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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现已上架,主角是周稚京陈宗辞,作者“唐颖小”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神,先去跟会馆的工作人员交涉,去看了一下房间。没什么问题,就带着陈宗辞过去。恒隆会馆很大,除了有高尔夫球场,还有其他有趣的项目。比如,骑马,射击等。会馆的休息楼,设在高尔夫球场附近,大落地窗外,就能看到保养得宜的绿色草坪。走廊有点长,周稚京拿着拎着东西走在前面,陈宗辞双手插在口袋,不紧不慢的跟着。她身上......
《完整文集阅读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彩片段
接下去的路程,两人相安无事,再没说话。
到达恒隆会馆,是下午两点。
赵秘书提前打了电话,预定了休息室,提供给陈宗辞休息。
林序秋的父亲大概要下午三点才到。
赵秘书在微信上给了她所有流程,周稚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先去跟会馆的工作人员交涉,去看了一下房间。
没什么问题,就带着陈宗辞过去。
恒隆会馆很大,除了有高尔夫球场,还有其他有趣的项目。
比如,骑马,射击等。
会馆的休息楼,设在高尔夫球场附近,大落地窗外,就能看到保养得宜的绿色草坪。
走廊有点长,周稚京拿着拎着东西走在前面,陈宗辞双手插在口袋,不紧不慢的跟着。
她身上的裙子没换,腰部曲线,被轻纱外套遮住,朦朦胧胧,但依旧能看出来,她腰臀的完美弧度。
这不是天生就有的,必然是后天下了苦功夫,练出来的。
陈宗辞的眼神晦暗不明。
终于到了休息室门口,周稚京推开门,“到了,陈总。”
陈宗辞淡声问:“衣服准备了吗?”
“都备好了。我刚才联系了林主席的助理,说是林主席还有另外的私事,可能会晚半个小时。您还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
“嗯。”他走进去。
周稚京站在门口,说:“我在外面候着,您有事给我打电话。”
“有地方洗澡?”
“有,我刚才问过了。”她身上酒气重,需要整理自己。
但她不能跟他同在一个房间里。
陈宗辞没再说话,已经解了衬衣扣子,在他脱下之前,周稚京关上了房门。
她望着这长长的走道,有点腿软。
她刚要离开,手机响起。
是陈宗辞的来电。
“把我删了?”
周稚京开始往回走,故作不知,“是吗?我没注意。”
“那天自己玩的如何?”
周稚京每一步都踩的很稳,只是走廊上的空调力度不大,阳光隔着玻璃洒在她身上,很烫。
她感觉到自己身上隐隐冒汗,她的脚步不由变得更快了一点,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周稚京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陈宗辞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回来。”
周稚京的脚步不停,整条走廊上都是她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响。
凌乱的,急促的。
尽显她此刻慌乱的心理。
她的脚步始终没有停下,直到走出那条长长的走廊,站在庇荫处。
头顶空调冷风从头顶侵袭而来,铺洒在她皮肤每一寸,刚刚的那种炙热烦躁感,逐渐被驱散。
会馆的工作人员过来,“周小姐,您的休息室在这边。”
周稚京稍稍回过神,她看了一眼手机,通话早就已经结束,不知道是她自己挂断的,还是陈宗辞挂掉的。
空调冷风让她脑子清醒了几分,端正了精神面貌,跟着对方工作人员走。
作为陈宗辞的助理,待遇要比普通职员要好一点。
今天,陈宗辞就带了周稚京一个。
给的待遇,是赵秘书的待遇。
房间只有陈宗辞那间的四分之一,但也足够大,跟星级酒店的标准套房差不多。
卫生间里,还设了按摩浴缸。
浴缸旁边的架子上,摆着各种精油香薰。
周稚京蹲着仔细研究了一会,原本只想随便冲个澡,最后给了自己半个小时,享受一下赵秘书的待遇。
按摩浴缸真的很舒服。
享受待遇的同时,也激励了她,任何时候,能力都该是第一位。
像赵秘书那样,以后陈宗辞走多高,她也能跟着往上走。
这么些年,他在用自己的实力,用他的谦逊和平和,笼络人心。
盛迅这个项目,几乎将他们拧成一股绳。
得益者,只有陈靖善。
周稚京曾想过,在避暑山庄那一夜,陈靖善究竟知不知道在他的房间里所发生的事情。
而她成为陈宗辞助理,究竟是巧合,还是人为。
若是人为,谁会是幕后推手?
