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读精品小说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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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尼古拉斯狗蛋
  • 更新:2024-03-21 23:35:00
  • 最新章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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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尼古拉斯狗蛋”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麻恨天孟映易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到这是结婚才点的,而且还是古代结婚点的。这种环境下,我多少感觉到有些怪异。“小心点……”七爷低声提醒道:“这栋别墅很古怪,阴气很重,杜雨薇的遗体,应该就在这儿。”听到七爷的话,我和孟一凡心中的恐惧反倒淡去不少。我们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杜雨薇来的。如果她的遗体在这儿的话,那我们就没有白来啊!......

《畅读精品小说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彩片段


我真怕被人逮到。

此时我们又观察了一下,这栋别墅是三层楼的建筑,上面还有一层是阁楼,整栋别墅都没有亮灯。

如果里面还有人,应该是已经睡了。

我们判断,杜雨薇的遗体如果停放在家里,极大可能不会在一楼,最大可能是在三楼或者阁楼。

在七爷的指挥下,我们挨个翻进厕所间,准备先上二楼。

七爷冲在最前面,之后是孟一凡,我最后才翻进去。

就在我翻进去之后,刚落地还没稳住身形,我顿时就僵住了,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厕所间的窗户,正对的是厕所间的出入口,旁边就是洗漱台,而洗漱台上有一面镜子。

通过镜子的反射,我看到我背后……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在看我。

我吓得不敢动弹,只能一直盯着那面镜子。

七爷和孟一凡也僵在我旁边,他们也看到了那双红色眼睛。

一时间,我们谁都不敢动,极力想从镜子里看清那双红色眼睛到底是什么。

只是光线太暗,我们根本看不清那双红色眼睛的全貌,而且它也一直保持着静止状态,它不动,我们便更加恐惧。

还是七爷胆子比我们大,他‘嗖’地一下就转身靠墙,瞬间呈战斗姿势。

不过很快他便松了口气。

“靠,吓老子一跳!”

听到七爷骂骂咧咧的声音,我们也松了口气,知道肯定没什么危险。

果然,那双所谓的红色眼睛,其实是两根大红色的蜡烛,但已经燃得不剩十分之一了,由于厕所没有光亮,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进来,我们因此出现了错觉,把它当成了一双眼睛。

不过,我们仍然感觉到了一丝诡异。

正常人,谁会在家里点红蜡烛?

传统文化里,白色通常代表丧事,红色代表喜庆的事。

这里是杜家,杜雨薇才刚死,点啥也不能点红蜡烛啊。

人都死了,有啥可喜庆的……

“怪得很。”

七爷压低声音,皱眉说:“这是古代结婚的时候才点的东西。”

我和孟一凡对视一眼,两脸懵逼。

结婚?

杜雨薇才刚死不久,现在就有人结婚?

谁这么心宽体胖,百无禁忌啊?

两根快燃尽的红蜡烛。

我还以为是杜家有人喜欢点这玩意儿。

但没想到这是结婚才点的,而且还是古代结婚点的。

这种环境下,我多少感觉到有些怪异。

“小心点……”

七爷低声提醒道:“这栋别墅很古怪,阴气很重,杜雨薇的遗体,应该就在这儿。”

听到七爷的话,我和孟一凡心中的恐惧反倒淡去不少。

我们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杜雨薇来的。

如果她的遗体在这儿的话,那我们就没有白来啊!

从厕所间出来,就是一楼客厅。

这客厅很大,比我家的客厅不知道大了好几倍。

客厅里的家具和一些古董摆件,看起来更是价值不菲,我估计这些东西加起来,都能买我家一套房子了。

但我顾不上感叹这里的高档,我注意到客厅的墙上,贴着好几个大红色的‘囍’字。

这玩意,小孩都知道是干嘛的。

谁家贴了这个,肯定就是有婚嫁喜事。

我心说还真有人结婚啊。

虽然我不懂太多的传统文化,但小时候也听我爷爷说过,那一年有丧事的家庭,是不能再办喜事的,办了不吉利,有诸多忌讳。

如果说是冲喜的话,但也不是这么个冲法。

冲喜是给快死的人冲的,一般是老人快死了,后辈马上结个婚,就给这个老人冲冲喜,说不定能让他多活一些时日。

刘哥的话,着实把我和孟一凡吓得不轻。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李秀梅是谁了,就是从墙里挖出来的那具干尸。

但没想到那具干尸生前……居然还是个杀人犯,而且犯的还是重案。

一个女人,居然是灭门案的凶手?

