉去吧,我这年纪了,去那里做什么?闹笑话去?”

现在已经二十四五岁的贾琏,还真不适合去军营。贾琏愿不愿意去,贾蓉才不会管,他只是负责把话送到就行。

从早上到下午,迎接宾客,各种忙,贾蓉一张脸,都笑的酸麻有些疼。他感觉,两世为人加在一起,都没有今天的虚伪笑容多。

“吉时已到,新郎迎亲去喽...”

声乐震天,喜气洋洋,贾蓉刚刚跨上马背,一个太监领着一大票的禁军,高声喊道:“安国县公贾蓉接上皇旨...”

“上皇旨?”

满院子宾客面面相觑,贾蓉更是皱眉。

太上皇的旨意,自从归京,太上皇一直都是没有什么动静,任凭建元帝拉拢他,今日他新婚大喜,这时候降下上旨,是要拉拢他?

没办法,摆香案,接圣旨呗。

呼啦啦跪倒一片又一片,老太监高声宣读圣旨:“奉天承运上皇,诏曰:伏惟功臣之体,双雁交颈之礼。上意有曰:赐如意一对,宫花百朵。”

圣旨很短,意思就是你今天结婚,我前来贺礼,赐下玉如意一对,宫花各色百朵当作贺礼。

太上皇很小气,但是润物细无声,不表明我拉拢你,又体现出敬重功臣之心。也不展示亲近之意,却又赐下如意与宫花。

如意这个东西,用意很多。

可以表明夫妻相敬相爱,又可以体现君臣之间,君王对待忠臣的满意。

太上皇此时出手,显然不愿意放弃贾蓉,婚礼继续,刚刚坐上马背,又有一队太监禁军,骑着马而来:“陛下圣旨,贾县公接旨!”

“哗...”

不知多少城中勋贵都在,神京城中,多少勋贵子弟,家中喜丧,什么时候迎来过圣旨?还是太上皇与圣上,两位至尊旨意同来?

贾蓉面色沉凝,太上皇这老隐蔽此时出手,就是刺挠他与建元帝刚刚建立起来的君臣信任。不出意外,建元帝圣旨,只是为了安抚他。

双日争空,他贾蓉备受煎熬啊。

其次,这里面种种摆设,已经算是超出规格!

每一种,都是重宝!

闻着淡淡清香,贾蓉正在打量,秦可卿柔柔说道:“夫君不是困了吗,要不要歇一歇?”

“我不困。”

贾蓉笑了笑:“我就是找一个借口,看一看可儿的卧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入女子闺房,之前还是挺好奇的。”

秦可卿哭笑不得,自己的丈夫真是与众不同:“这次看到了,有什么不同?”

“这是我唯一进过的闺房,别人闺房我去也不合适。说实话...”

秦可卿紧张起来,一个女子的闺房,往往体现的就是性格。贾蓉挑了挑眉:“不愧是孕育出我家可儿如此绝世倾城美貌女子的房间,果然通灵。”

贾蓉夸人的话,秦可卿当作没听到。

但是我家可儿这四个字,让秦可卿一颗心都是软的:“这里的摆设,我本想带回家里去,现在想想,放在这里也好。”

“嗯。”

这些宝物,对于贾蓉来说,并不重要。

这些东西都是通灵之物,放在这里,要比带回宁国府,更让贾蓉放心。这些东西,都是可以通往太虚幻境的。

要不是顾念秦可卿情感,贾蓉真想点一把火,把这些东西都给烧掉:“放在这里,留给鲸卿,算是一个念想,也算是帮他积攒一点家底。”

贾蓉不知道,原来的秦可卿,为什么会把这些价值起码数万两,甚至价值数十万两的东西,全部带回宁国府。

现在的秦可卿,没有这种心思,想必也是因为,现在的处境,与原来应有的处境不同的缘故。

“这些画作物品,都是岳父给你买的?”

打量着这些通灵之物,贾蓉看似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这些东西都是超规格的东西,只有皇亲贵胄,皇子皇孙,公主才有资格拥有的东西。

要是外人知道了,秦家满门落不了好。

“这个我不知道,我记事起,就在房间里放着的。”

秦可卿目光柔柔:“我知道这些东西价值不菲,纵然家里再缺钱,爹爹也没有想过去当掉换钱,想必是有什么意义吧。”

是有意义!

