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是作者“岳风幺”写的小说,主角是元珈罗风幽。本书精彩片段:“你日后不是要保护她?身体如此羸弱,只是嘴上说说?”风幽声音不大,却把米卢气的热血上涌。“他只是担心我,又不是故意对你不敬的。”元珈罗搞不懂,风幽是平日里是多大度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少年计较这么多。“我去!”米卢认真道。“喂,这不是赌气的时候,你搞不好会死的。”凯恩难得没有起哄,认真劝道。“我去!”米卢重申了一遍。“米......
《短篇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精彩片段
但带上元珈罗将日程拉长了三倍,风幽打算在九天内赶到目的地。
一切准备妥当,风幽示意元珈罗准备起程,米卢却挡在了她前面,“你向兽神发誓,你会照顾好她。”
风幽一跃而起,一下子将元珈罗揽入怀里,横抱起来,雄翅展翼,风尘翕张,悬在半空中。
即使是这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米卢也没有一丝胆怯,“她此去就是个活靶子,你要是让她掉一滴眼泪,我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好好突破,等你足够强大,再来与我清算。”风幽转头嘱咐凯恩和西泽尔,“以后他不必出去劳动,他们的部落份额都从我这里扣,晚上带着他去和鹰族的人一起训练。”
“可他一个食草兽人,怎么吃的了那苦。”西泽尔瞥了那小羊人的瘦胳膊瘦腿为难道,“万一给练死了……”
“你日后不是要保护她?身体如此羸弱,只是嘴上说说?”风幽声音不大,却把米卢气的热血上涌。
“他只是担心我,又不是故意对你不敬的。”元珈罗搞不懂,风幽是平日里是多大度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少年计较这么多。
“我去!”米卢认真道。
“喂,这不是赌气的时候,你搞不好会死的。”凯恩难得没有起哄,认真劝道。
“我去!”米卢重申了一遍。
“米卢你不要这么疯!”元珈罗想下来把话说清楚。
“很好。”风幽看了他一眼,嘱咐凯恩和西泽尔守好浮春谷,随即飙发电举,破风而去。
初夏的正午,日头正盛,风幽没有变成兽形把她驮在身上,而是把她抱在怀里遮阳。
飞的并不是很快,元珈罗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颠簸。风从脸侧呼呼划过,倒有种放飞自我的舒爽感。
元珈罗抬头看风幽,还是那张高岭之花般不可亵渎的禁欲俊脸,就是未免也太无情了些,想到米卢这么苦,她嘴角都垂了下来。
风幽看到怀里的人哭丧着小脸,像只闹脾气的幼崽,嘴角露出些不易觉察的笑意来。
“生气了?”风幽低头问道。
“没有……”元珈罗瓮声瓮气的把头别过去不看他。
“你没有夜视能力,晚上我们尽量不赶路,你忍耐些,累了就睡会儿。”风幽把她往翅膀后藏了藏。
“嗯……”上午爬了很久的山路,元珈罗也累了,她搂紧了风幽的脖子,将脸靠近他的胸膛避风,眼睛也变得惺忪起来。
“元珈罗,元珈罗!”风幽低沉舒缓的嗓音将她唤醒。
元珈罗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将脸埋在了风幽的颈窝里,他飞的的确够稳,她毫无防备的睡了一觉。
赶紧摸了摸嘴角,唇角微湿,梦中还以为在自己的小棚屋里,依稀记得自己顶着蓬乱的头发在他脖颈处不安分的蹭来蹭去,整个人就要疯。
风幽看元珈罗像个小兽一般瞬间缩成了一团,连头发都要炸起来了,白皙的耳尖一下子涨的通红,连带着脸颊都粉粉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结印的关系,她的紧张影响了他的平稳呼吸,彼此间的体温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看,是红云。”风幽察觉的异样,赶紧把目光收回,拍拍她示意她看天空。
元珈罗抬眼,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视角呀,一整块一整块饱满的云朵向他们漂浮而来,太阳隐了一半在云层中,将云朵点绕,火焰越烧越旺,将整片天空染成了粉色。
一连几日,单身雄性几乎全数向珈罗发出求偶信号,尤其是鹰族的少年们,他们都是三纹战士,在择偶这件事上本就有超强的竞争力。
这天下怎么会有珈罗这么可爱的雌性,在凯恩说这句话说了第五遍的时候,风幽用翅膀把他从山峰上拍了下去。
也就是这几天,元珈罗对自己的美貌有了全新的认识。
兽世中雌性娇弱,因为生崽,恶劣天气,饥荒、天灾等等,一个不小心就死去了,为了种族的繁衍,雌性的地位奇高。
风幽的浮春谷,有3000多只雄性,却只有200多只雌性,十比一还有余,这是什么荒唐的世界!