“十五年前那起案子,轰动一时,还上了新闻。”

刘哥看着我们,说道:“琴岛灭门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我和孟一凡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十五年前我俩才11岁呢,小孩哪会关注这些东西,而且那个时候网络都还不发达。

“那起案子,说起来也邪门,起因是租房客和房东之间产生了矛盾。”

“而租房客是一对年轻夫妇,仅仅就是因为房租的问题,就残害了房东一家四口人。”

“当时在现场发现了三具尸体,唯独房东夫妇五岁的小女儿不见了踪影,至今警方都没找到这个小女孩的下落,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饭菜吃到一半,酒才刚开始喝,刘哥缓缓向我们讲述着那起灭门惨案。

十五年前,在琴岛,有对年轻夫妇租了一间房子,但离谱的是,这对夫妇从租下那间房子的时候,就没有交房租。

理由也很简单,就是没钱,他们是从乡下来的,刚找到工作,还没有发工资,说是等发了工资就会给房东。

这种情况下,几乎没人会把房子租给他们。

但这房东心善,看这小两口又是农村来的,就暂时让他们住进去了。

时间很快过了一个月,房东按时去收房租,按理说这小两口上了一个月班,应该有钱交房租了。

可这两口子当时又编了个理由,说家里的老人生病,工资都寄回去给老人治病了,让房东再宽限他们一个月。

要说这房东也是心善得离谱,他居然又信了。

接下来这几个月,这小两口编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总之就是不交房租,白白在房子里住了半年。

这房东就算再心善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觉得自己可能被这小两口给耍了。

于是,他再也不听任何借口,就跟这小两口大吵了一架,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半年的房租补齐,不然他就报警。

这小两口见骗不下去了,又怕房东报警,于是当下答应了会补齐房租,但要等到明天。

房东也不急这一天,便没再多说,就等第二天来收租。

可到了第二天,房东因为琐事要去处理,就让自己的老婆替他去收租。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小两口是恶魔转世,早在前一天晚上就计划好了要制造一起惊天血案。

就在房东老婆找到那小两口的时候,那两口子当时就把房东老婆给绑了。

这房东见老婆迟迟不归,于是又让自己大儿子去看看。

结果这大儿子去了也跟他妈一样,一去不复返。

房东觉得奇怪,就亲自又去了一趟。

这一家人,就跟葫芦娃救爷爷似的,一个接一个送,全都把自己送进了魔窟。

短短几个小时,一家四口人,被绑了三个。

这小两口似乎早已经做好了要灭门的打算,于是他们又去房东家里,把房东五岁的小女儿也哄骗到了家中。

这小两口在绑完房东一家后,洗劫了房东家里所有的现金以及值钱的东西。

最后,一起惊天血案就此发生,房东和他的老婆,以及他的大儿子,全都死在了那对小两口的家里,事后警方在现场发现了这三个人的尸体,但唯独就是不见那个五岁女儿的尸体。

“对于那个小女孩的下落,至今都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因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刘哥叹气道:“有人说那个小女孩已经死了,死在了外面,尸体不知道被埋在了哪,也有人说那小女孩没死,是被那小两口给拐走了。”

“这就是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的全部经过,你们现在去网上查,都还能查到有关这起案子的报道。”

我和孟一凡听完,已经是瞠目结舌了。

这案子是挺邪门的,不过邪门的是,这房东一家人,怎么就这么傻呢?就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吗?

看来人还是不能太良善了,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所以那具干尸,也就是那个李秀梅,她就是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的凶手之一?”孟一凡问。

刘哥点点头:“这个李秀梅,在犯案的时候叫李玉娇,犯案之后,她和她男人就逃之夭夭了,之后改了名字,叫李秀梅。”

“警方找了这两口子十五年,没想到李秀梅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我听得有些胆战心惊。

原以为这个李秀梅是受害者,被人杀害藏在墙内这么多年,是个可怜人。

可没想到,这逼居然是个恶魔。

看样子,她当年犯下那起血案后没多久就遇害了,我估计杀她的人,就是她男人。

但有个问题我还不明白,便问刘哥:“发现她尸体的那间房子,最初的户主到底是谁,难道这户主不知道自己的房子里有具尸体吗?会不会这户主就是杀人凶手?”