现在贾蓉可以肯定,秦可卿绝对是皇室之女,可能就是废太子之女!

在房内休息一会儿,贾蓉看了看天色:“我们也该回去了,天色不早,趁早回去,有空我再陪你回家。”

......

“宝玉,你还疼不疼?”

怡红院,贾宝玉卧室。

迎春、探春与林黛玉,王夫人、王熙凤,邢夫人史老太君都在房内。

昨天贾政贾赦兄弟二人,第一次如此团结,把荣国府的这一群女人,还真给震慑住了。贾宝玉被打的昏死过去,今天就开始发烧,胡言乱语。

“别走,不要走!”

趴在床上的贾宝玉,嘴唇惨白毫无血色,满脸油光汗水,闭着眼睛伸着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不要走,我不要你走,你陪着我...”

“嘤嘤。”

不远处,林黛玉一双眸子,看着床榻上的贾宝玉如此模样,眼泪不断滴落,小声抽泣。

本来坐在外间的史老太君,起身走过来,坐在床边,抓住贾宝玉的手:“宝玉,小祖宗哎,怎么打的这般狠?”

本以为小惩即可,这是往死里打的啊:“不就是一个侄媳妇儿,为她还能如此打我的宝玉?左右一个老姑娘入门,还真这么宝贝的紧?蓉哥儿也是一个不懂事的,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史老太君眼中,谁都不重要,贾宝玉才是她的心肝肉。

不能受一点委屈。

“谁说不是呢?”


秦可卿幽幽一叹,眸子里都是愁苦:“如此,可如何是好?”

皇宫。

与以往不同,今日多了些许狂野气息。

脑袋后挂着老鼠尾巴一般细长的建奴使团,脑袋上这里一片,那里一片,长相粗犷的蒙古使团,今日在朝堂觐见大周皇帝。

建奴使团,文武使臣,个个人高马大,比大周文武群臣高出不少。

蒙古使团更是粗壮狂野,甚至身上散发着羊膻味道。

“后金使臣爱新觉罗.代善,拜见大周皇帝。”

使臣为首一人,人高马大,魁梧壮硕之中,又蕴藏着一丝丝儒雅。然而,这位略显儒雅的建奴使臣,脸上都是桀骜。

面对大周皇帝,仅仅微微躬身。

“放肆!”

满朝文武,见到建奴使臣如此,一个个义愤填膺:“伪金国本是我大周治下,建奴奴才,也敢建国?”

“你建奴伪帝哈赤都被我大周安国县公斩下脑袋,安敢在此如此放肆?跪下!”

建奴战斗力是很强,强到大周屡战屡败,十年前更是萨尔浒一战,彻底丢失关外疆域。这也导致,大周畏惧建奴如同虎蝎。

然而,大周安国县公,依旧摘下建奴伪帝哈赤的脑袋,大周君臣对于建奴的畏惧,多少大大减轻。

如今,又在大周皇宫之中,大周文武群臣,自然胆气更壮。

特别是文臣,大周国内的武将他们都是心生鄙夷,自然更是看不起建奴这等异族。

如此一来,蒙古使团反而被人忽略了。

代善眼睛中蕴藏着怒火与杀机:“侥幸而已,是我后金轻敌,导致我皇惨遭毒手。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常闻大周天朝上国,儒家治世,也只懂的呈口舌之利?”

“大周皇帝。”

代善再次一躬身:“我皇乃是天子,如今战败,也不应羞辱。天子代天牧守,尊贵无边,纵然战死,也有天子的死法与尊严。如今我大金皇帝首级传阅天下,这就是大周臣民对待天子的态度?”

“未来,大周如若战败,大周皇帝首级,我大金是否也要如此对待?”

要挟!

蛮横!

代善俾倪天下般的气势,缓缓扫过大周朝堂:“你们大周不敬重天子,我大金又何须敬重?”

“放肆!”

“建奴奴才,也敢称帝?自称天子?”

水溶举芴出班:“陛下,建奴野蛮野兽,不懂尊卑利益,臣建议为显我大周气度,驱逐出关。”

“臣附议...”

“臣附议...”

建奴使团太过嚣张,他们来求取哈赤首级,就已经如此目中无人。要是大周服软,岂不是被天下臣民耻笑,遗臭万年?