正是因为如此,这种众星捧月式的爱造就了雌性好吃懒做,恃宠而骄,飞扬跋扈的性格。一个个吃的胖墩墩的,再加上生产的多,身材走样,皮肤粗糙也不需要打扮自有追求者,索性放飞自我,有的胖的连行走都不怎么利索。
原先狼人的那个尸魂山谷,是安置残疾兽人或被遗弃和流放的兽人的阴暗之地,要是不年老体弱要么身体残缺又或者奇丑无比,自然是得不到择偶权的,难怪为一个雌性都要倾巢出动。
可就算坐拥三千美色能如何,能当饭吃吗?拒绝恋爱脑,从我做起啊!
元珈罗一边把脑子里左拥右抱的画面扇飞,一边打量起自己的小小棚屋来。
小棚屋不大,就是个用简易的木架搭起来的小草棚,角落里放着从风幽的巢穴里带回来的软软兽皮,暂且算个“床”吧,屋中间一块平坦的石头放置着几个木碗盘,就再没有其他。
她的棚屋位置处于中心村落的边缘地带,与她最近的邻居家也得转上一个弯才看见,很是清静。
棚屋的前后都有能拓宽的土地,上面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屋前还长了一棵巨大的果树,树上金灿灿的累累果实将枝丫都压弯了,它茂密的枝丫笼罩了棚屋,将初夏的暑气赶走了不少。
元珈罗心情好极了,现世的纷乱让她鲜少感受到这种平静,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温柔的夏风,这也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她正想收拾下屋前的杂草,就听到前面吵吵嚷嚷的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一个牛兽人正对着一个瘦高少年拳打脚踢,那少年长着一头的金色的卷发,眼眸清亮,唇红齿白,略显瘦弱,倔强的薄z唇紧抿着,承受着每一次攻击。
“你不是愿意给她挑水吗?怎么不去了?”娇俏的鄙夷声夹杂在一众糙汉子的调笑中格外醒目。
一个长腿纤腰的少女从几个青年中走出,她就是牛族部落族长的独生女瑞贝卡。
她一把拽住了那少年的头发往后猛地一拉,少年吃痛的后仰,却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元珈罗本不想管这个闲事,但他们却越走越近,直到那少年的水桶被砸碎了扔在了她的院子里时,她才看向了为首的少女。
“要不,我把这地方腾给你住?”元珈罗侧头问道。
“谁要住你这破地方。”那少女嗤之以鼻。
“哦,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地方。”元珈罗冷声道,“那就赶紧滚出去,我没空陪你唧唧歪歪。”
“那你有本事别让我的奴隶给你打水啊!”瑞贝卡不依不饶道。
“你交代的事儿我已经做完了。”那少年的鼻腔被打的血肉模糊,此时他被几个兽人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反手踩在地上。
“做完了就可以吃里扒外吗?”瑞贝卡朝他的腹部猛踢了一脚,少年抽搐了一下蜷缩了起来,“你可别忘了你那便宜父亲欠了我多少晶石。”
瑞贝卡转过身上下打量起元珈罗,这晃眼的美貌让人莫名烦躁,阴阳怪气道,“我还当风幽大人带回来个什么货色,也不过如此,怎么,你看上的雄性就是这种奴隶的儿子?”
