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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是作者““唐颖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周稚京陈靖善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此,刺激着周稚京的神经,许是心里作用,她觉得那辆车刺眼的远光灯,故意打在她的身上。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顺手把手机关机。车内的冷气,冲散了她身体的热。后面又传来一阵巨响,好像是撞车了。下一秒,陈靖善的手机就响了。周稚京的汗毛瞬间竖起,她有预感这电话是谁,她立刻抓住陈靖善的手,她的手很热很热,热的陈靖善有些心惊。......
《误惹腹黑继承人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周稚京趴在车窗上,仰着脸,死死盯着外面的男人。
她紧抿着唇,唇角微颤,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一直绷着的神经,在听到车锁的瞬间,直接被击溃。
身体里越演越烈的燥火,让她临近发疯的边缘。
她看着男人唇间的橘色火光,忽明忽灭,烟雾散在车窗上,隔在外面。
他们就这样对视。
她看着陈宗辞手里的烟一点点燃尽,看着他弯身将烟头摁灭后,丢进附近的垃圾桶,然后上车。
在他上来的瞬间,她飞快的拉开车门,她要在这个空挡里脱身。
“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
冰冷的声音缠绕而来,周稚京人已经离了车,但她的脚被钉在了车边。
她感到窒息,她确实跑不了。
除非,她离开这座城市,离开姑姑家。
意味着她要放弃这里所有资源,可凭什么呢?
她不会走,也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只当个见不得光的工具的地步。
她瞥见座椅上自己的包,假装要坐回去,然后拿了包就跑。
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又回头看一眼那辆车,毫不犹豫的拨通了陈靖善的号码。
电话接通。
周稚京:“陈靖善,快救救我!”
“冷静一点,发生了什么。”
“说不清,你先来接我好不好?”她的声线浮动,急切,带着乞求。好似将陈靖善当做仅有的依靠。
陈靖善沉吟几秒,“你先报警,发给我定位,我过去。”
“你快一点!”说完,周稚京停下来,给陈靖善发了定位。
陈宗辞的车没有离开,照旧停在原来的位置上,像藏在夜色里的怪物,随时随刻会朝着她扑过来。
周稚京朝外走,她要去人多的地方,这样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这样,陈宗辞总不可能再做出过火的举动。
她的身体很燥热,心慌到气都喘不匀。
她甚至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她只希望陈靖善可以快点到。
如果今晚一定要有个男人,她也希望这个人是陈靖善。
只能是陈靖善。
等待的过程中,她给林序秋也发了定位,【林小姐,陈总被霍老先生灌醉了,您最好来一趟。我看到有人给陈总介绍了女人。】
信息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夜风夹杂着热气,一阵阵扑在身上。
周稚京掌心里都是汗,鬓边有汗珠滚下来,滞留在下巴上。
身上皮肤布着一层细汗。
太难受了。
当她接到陈靖善电话时,看到陈宗辞的车子朝这边开过来。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她快速的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她尽量走在暗处,想把自己藏起来。
“你在哪里?”
陈靖善的声音如一支镇定剂,让周稚京焦灼的心绪,稍稍得到平复。
她朝着周围看了一眼,见到最醒目的牌子,“我在红月亮对面。应该一眼就能看到,你到了吗?”
话音未落,耳边突然响起尖锐的喇叭声,还有急刹车的声音。
周稚京吓了一跳,转过头的瞬间,就看到那辆布加迪,强行的调转了车头。
逼着其他车给他让行。
这里是不允许掉头的,整条道都是双黄线。
正好,陈靖善的车堪堪在周稚京身侧停下。
喇叭声此起彼此,刺激着周稚京的神经,许是心里作用,她觉得那辆车刺眼的远光灯,故意打在她的身上。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顺手把手机关机。
车内的冷气,冲散了她身体的热。
后面又传来一阵巨响,好像是撞车了。
下一秒,陈靖善的手机就响了。
周稚京的汗毛瞬间竖起,她有预感这电话是谁,她立刻抓住陈靖善的手,她的手很热很热,热的陈靖善有些心惊。
她的眼眸含春,“靖善,可以不要丢下我吗?我好像喝错酒了。”
陈靖善的手机铃声,就像催命符,不断追击。
陈宗辞坐在车里,他的车子被路怒症的故意撞了。
他坐在车里没动,在他给陈靖善的手机,打第二次电话的时候,接通了。
电话那边跟他这里一样的吵,连喇叭的频率都是一样的。
陈宗辞说:“小叔,我在西子路撞车了,不知您是否有空过来接我一下。”
“西子路?”