刘哥叹气道:“现在还在调查,我们这边把几任户主都调查了一遍,那房子一共有三任户主,最后一任户主姓胡,你是认识的,他几乎没有嫌疑,而第二任户主,从我的经验来判断,他的嫌疑也不大。”

“嫌疑最大的就是第一任户主,就在前几个小时,我们已经传唤过他了,但暂时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是他杀的李秀梅。”

其实李秀梅是谁杀的,原本跟我和孟一凡关系不大,但我俩现在很可能被李秀梅的冤魂缠上了,所以我得打听清楚,只要是跟这起案子有关的人,我都得了解一遍。

于是我又问:“那这第一任房主,叫啥?”

刘哥回忆了一下,说:“好像跟你一个姓,叫什么……陈国文。”

听到这个名字,我头皮猛地一炸,眼睛瞪得浑圆。

而孟一凡的反应也跟我一样,手中的酒杯直接就掉在了桌上。

陈国文这个名字……我俩都听过,而且熟得不能再熟。

因为我爸就叫陈国文……

但没想到,向来比我胆大的孟一凡,此时却比我还要不堪。

他竟然快哭了。

好在七爷始终都保持着冷静,他直接走到我对面,冲我使眼色。

他右手摇铃,左手也不断向我打手势。

我看到他的手势,瞬间便想起了我要干什么。

我忙拿起一旁的三炷香,在火盆里点燃,然后起身对着八个方位各鞠三个躬。

紧接着我又坐了回去,把三炷香插在一个碗里,那碗里是七爷提前准备好的一碗熟米饭。

我接着烧纸,鼓起勇气看向小清。

“李秀梅,是你吗……”

由于太过于恐惧,我声音都在发抖。

就在我问完之后,原本一动不动的小清,猛然间抬起头来。

那张脸,赫然已经不是小清的脸了,但还能依稀看出来小清的轮廓。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小清的脸和另一张陌生女人的脸重叠在了一起,我们既看不清小清的脸,也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

虽然很奇怪,但除了让我们感到震撼之外,还不足以令我和孟一凡两个大男人感到恐惧。

令我们恐惧的是,我们眼下这张脸,她的瞳孔消失了,仿佛一对荔枝镶嵌在了眼眶里面。

她披头散发,嘴里还流着涎水,如同狂犬病发作,在冲我和孟一凡嘶吼。

我们哪见过这个,此时的心情,就好像有人把我们和东北虎关在了一个笼子里。

我害怕,我拔腿我就想跑。

就在这时,已经被附身的小清,突然间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她蹲在我旁边,那对没有瞳孔的眼睛一直在打量着我。

她像只动物似地凑到我跟前来,一直在我身上闻,好像在闻我身上的味道。

七爷说过,在扶乩的过程中,阴魂附在人身上后,会失去作为阴魂的一些能力,所以它要借助乩童的身体,来嗅出那股它留在我和孟一凡身上的怨念。

它在分辨我和孟一凡,到底是不是被它盯上的那两个倒霉鬼。

我坐在那儿,双手僵硬地朝火盆里扔着黄纸。

其实我已经想逃了,我拔腿就想离开这间房子。

但我也知道,我如果跑了,我唯一的生机也就没了,连七爷也救不了我。

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那里,让小清闻我。

小清闻完我之后,又去闻孟一凡。

孟一凡直接闭上了眼睛,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就在小清闻完了我们两个之后,她忽然间表情变得茫然起来,一直盯着那个火盆,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她的样子,她似乎已经没有自己的神智了。

她现在的思维,应该是李秀梅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请上来了,势必要把事情弄个明白。

我鼓起勇气问她:“你是李秀梅吗,如果你是,就点头。”

原本一脸茫然的‘小清’,再次转过头来,望着我。

她点了点头,嘴里发出‘咔咔咔’的声音,仿佛喉咙里面卡了什么东西。

虽然我没理解她想要说什么,但我真的被震撼到了。

我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真的在跟我对话。

整个对话的过程,七爷也提醒过我们,他让我们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问李秀梅是怎么死的,这是扶乩的大忌。

阴魂作祟,势必是比普通阴魂更具有灵智,所以它是知道自己是被人害死然后变成了鬼,如果问它是怎么死的,那无疑是在刺激它。

昨晚这个点,有个奇怪的年轻女孩来敲门,说要找李秀梅。

今天同样的时间,又有人来敲门。

我和孟一凡对视一眼,直接走到门口,挨个趴在门上的猫眼往外看。

果然不出所料,又是那个神经质的年轻女孩。

她居然又来了!