“说不定私下早就滚在了一起,不然这小贱种怎么会偷偷给她打水。”瑞贝卡的雄性伴侣们显然知道说什么话会让她开心。
“那你们,还真是合适,哈哈哈。”听了这话后,瑞贝卡心情果然好极了。
“我再说一遍,是风幽大人吩咐我给元珈罗打水的。”那少年咳出一口血沫,气若游丝的反驳道。
可根本没人听他在说些什么,几个人前仰后合的讥讽着元珈罗。
“难怪风幽大人要为你们捱不捱的过这个寒季而忧心,饭都吃不饱了,还有心思在这里搞雌竞,真是有够蠢的。”元珈罗完全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连白眼都懒得留一个给她,转身“砰”的关上了木门。
瑞贝卡这一拳本是使足了力气,结果对方完全不放在心上,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感觉比给她自己一拳还难受。
“啊啊啊啊!”瑞贝卡吃了瘪,把气全撒在了那少年身上,一脚还不解气,朝着他肩胛骨上又踹了一脚,然后带着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半夜,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整个棚屋扑棱棱掉下灰来。
元珈罗迷迷糊糊听见门外有动静,她警觉的翻身下床操起了床下的防身木棒。她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就看见微弱的月光下,一个少年一瘸一拐的挑着两桶水,正给她家院子里的石头水槽加满水。
看他满脸的伤,哦,是今天被打的那个少年。
她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少年很高却痩的可怜,有一头蓬松微卷的金色头发,发间露出两根尖尖的羊角,因为挑水,发丝上沾着一层微微的薄汗,满脸的血迹也遮不住他棕色的明亮眼睛。
元珈罗把门打开的时候,那少年似乎吓了一跳,随即低下头提着桶转身就走。
“喂!”元珈罗叫住他,他回头不解的看她,“你叫什么名字?”
“米卢。”他回道。
“谢谢你,米卢。”元珈罗冲他笑道。
“本就是风幽大人吩咐的事,白天的时候没有挑完,趁他们睡着我来加满。”米卢低头见自己满身血迹,抬头看了她一眼,赶忙说道,“你放心,水都是干净的,我有认真的洗过手!”
“嗯,我知道。”少年的慌乱可爱极了,元珈罗眯起了月牙眼。
随着米卢一声不合时宜的肚子饿的抗议声,他像个受了惊的小羊羔,飞快的跑走了。
其实元珈罗本就是风幽大人带回来的雌性,本以为他们之间应该会发展迅速,可元珈罗在浮春谷住了快两个月了,从初春到初夏,也没看到他们二人有什么交集,这会儿怎么这么熟稔了。
众兽人正疑惑,有眼尖的看到了风幽锁骨处的结印,“兽神在上啊,风幽大人结偶了!”
“你看那结印,靠近元珈罗会发光,他们结偶了!”
关于风幽大人结偶的事,一直是浮春谷的一块心病。
虽然风幽成年才不到一两年,但总有一天是要有自己的雌主的,若他的雌主是一个谷外人,那他可能就不会长久的呆在这里了。
百年前的恩情到了这一代,鹰族早就不想还了,所以偌大的山谷就只有风幽和十头年轻鹰兽在守护。若不是风幽念着老族长的旧情,一直死守着这里,这块风水宝地早就被掠夺屠戮了。
所以,他如今跟依靠着浮春谷的元珈罗结偶,反倒是件大好事。
“好!”元珈罗应了一声,背起兽皮口袋想早点出发。
“以后你上交部落的那部分从我这里扣,下午就要赶路,好好休息。”风幽拦下了她,把兽皮口袋从她纤瘦的肩膀上拿了下来,是没有在商量的语气。
“不需要!我会交齐的。”米卢伸手拎住了兽皮口袋的另一头。
二人对峙,一个朗眸星目,俊逸出尘,不怒自威;另一个清秀冷冽,倔强沉静,飞扬意气。
风幽冷眼看他却没想要放手,他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少年置气,但米卢一副严防死守,拧着脖子护短的样子,就像元珈罗是他的私有物一般,让他不悦的很。
“都松手!”元珈罗去扯兽皮袋子道,“再不出发太阳都升起来了!”