建元帝双眼微眯,冷视建奴使团:“你们要哈赤首级,也未必不可。然,建奴使团嚣张跋扈,态度不端,藐视我大周朝堂,朕乃是英明天子,也不允许野蛮立于朝堂。你们回去吧...”

代善眸子里满是不屑,甚至是狂傲:“大周皇帝,我大金是有诚意的。我大金愿以广宁卫以西四卫,让与大周,再以黄金十万两,换我大金皇帝龙首。”

大周朝堂为之一静,广宁卫以西,共有四卫,乃是朱明当年东延长城一段所设军镇。只是当年萨尔浒一战,大周失去掌控,被建奴所占领。

那是广袤的领土,而且极为肥沃。

不仅如此,那里鱼产丰富,乃是为数不多的,大晋富饶之地。

再有十万两黄金,虽然不是特别多,也可以缓解年关之下的国库紧张。

“陛下...”

内阁首辅丁大志有些意动,举芴出班:“臣以为如此交换之法,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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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她的丈夫,就是他贾蓉!

他贾蓉一旦退缩,这个女人唯一的结果,就是自我了结!

“你们说完了?”

贾蓉面色冷漠:“要是说完了,请族刀吧。”

刹那间,大堂之中,落针可闻。

有人粗重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请族刀?!

贾蓉这是铁了心,要为了这个女人,要脱离宗族!

这下,玩大发了!

“你会死的!”

贾政再也坐不住了:“蓉哥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宝玉混账,今日之事,是荣国府无理取闹,事情到此而止好不好?”

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贾政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微微摇头,贾蓉声音中带着疲惫:“宁荣二府不容我,不容我妻子,不容我夫妻二人。我身为男人,哪怕是死,也要捍卫我的妻子的尊严!”

“夫君!”

秦可卿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抓着贾蓉的手臂:“二老爷已经说了,事情到此而止,一切过去了好不好?”

她不要所谓的尊严,就算是被人羞辱,至少还活着。

丈夫如果真的五刀十眼,那是必死无疑,而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蓉哥儿。”

贾赦声音沙哑,他虽然穷奢极欲,却是不傻。这时候,如果不站出来,还是强硬态度,那么贾蓉真的会给自己五刀!

贾蓉死了,贾家更是会沦为天下笑柄,而这个代价,也不是贾家能够承受的。

已经闹到这种地步,已经证实,老太太是错的。

宝玉,不该如此宠溺,他该像是一个爷们。

“这是宝玉的错,宝玉罔顾人伦,如今也受到了惩罚。只是有老太太爱孙心切,失去理智,做出了糊涂事。”

贾政满脸苦涩:“到时候,要宝玉亲来磕头认错可好?”

王夫人身子一晃,如此一来,所有罪孽都要她的儿子贾宝玉背负,她的儿子,将会沦为神京城人人唾沫的下流坯子,不要脸罔顾人伦的人渣。

秦可卿满眼都是焦急,连忙劝道:“二老爷也无需如此,宝二叔终究是还没长大的孩子,也算不得人伦道德。一家不说两家外话,这件事情本身就不算什么,何必如此闹得被外人看了笑话?”

贾政贾赦,就算是贾敬,也是满脸羞愧。

刚才,他们是往死里逼秦可卿,而秦可卿这个时候,还在顾全大局,还在劝说贾蓉。

这是何等胸襟?

如此女子,他们刚才还说,这是破家之相?

“今日是祖父糊涂。”

贾敬无脸留下:“最近烧丹烧的有些糊涂,今日起,祖父不再踏足宁国府,现在就离开。”

说着,也不等别人回应,径直离开。

“蓉哥儿,蓉大奶奶。”

贾政微微一叹,这一句蓉大奶奶,算是彻底说明自己刚才一切都是错的,这是承认秦可卿的身份地位:“西府有错,不可逃避,今日之事,还请海涵。我等就此离去...”

贾政贾赦,带着王夫人与邢夫人离开。

“蓉哥儿。”

尤氏满脸羡慕的看了一眼秦可卿,今日对峙,贾家族长,上一任族长,荣国府两位老爷,手段用尽,最终贾蓉以一己之力,不仅保全了妻子,更是在这一场斗争中,取得了胜利。

从此以后,宁荣两府,谁还敢小瞧蓉大奶奶?