周稚京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处旋涡。
啪嗒一声。
周稚京下意识的将手机塞进了,旁边的抱枕下面。
她自觉进去洗澡。
浴室的架子上放着一件女士睡袍,她来的急,且天真的以为能当即就回去,所以没有换洗的衣服。
她穿着浴袍出去。
陈宗辞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她。
今天,两人谁也没沾酒。
他没有吻她,将她的脸压在柔软的枕头里,从后面牢牢控制住她。
又一次。
它们好似不再受大脑的控制,像老朋友见面,一沾上,就牢牢的纠缠在一起。
她的耳边是陈宗辞深浅不一的喘气,一声一声,缠住她的理智,一寸一寸的击溃她的防线。
他的唇,贴在她的脖颈上。他的手掌,覆盖下来,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
周稚京看着他凸起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尖,红了眼睛。
那样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湮灭。
房里的窗帘没拉,港城的夜景一览无遗,同时交错着两人纠缠的身影。
她好似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然后朝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妄图将她吞噬进去。
那是她自己的爱欲和贪婪。
今夜的陈宗辞兴致不高。
结束后,他就出去抽烟。
周稚京只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穿好衣服出去,也没洗澡。
陈宗辞站在落地窗前,香烟夹在指间,周身萦绕着烟雾,那是他的第二根。
周稚京身上还有一点燥热感,属于陈宗辞的气息很重。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周稚京说:“陈总,我去开个房间。报表放在桌上,有什么问题我们明早再沟通。”
他弯身,把半根烟掐断在烟灰缸里,转过身,朝着她走过去。
事后,他习惯性冲澡。
身上的黏腻令人不舒服。
陈宗辞走到餐桌边上,朝着她伸出手,“笔。”
周稚京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陈宗辞侧目看过去。
目光相对的一瞬,周稚京立刻醒过神来,从包里把笔翻出来。
她专门买的钢笔,有点贵。
跟陈宗辞在办公室用的,是同一个牌子。
陈宗辞签下自己的名字。
周稚京发现,他在写宗辞两个字的时候,跟陈字会分开一点。
像是不习惯。
且字体也不太一样,像两个人。
陈属于他,宗辞不属于他。
陈宗辞说:“明天陪我去趟澳城。”
周稚京想拒绝,可陈宗辞的眼神明显不让。
前台给她开房的时候,周稚京问:“现在哪里可以买到避孕药?”
陈宗辞今天没有做措施,甚至滞留了良久。
她到现在,背部的皮肤,还留有他的温度。
前台的小姐姐朝着她看了一眼,让她去对面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问问。
周稚京慌忙出去。
她就着冰水吃下避孕药,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松弛了下来。
她站在街边,仰起头,看着高入云霄的酒店大厦。
耳边好似还缠绕着陈宗辞最后时刻,激烈又沉重的喘气,耳边热的发烫。
沉溺的时刻,她会想,让他上瘾,让他沉沦,让他不顾一切把她娶回家。
“你不是想发财吗?我们那么熟,我一定给你机会。”
他当然不会给她机会发财,他只会让她万劫不复。
在这种人面前,服软是没有用的,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那就只能硬刚。
周稚京攥紧拳头,一点一点的把腰杆挺起来,对上他的目光,说:“华瑞的小三爷在五楼,是你们场子的贵宾。我现在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要是让他知道,你动我一根手指,我怕你保不住现在的位置。”
“既然翻身了,就好好保住自己的地位,别搞报复那一套。我现在跟你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周稚京心跳得飞快。
她直视傅汀的眼睛,拿出自己全部的气势,企图让他相信,让他害怕。
傅汀脸上没有表情。
他把头发剃成了板寸,人精瘦,脸部轮廓就特别的明显,线条比以前要刚硬粗狂不少,这两年应当是没少吃苦。
身上的文弱气没有了,黑色的衬衫包裹着肌肉。
露出的锁骨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他的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细而不小。此刻,正阴恻恻的看着她。
他抱着胳膊,倏地一笑,往前一步。
周稚京往后,背抵在了墙上,无路可退。
“华瑞的小三爷算什么东西?这里是澳城!任何权贵到了这里……”他停顿了一秒,扬手,狠狠一拳落在了她身后的墙上,整个人逼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让她的脖子和下巴几乎成一条直线。
他盯住她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在我眼里,都是肥猪。”
周稚京眼睫微颤,感受到了他身上很强的匪气。
混这种场子,气场要够硬,才能震慑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周稚京这种小小剂量,根本骗不到傅汀了。
“赌不赌?”
