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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成的?”知春道,“姑娘有所不知,爷在别院从来是不办正事的,他那间书房素日里连门都不经常关,之前我娘还专门想替爷在书房门上落个锁,就怕万一丢了少了什么东西不好和爷交代。但是爷不同意,说麻烦,还说那屋子没贵重的东西,不用这么拘谨,进出都不方便了。”

见沈令仪听了依然犹豫,知春不禁问道,“那姑娘想要笔墨纸砚做什么?”

“……闲来无事想……练练书画。”沈令仪说了个半真半假。

“姑娘若不想去书房也成,那屋子边上有个耳房是空着的,回头我帮姑娘收拾出来。”

“这……要不还是和你娘交代一声?”沈令仪终于有些心动了,却依旧谨记着身份,不敢随意越了底线。

知春自然也是知道她的性子的,便笑着应下道,“行啊,一会儿我就去和我娘说一声……”

就这样,沈令仪便踏进了陆晏廷书房南侧的耳房,开始了“舞文弄墨”的日子。

但是头两天的时候她还是很紧张的,只敢在耳房待小半天,走的时候也会把临摹了一半的画小心翼翼地带走。

可那几日陆晏廷都忙着在朝中和穆王还有五皇子周旋,鲜少会踏足隐竹院,即便是回来,他也是来去匆匆的。

在得知沈令仪用了耳房和他桌上的那些文房四宝后,陆晏廷也只是淡淡地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并无什么反对之意。

是以那之后,沈令仪便渐渐地大了胆子,在耳房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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