此时那女孩还在敲门,但没有说话。

我跟孟一凡说,昨晚就是她来找李秀梅。

孟一凡跟我一样有起床气,语气极度不爽:“昨晚你都跟她说清楚了,这里没有李秀梅,她有毛病吧?”

说完,孟一凡竟然直接就把门打开了,我想阻止都来不及。

门开的一瞬间,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总感觉这个门一旦打开,就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

但显然是我想多了。

门开之后,并没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只见那女孩站在门外,一头乌黑的长发,清纯的脸蛋,亭亭玉立的身材。

她仍然是昨晚的打扮,黑色长裙,脚上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

尽管没有恐怖的事情发生,但我仍然感觉到一丝寒意。

昨晚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她为什么今晚又来了?

孟一凡可没想那么多,开口就没好气地问:“你找谁?”

女孩面无表情,双眼仿佛不聚焦,开口说:“我找李秀梅,李秀梅在家吗?”

一模一样的回答,甚至和昨晚一字不差。

她好像在重复昨晚。

孟一凡叉着腰道:“美女,你昨晚就来问过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又来干什么?”

还是同昨晚一样的反应,她不再说话。

孟一凡的脾气比我急躁,他又急着回去睡觉,便说:“你别再来了,这里没你要找的人,不要老打扰人家休息啊。”

说完,他直接就要关门。

可那女孩却忽然伸出右手,死死叩住了房门,不让孟一凡关门。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直接把我吓到了。

孟一凡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皱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有病啊,再骚扰我们,我报警了你信不信。”

女孩还是没说话,她右手叩着房门,左手也缓缓抬了起来。

我注意到她的皮肤很白,比停尸间里停了几天的尸体都还白。

她左手抬起,指向了主卧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主卧。

等我再回过头时,孟一凡已经骂骂咧咧地强行把门关上了。

“这女的应该是精神有问题。”

“不过我们反正也就住这一晚了,回去睡觉吧。”

我连忙拉住孟一凡:“要不我们换个房间睡。”

刚才那女孩,为什么要指着主卧的方向?

而且我之前看到的水泥鞋印,也是在主卧门口就消失了。

现任房主夫妇,同样也是觉得主卧有问题,所以才来我们门店闹。

尽管我这人不信邪,但接连的怪异,总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所以我想换个房间睡。

“大哥,那两口子就是觉得主卧有问题,如果我们不去主卧,来这一趟是干啥?”

孟一凡对我有些无语:“要是证明不了主卧没问题,这房子的中介费没了不说,咱们门店的声誉也要受影响,你还要损失小一万啊二当家。”

他不由分说,直接把我拉进了主卧。

这厮就跟没心没肺似的,睡眠质量丝毫不逊于我,倒下就睡了。

我心里实在不安宁,想了想,便起身把主卧的房门反锁了一下,这才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如果今晚只有我一个人,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在这个房间继续睡的。

但我身边躺了一个一米八的壮汉,心里多少有些宽慰。

可能是之前喝酒喝得有些多,没一会儿我也跟着睡着了。

人在睡觉的时候有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就是被尿憋醒后,以为自己已经去上过厕所了,甚至在脑子里还有去厕所撒尿的过程,可实际上并没有去过,尿依然在憋着。

而我现在就是这么一种状态。

我不知道我是在做梦,还是已经清醒了,我忽然听到了‘蹬蹬蹬’的声音……

这个声音,就好像有人穿着高跟鞋在走路。

但我分辨不出来我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有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整个人正处于一种很混沌的状态。

除了这个声音以外,我还听到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更加奇怪,就好像水泥工正拿着工具在糊墙一样,而且这个声音,也是在我耳边响起。

渐渐的,我的意识更加清晰起来,我又捕捉到了一个声音,一个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声音。

是电视机!

电视机又打开了!

我顿时一个激灵,跟昨晚一样,直接吓得坐了起来,瞬间清醒。

此刻我发现,我又梦游了。

客厅的电视机正播放着一个电视节目,而且消失的水泥脚印,也再次出现在原来的位置。

一股凉意顿时从我后背升起,如同深冬吹来的寒风,将我死死定在了沙发上。

此刻我却顾不上恐惧,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让孟一凡也来看看,证明我没有撒谎。

可很快我就发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

只见孟一凡也在客厅坐着,我在这头,他在那头。

他坐得端端正正,双眼紧闭,手里正拿着电视机遥控器。

他在闭着眼睛‘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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