她用力咽下口水。
“不赌就让我打一顿,自己选。”
他松开手,周稚京差一点顺着墙根坐下。
傅汀的手下从卫生间里拿来了她的筹码袋子,直接丢在了她的脚边。
其实她根本没得选。
除非,她现在就把陈宗辞搬下来。
她强作镇定,弯身将那些筹码捡起来,说:“你不是要创收吗?”
傅汀挑眉,“怎么?”
“我这五十万,在这个场子里不过是小意思。你带我上五楼,我帮你从小三爷手里掏钱,你要多少,我帮你弄。他可是华瑞的继承人,华瑞的资产有多少,你算过吗?”
傅汀眯了眼。
周稚京以为他有所松动,捏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继续蛊惑,道:“绑住了这只肥羊,定期来几回,对你的场子没有坏处。你的野心,难道就只满足于管这一个娱乐城?你就不想再往上走一走?”
傅汀嘬了下牙,转不走到她身后站定,说:“你别说啊周稚京,你这话说的真有道理。”他抬起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人凑到她耳侧,“你当初好像也是这么哄骗我的哦。”
话音未落,周稚京只觉腿上一阵尖锐的疼,顷刻间,她便一下跪在了地上。
紧跟着,傅汀的手摁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将她的脸摁在了地上。
“屁股翘着。”他冷声说。
显然,现在的傅汀,油盐不进。
他就单纯要报复她,给自己出气。
他单脚跪下来,揪住她的头发,将她领起来,“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旋即,一掌打在她后脑勺上,“我他妈用你教我做事?!”
他打的极重,周稚京的脸直接撞在了地上。
她觉得鼻子一热,温热的血液从鼻子里留下来。
那花臂大哥在交警眼皮下,脑子就冷静了,笑呵呵的给陈宗辞道歉。
不过陈宗辞不接受,“想必你在撞上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要赔多少,我会满足你。”
花臂大哥表情一僵。
陈宗辞拿了个电话给交警,就跟着陈靖善先走。
周稚京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就看到两道身影交错着,朝这边走过来。
很快,后座的门拉开。
那熟悉的气息侵袭而来,布料摩擦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周稚京下意识的攥紧裙摆。
陈靖善:“宗辞出了点交通事故。”
周稚京扯动了下嘴角,低低的应了一声后,还是转过头,去看陈宗辞,镇定的问:“陈总,没事吧?”
陈宗辞就坐在她的后面,对上她的目光,眼里笑意闪动,“没事。幸好周助理没坐我的车,要不然,得吓着了。”
周稚京转回身,“没坐,我也吓了一跳。不过您没事就好。”
陈宗辞:“小叔知道吗?周稚京拨给我当助理了。”
“是吗?那也好,在你手里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陈宗辞左腿叠在右腿上,淡淡一笑,“我不是老师,没耐心教小白。我瞧着她还挺喜欢小叔您的,要不我让人事转一下,调您那儿去?”