风幽将兽皮口袋往怀里一带,轻易把少年拉了一个趔趄,转头对元珈罗道,“我中午会来这里接你。”
说着,带着几个鹰兽乘风而去了。
一整个早晨,采摘队里都萦绕着一种吃瓜的氛围。
元珈罗与风幽大人都结偶了,米卢为什么还敢这么硬刚呢,他们三个人一定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元珈罗倒是不以为然,她总不能开个新闻发布会告诉所有人她和风幽假结偶的事儿吧,他们知道的越少,恐惧就越少,日子过的也就简单多了。
上次探索浮春谷北面的时候,没有一点收获,这次她想到南面碰碰运气。
虽然带上恶言鸟会方便许多,但那厮话不仅多还总不耐烦配合,还是得找时间跟它培养下感情才行。
穿过一片密林,郁郁葱葱的山峦浮现,原来浮春谷的地形这么复杂。
野花和蓬草簇拥着一条兽人们常走的小道,被山岩边流下的山泉水漫溉过,长满了青苔,穿过小路,一个相对平坦的山坡出现在眼前。
一路上米卢都有些沉默,这片没什么危险,采摘队已经四散而去了,她知道少年只是在和他自己怄气而已,多说反而无益,便把精力都放在探索新地图上了。
翻山越岭快一个多小时了,还是一如所获。
元珈罗都有些沮丧了,随手拨开眼前半人高的杂草,一片巨大的像竹子般粗壮的暗红色杆状植物群赫然出现。
“米卢!这是,这是甘蔗吗?”元珈罗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惊喜。
有了甘蔗不仅能提炼出糖,做甜品做菜都能用,甘蔗渣还能做成纸张!
元珈罗看他一脸嫌弃,气的想给他一拳,在现世我可是多少战士的白月光,你居然嫌弃我,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像确实是丑,她死的时候浑身都是炮灰和血迹。
她从头到脖颈处围着一个黑色的烂头巾,看不到脸,只露出了一双红肿的眼睛。
她穿着亚达表哥的旧军装,没有时间改,又宽又大很不合身,像一个滑稽的大水桶,整个人显得又矮又胖。
这次战况很紧张,她很久都没洗过澡了,身上散发着动人的奇妙味道。
这副尊容的确值得被嫌弃,但不展露真容实在很有必要。
元珈罗尴尬的苦笑了一下表示理解道,“你放心,我赖上谁都不会赖你的!”
“等你先脱困,主动权就完全在你,眼下先把伤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怎么算你都不会亏。”
何况我也不愿意啊!
她绕到他的背部,那男人警戒的回头瞪她。
“而且,你遭人背叛不想讨回来吗?”元珈罗看到那背上的伤口。
这一定是熟人干的,不仅深而且使的力量足以刺穿心脉了。
若不是那人不想他直接毙命,角度偏了一些,现在他就是一具尸体了。
当提到背叛那男人顿了一下,元珈罗赶紧补刀,“活着才能寻仇,死了可就什么也不剩了。”
“雌性把着一族兴旺的命脉,一向好吃懒做,蠢笨贪心,你倒是很有意思。”那男人侧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如果那个阿瓦达真想你死快点,他不会派十几个彪形壮汉来捶死你吗?我是真的不认识他!”
元珈罗笑起来,唯一裸露的眼睛十分灵动清丽,“而且就是十个我也杀不了你啊。”
那男人缓缓躺倒,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那笑声真是比厉鬼索命还难听,“在洞里头搭个窝,离我远一点!”