“好好休息吧。”

尤氏转身,示意贾珍。

贾珍正要悄悄溜走,他现在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儿子。离开五年的儿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要命的疯子!

他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念想,彻底的熄灭。

而且,发自内心的,对贾蓉产生恐惧:“蓉儿,你是一个好男儿,宁国府有你们夫妻,为父也算是高枕无忧了。明日,我就宣布,族长之位,你来担当。”


他,没有保护好妻子!

这是他的过错。

贾蓉转身,伸手抓住秦可卿的双手:“可儿。”

茫茫荒野,一声呼唤,似乎带来了光明。

秦可卿感觉自己的手,被温暖包裹。

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让自己看清,让自己回魂,感觉到似乎靠入温暖之中,耳边有自己最渴望,又最怕失去之人的声音:“你真傻,一切有我。”

“嗡。”

灵魂颤栗,身体颤抖,一刹那间仿佛失去的希望,重新降临。

她恍恍惚惚,看到自己依偎在丈夫怀中,丈夫眼睛中流露出自责与心疼,还有难以磨灭的坚定。

耳边,声音再次响起:“我说过,你要相信我。”

一切有我,你要相信我。

他,没有抛弃我!

“呵呵...嘿嘿...”

安慰了秦可卿,感受到这女人情绪有所好转,贾蓉凝视贾敬:“这是你们所有人的意思?”

眼睛一一扫过所有人。

秦可卿还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呆掉。

尤氏满脸愕然,有些失神。

贾赦低着头,看不到表情,贾政满脸苦涩,有些痛苦。王夫人手里的佛珠转的更快了,嘴里默念佛号,尽情演示自己的慈悲。

邢夫人满脸都是悲戚,似乎有些不忍。

再看看脸色冷漠的贾敬,贾蓉仰天一笑:“可笑,可笑...”

“为了一个女人堆里长大的纨绔,一个胭脂俗粉一样的东西。”

贾蓉面色勃然一变,变得极为冷漠:“就要逼迫我休妻?”

“然而。”

贾蓉不屑看向众人,不等他们回答:“你们错了,你们忘记了我们夫妻的身份。”

安国县公。

超品诰命!

“超品之列,想要我休妻,你们去请求皇帝,剥夺我的妻子超品诰命之身再说吧。”

这就是超品!

这就是超品诰命!

特权在上,非皇权不可轻辱!

哪怕皇权,也要剥夺一切尊荣之后,才能有罪判罪。

不要说超品诰命,哪怕是最低等的九品孺人,当地官府,在这位孺人没有被皇权剥夺敕命之前,也不敢判罪,不敢羞辱。

这就是诰命敕命的尊贵与特权。

大堂内,所有人神色凛然。所有人之中,身份最为尊贵者,反而就是这两个小辈。一个安国县公,一个超品诰命。

皇权特许,超然于外。

秦可卿眸子里闪烁着希望光辉,丈夫为她据理力争。丈夫拼杀得到的爵位,封荫她这个超品诰命,还有如此特权?

她好怕,好怕失去丈夫,失去幸福。

短短三天,她已经无法离开这个男人。

爱,已经深入骨髓。

现在,她内心燃起一丝希望。

“既然...”

贾蓉冷冷看过每一个人:“荣国府不容我,我就与荣国府恩断义绝,从此再无关系。”

坐在副首的贾赦霍然抬头,满脸惊骇。

贾政也是身子一抖,满脸悲痛。

王夫人手中转动的佛珠,蓦然停止。

邢夫人原本带有同情的脸,也是愕然。

尤氏低着头,微微一叹。

秦可卿胡子哆嗦着,抬起头来,双腿已经麻木,爬不起来,张口就要呵斥。宁荣二府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岂是这个逆子,说恩断义绝,再无关系就再无关系的?

然而,他的呵斥声还没出口,贾蓉再次声音冰冷的说道:“宁国府不容我夫妻,今日起,我搬出宁国府,从今往后,我与宁国府恩断义绝,父绝于子,子绝于父!”

“嗡...”

所有人脑袋都炸了。

贾蓉,竟然做出这一步!

脱离宗族,从此与宁荣二府,再无关联。

父绝于子,子绝于父,就算是贾敬秦可卿薨了,也不会奉孝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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