“对了。我这收到一张照片,发给你看一下。”
周稚京的手机先响,她这会整个人高度紧张,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微弱的神经。
等她看到陈宗辞发给她的照片时,整个人差点叫出来。
紧跟着,她很清晰的感觉到椅背被顶了一下。
这时,陈靖善的手机也响了。
他要去拿手机,周稚京提醒,“开车不要玩手机。”
陈宗辞:“对。等前面红灯再看,来得及。”
周稚京用力握着手机,她怎么也想不通,这照片为什么会流到陈宗辞的手里。
她瞥了眼陈靖善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微信信息。
前面真有个红灯,眼看着就要停下来,周稚京还是发了信息给陈宗辞,【有什么问题?】
照片里的背景并不太清晰,她赌陈宗辞看不出来,也赌他还没把照片发给陈靖善。
他只是想要挟她。
陈宗辞:【前面下车,去云顶酒店等我。】
跟他玩心理战,可他根本不忌惮任何。
心里作祟的,就只有周稚京自己罢了。
车子在红绿灯口停下,陈靖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陈宗辞发的照片。
他露出浅笑,“霍家的第一位曾孙。”
“奶奶派的任务,非要我亲自拍照回去给她看。”
老太太明明那么多个孙子,却唯独盯着陈宗辞给她生曾孙。
陈靖善:“我听序秋的口风,她给自己安排了长达一年的巡演。老太太知道怕是要不高兴,女孩子要哄,你多哄哄。”
陈宗辞不以为意,“孩子,谁生不是生。”
陈靖善笑道:“你这话让老太太听到,非揍你不可。”
他只用轻笑回应,低下头,给周稚京发出最后十分钟的警告。
他隔一分钟发一条。
导致周稚京的手机一直响,每次响,都让她心惊肉跳。
人像是被摁在砧板上,被宰的前一刻,难熬到极点。
刚才她已经跟陈靖善说好,先去他私人公寓。
最后一分钟的时候,周稚京还是败下阵来,硬着头皮说了停车。
再有二十分钟,差不多就要到陈靖善的私人公寓。
但他还是靠边停车,问:“怎么了?”
周稚京看向他,眼睛湿漉漉的,低声说:“姑姑……姑姑让我现在回去,可能有事。我自己打车就好,不打扰你们。”
陈靖善知晓澜山会所里的事儿,便也没有多问,点点头,“到了给我发个信息。”
“好。”周稚京眼神暗了暗,这一刻,她真恨陈靖善的绅士和自我约束。
下了车。
陈靖善降下车窗,又嘱咐了两句,跟长辈似的。
周稚京点点头,说了声再见。
去云顶酒店的路上。
周稚京身受药酒折磨,这里的房间还没退,她不用房卡,也能进。
她先奔到厨房,喝下一大杯水,口干舌燥的感觉并未缓解。
她去浴室洗澡,鼻血下来的辞不及防。
这酒,也太厉害了点。
……
陈宗辞夜里十二点才出现。
周稚京还没睡,她卷在床上,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身上就盖着一层薄薄的浴巾,只盖住了重点位置。
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
她听到声音,骤然睁开眼,眼睛里是来不及遮掩的惊惧和害羞。
她以为这么晚了,他不会来了,她以为林序秋肯定会把他拦住。
周稚京也没有想到药酒的威力会那么大,她怎么样都睡不着,燥火旺盛的不行,怎么都无法宣泄。
她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
对话框是跟陈靖善,已经拨了语音电话。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之前给他打电话,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他也知道她现在的情况,那么这样的撩拨,也是正大光明,情有可原。
“京京。”
陈宗辞走到床边的同时,陈靖善刚好接了电话。
周稚京攥紧浴巾,拿着手机,往床的另一边爬。
紧跟着,脚踝一紧,整个人翻天覆地,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后,人被陈宗辞压的严严实实。
手机脱手,掉在了一个她够不到的地方。
陈靖善还没挂,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
声音很温柔。
陈宗辞附在她耳边,轻声重复了这三个字,“怎么了?”
周稚京头皮发麻,紧张的同时又生出别样的情绪,心底深处有个疯狂的怪物,要吞噬她的理智和道德。
她用力的推他,回答陈靖善的话,“没,不小心撞到了。”
她的声音不稳。
但因为前面跟他聊天,有过铺垫。
陈靖善倒也没觉得什么不妥,但也没跟她真的闹,特别认真严肃的说:“真的难受的不行,就去医院。跟你姑姑提一下,不必害羞。”
周稚京人本就烫,陈宗辞隔着衣衫的身体,好像比她还热一些,让她热的不能呼吸。
陈靖善:“下次不要随便喝酒。即便是应酬场合,也要学会自保的手段。”
周稚京看着陈宗辞的嘴唇微动,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水盈盈的双眸,充盈着化不开的欲。
陈宗辞眼神那样深,他拉开她的手,每根手指交错,摁在床上,“挺会玩啊,zhiz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