“好嘞!”暂且能活命,元珈罗松了口气,赶紧麻利的跑到了洞穴的最深处,离他远远的。
他因为高烧又闭上了眼,冷笑着甩了一句,“半夜摸上来的畜生不少,自己躲的远远的,别被吃了。”
失去太多的唯一好处就是超强的适应能力,这一夜元珈罗睡的特别香,以至于一觉到了日上三竿,她是被一根兽骨砸醒的。
“你是熊族兽人吗?天塌下来了都不会醒。”石床上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兽骨,又像投飞镖一样飞掷而来,元珈罗一个闪身爬了起来。
“可能是有你在,我好久没睡的这么好了。”元珈罗伸了个懒腰,笑盈盈道。
“那确实,昨夜摸上来三头兽,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拆骨入腹了。”
“说明你活儿干的不错。”元珈罗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随即就被那人掐住了脖子。
她摊了摊手表示无辜道,“你掐着我,我怎么干活。”
随着他的大手慢慢松弛,元珈罗侧身走过,完全不在意般的去做她的事了。
那男人看到她那唯一裸露出来的明媚的月牙眼,挑了挑眉。
元珈罗清理了背包,包里还剩了三颗消炎药、绷带、棉球、酒精,一个简易滤水器,打火石,一把剩两发子弹的小手枪,一把瑞士军刀、几包压缩饼干、三盒午餐肉罐头,一袋盐,四瓶矿泉水,一个小小的针线包和洗漱包。
最意外的是,她引爆的那颗手榴弹居然还完好的留在她的背包里。
她一边收拾一边苦笑着摇头,穿越到兽世,人穿了书包也能穿,人也不是正常人还可以变成大尾巴狼,她唯物主义的世界观算是彻底崩塌了。
“你的东西精度都很高,在整个西陆我都没有见过。”
“你这个种族也很奇怪,没有兽耳也没有尾巴,你是哪里的人?”那男人在她背后缓缓的开口。
“现在疑心我有什么用,你的伤再不处理恐怕挨不过三日,我应该是你唯一的变数了。”元珈罗转头,与他四目相对道。
“真有意思,来吧。”他往后靠了靠,示意她继续。
昭眯着眼睛看她,她说的没错,她真的是他没想到的唯一变数。
十天前,大麓岭狼族部落宣布举行血斗仪式,老狼王即将归于大地,新任的狼王将歃血登顶。
他是族里唯一的四纹狼,无论从实力还是威信早就是当之无愧的头狼了。
可他从没想到会被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阿瓦达偷袭,重伤后他被拖到这满是是残疾兽人和流浪兽人的尸魂山谷。
“你不是永远都站在顶峰吗,就让你看看生来就在泥泞里的人是怎么绝望的死去的。”耳边是阿瓦达阴冷的诅咒。
几个兽人架起他,向他脸上泼了淤斑果的汁,他的脸像被烈火灼烧了一般,满是淤肿青斑。
接着又用醋砂水熏伤了他的声带,改变了他的声音,连同他背后的四等兽纹在偷袭时,也已生生被撕毁。
阿瓦达狠狠道,“昭,没有人会认出你,也不会有人再记得你。”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昭嘶哑着吼道。
“凭什么同是母亲的孩子,你就备受宠爱的长大,而我就要在尸魂山谷里乞食!”
“凭什么你生来是四纹兽,凭什么你是下一任狼王!”
“你一定要清醒着绝望的死去,替你那淫乱的母亲受着,当年抛弃我父亲的罪!”
阿瓦达的嘶吼声还回荡在耳边。
“你一会儿不要疼哭哦!”昭越来越低沉的情绪被元珈罗打断,她笑起来时眯起的眼睛就像一只滑头的野狐狸。
她先是拿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想来应该是草药。
再用那把精致的小刀,把昭腿部伤口的蛆虫一一挑出再仔细涂上一些透明的药水。
皮肉已经翻出,一沾上药水有有种灼心的刺痛。
昭并不担心她给他上的是什么毒药,反正是要死,不如试上一试。
元珈罗抬头看了看他,见他脸色岿然不动,手上更小心了。
突然,她狡黠的眼里满是笑意,凑近他的耳朵柔声道,“喂,我们交配吧!”