陈靖善现在就在西子路,他顺手打了转向,准备靠边停车。
周稚京一把抓住他的小臂,手指用力,不想让他停下来。
可陈靖善还是停下来,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只是手腕,即便这个时候,依然还是避忌的。
他说:“正好我也在附近,我过来看看。”
“好。麻烦小叔了,你知道奶奶不喜欢我开这种车,要是让她知道我出了事故,有得生气。”
“明白。”
挂断电话。
陈靖善将车停好,周稚京眼神黯淡了几分,提醒道:“这里禁停。”
“没事。”他没有熄火,打了双跳,“你在车里待着,我去看一下。”
周稚京抿着唇,还是忍不住抓住他的胳膊,并不想让他去。
眼巴巴的看着他。
陈靖善只摸了下她的头,还是没有余地的拉开她的手,就这样下了车,朝着事故点走过去。
此时,陈宗辞仍坐在车里,车边有两个花臂的大哥,撸着袖子正在骂人。
嗓门很大,飙的是方言。
从当下的情况来看,确实是陈宗辞先违反了交通规则。
但这也不是对方故意撞上来的理由。
陈靖善立刻上去交涉。
他人斯文,态度也还可以,花臂大哥略微平和了一点,说:“你看看嘛,这车怎么开的?这种情况强行转弯,素质呢?开豪车,就能没素质了?马路他家开的啊?”
“抱歉,你稍等一下。”
陈靖善敲了敲车窗,示意陈宗辞下来说。
陈宗辞推门下车,朝着花臂大哥淡淡扫了一眼。
身上那种矜贵傲慢,俨然没把眼下的一切放在眼里,包括大哥的花臂。
陈宗辞卷了袖子,说:“我有点事要掉头,违反交通规则我认罚。有摄像,都会给我拍的清清楚楚,用不着有些人行侠仗义,故意撞我车。将五分钟的事情,拖成五十分钟。”
陈靖善:“报警了吗?私了还是?”
“走正常程序。”
很快交警就过来了,等交警拍好照片,车子靠边停。
陈宗辞看到停在不远处,打着双跳的车,对陈靖善道:“奶奶还在等我,这车我让人来处理,我坐您的车走。”
他淡笑,声线平静到听不出半点喜怒,“然后呢?”
周稚京咽下口水,微微张嘴,轻轻的含住了他的手指,“也许,我也是一颗棋子。”
她温热的舌尖划过他的指腹。
陈宗辞心脏收紧了一瞬,手指连着心,那一点温热直戳在心口。
他的神情微变,眸色越发的深谙不可测。
他没有缩回手指,而是长驱直入,搅动了她的唇齿。
有点用力。
周稚京口腔内璧的软肉被划拉的生疼,她微微蹙眉,却也没有抵抗。
十分温顺,乖觉的,仰头望着他。
片刻,他才收回手指,湿润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笑道:“那我刚才不该挂掉电话,我应当让小叔听一听。”
他说着,就要去拿她手机。
周稚京连忙抱住他的手,抱的很紧,以至于他的手臂好似陷入了一团棉花里,柔软的不像话。
“不是说棋子?”
周稚京眼泪巴巴,无助到了极点。
她眼前的是什么人啊,是陈家老太早就敲定的继承人,不管是他未来钦定好的妻子人选,还是这些年他自己闯出来的成绩,这叠加在他身上的筹码,不是谁能动他地位的。
别说一个陈靖善,一百个陈靖善也不行。
陈家有野心的人多了去了,每一个都要放在眼里,他累不累?
棋子随便放,能从他这里获取任何一点东西,算他输。
“上次的套,用完了吗?”
周稚京羽睫轻颤,抱着他胳膊的手,松了一点。
陈宗辞:“拿出来。我先去洗澡。”
他转身,周稚京再次抓住他的手,坚决的说:“我不会没名没分的给人生孩子。”
陈宗辞轻笑,高高在上,俯视她,说:“就算你想,你也不配。”
杀人诛心。
周稚京本就不多的自信,在这一瞬间,被击的粉碎。
【不配】两个字,她听过许多次。
明面的,暗里的。
每一次,既是打击,又是激励。
陈宗辞洗完澡出来,周稚京乖乖的躺着,柜子上的套子摆放的整整齐齐。
灯光也调到了最暗。
但他不喜欢昏暗,他要明亮。
灯光亮起的瞬间,周稚京心里不适,太亮了。
最讨厌的是,他不许她闭眼睛。
他不给她任何幻想的机会。
陈宗辞掀开被子,整个人靠近,周稚京缩了一下,主动的转过身,说:“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亮?”
“不可以。”
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周稚京身上的燥火,一点点得到了舒缓。
陈宗辞突然固定住她的脑袋,两人面对着面,下巴上滚落的汗珠,滴在她的唇边,顺着她的皮肤滑落。
他说:“我突然很想知道,你在他面前会如何?”