“什么?”兽人的耳朵本就敏感,刚刚的剧痛都没让昭动一下,却被这柔柔的气息抚过,一下子就炸毛了,连耳尖都变得通红起来。
此刻他清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见元珈罗垂下眼不说话,“怎么,不认识了?
“我可是那个对你死缠烂打,苦苦追求,被嫌黏人的人。”
元珈罗本想打个嘴炮气气他们,没想到被正主当场抓包,社死,真是社死!
“谎话张口就来,真不害臊,我都替你嫌丢人。”露恩见风幽这个态度,看准时机拱火道。
没想到风幽突然拽住元珈罗的手腕,强硬的往怀里一带,她猝不及防往前一扑,整个人都陷入了他的怀抱中。
他甚至垂头在她的肩窝处亲吻了一下,他的唇擦过她纤细的脖颈,炙热的气息划过耳迹,“看来我必须要把你锁死在我身边,这样你眼里只会有我,看不到其他人。”
那声音不大不小,众人都能听到,这一下雌性们就炸了锅。
冷漠禁欲的风幽大人竟真对她情根深种!露恩还非说他们是为了骗过露亚逢场作戏。
风幽大人那样的人,若不是心甘情愿,他会轻易受制于人,低声下气吗?
“你......”元珈罗只觉得耳尖都烧了起来,不娶何撩啊风幽大人,你在干什么呢!
“莫非现在就想教我学规矩?”风幽强揽住她的腰,俯下身与她贴近道,“那,你可得亲自教。”
看着这两人你侬我侬,露亚终于忍不住拿出了鞭子,“风幽,你实在太过分了!”
风幽抱住元珈罗往后闪避道,“我私下已多次与你说清,今天就开诚布公再说一次,我从未对你动心过。”
“如今我已结偶,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如果以后,我再发现你对珈罗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就算踏平猿族我风幽也定会为她讨回来!这样,你听懂了吗?”
露亚没想到风幽会对她说这么重的话,骄傲如她,瞬间怒火中烧,猛地朝他甩出了鞭子,风幽一抬手硬生生的给接住了。
“我们年少时的日子,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动心吗?”
“这鞭子还是你亲手给我编的!”
风幽猛地一抽,鞭子“啪”的被他收课回来,“既然你因为这条鞭子总是会有诸多留恋,那不妨就烧了吧。”
他把鞭子猛地朝篝火丢去,露亚竟没想到他会烧了那鞭子,赶忙扑了上去。若不是露恩和旁边的兽人拉着,竟然是想直接扑进火里。
看着徐徐燃烧的火焰吞没了最后的念想,她碧蓝色的眸子里似乎掀起了狂风巨浪。
她倔强的含泪站起身,冷声道,“你竟然如此决绝,那好,你们都给我听着!从此猿族与浮春谷此后再无任何瓜葛,永生永世,永无往来!”
“我风幽从不受制于人,既你心意已决,那就一言为定。”风幽脸上没有一点波澜。
神仙打架,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最后还是猿族族长出来打了圆场,“跟浮春谷不往来可以!但我们猿族跟鹰族的关系还是坚如磐石的!”
“年轻兽人不要这么大气性嘛,结不结的了偶那都是看兽神的安排,不要伤了和气,风幽大人这边坐,来来来!”
至此,浮春谷与猿族的买卖是彻底走不通了。
在猿族族长的盛情邀请下,元珈罗跟着风幽坐到了雄性篝火这一边。
谈崩了她有些过意不去,小声问道,“浮春谷的事儿不会是因为我才.....”
“她们为难你了?”风幽侧头看她。
“也不算吧,反正她们也被我气的够呛。”元珈罗也不想八卦风幽和露亚的事,用旁边的木柴戳了戳面前的火堆,“那,浮春谷的事儿就彻底没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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