周稚京通红的眼,直直的瞪着他,讨厌他这种时候还要刺激她。
他倏地抽离,将她拽起来,说:“把我当成他。”
周稚京不是傻子,男人心眼多大,她还是知道的。
陈宗辞这种人,更不会允许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把他当成是替身。
周稚京不想再在他这里吃苦头,“我现在眼里只有你。”
她压住他的肩膀,主动将他摁倒,迷离的双眸勾住他,问:“你是不是在泳池的时候,就想了?”
明亮的灯光,将她的一颦一笑都照的清清楚楚,包括她眼睛里的东西。
卖乖,讨好。
将自己的反骨板正,装一时的小乖兔。
充血的耳朵,又让她显得十分青涩。
陈宗辞握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举起,又落下。
周稚京微微瞠目,乌黑的眼眸里有难以抵挡的情潮,席卷而来,让她表情崩坏。
周稚京极其镇定的拿过自己的手机。
她的手指动作很慢,在尽量的拖延时间,等着对方主动叫停。
这是一场心理战,她不信他不在乎。
电话被接通。
周稚京抬起眼,用坚定的眼神看向陈宗辞,仿佛是在威胁。
然而,陈宗辞不为所动,漫不经心的抽着烟,等着她开口。
耳边是接线员的问话,周稚京咬着唇,几秒之后,败下阵来,迅速挂断。
她闭上眼,双肩微耸。
陈宗辞的轻笑,让周稚京无所适从,仿若被一眼看穿了心思。
手机突然震动,令她魂飞魄散。
来电显示是陈靖善,是她用心想要攀附的对象。
她盯着手机屏幕,半晌都没有动作。
她心慌意乱,只希望他快点挂掉。
陈宗辞摁灭了手里的烟,往前一步,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颚,将她拉至跟前。
周稚京被迫仰头,与他对视。
那双黑沉的眸子,如深渊一般盯着她。
他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帮她接通。
“京京,你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我弄了些药,给你送到门口。”
周稚京无措的看着他,脸颊上还有未散的潮红,落在她这样干净纯洁的脸上,还怪好看的。
“京京?”陈靖善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点关切。
周稚京眼睫微颤,艰涩的开口,“我好多了,但实在起不来,要不你先放在门口吧。”
她尽量用冷淡的语气。
“山庄这边有专门的医生,要不要去看看?”
“不,不用麻烦。暑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再睡一个晚上就好,多谢你给我送药。”
陈靖善是个有边界感,且自尊心很强的人,他不会给人第三次拒绝的机会。
果然,陈靖善让她好好休息,就挂断了电话。
陈宗辞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低浅一笑,戏谑道:“怎么办?你可能得求我帮你保守秘密。”
女孩的眼睛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动,是受了委屈又无法反抗的可怜样。
乌黑的发丝,衬得她的皮肤格外的白嫩。
稍微用力一点,就会留下粉色的印子。
“所以,再来一次,嗯?”
他的眼神,是不容拒绝。
他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灵,是来朝她索命的。
……
周稚京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她没有力气洗澡,带着满身黏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噩梦。
她被酒店的叫醒服务吵醒,才五点。
作为精英人士的陈靖善,每天早上五点起来健身。
就算是部门团建日,依然雷打不动。
周稚京浑身像是被拆过一遍,她被噩梦侵蚀,没有睡好。
她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
整个人如履冰窖。
有几次,她已经忘了。
她只晓得,他在她身上碾过,死去活来。
身下火辣辣的痛感,足以说明男人对她毫不怜香惜玉。
周稚京从枕头底下摸了手机出来,从好友栏里,找到了两月之前意外收获的饭搭子桑晚,【知道陈宗辞吗?】
信息发出去,她便起身去洗澡。
看到身上斑驳的痕迹,她决定取消今天的晨练。
六点十分,门铃响起。
陈靖善站在门口。
他应该是从健身房那边来,发尾还有些湿润,即便穿着简单的运动服,依旧儒雅绅士。
前一刻,周稚京已经开始打算放弃陈靖善这条大鱼。
万万没想到,他竟还会主动过来找她。她以为经过昨晚上她那样的拒绝之后,他大概率不会再主动找她。
“身体如何?”
周稚京艰难的扯了下嘴角,内心复杂的说:“已经好了。”
“要一起去吃早餐吗?”
周稚京挣扎了一番,答应下来。
她选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身裙,这条裙子刚好过膝盖,能遮掩她膝盖上意味不明的淤痕,至于上半身,她套了一件灰色防晒衣。
将肩膀上两处吻痕,遮的严严实实。
陈靖善打量了她一眼,笑着夸赞,“很漂亮。”
周稚京朝着他开心的笑。
三个月的相处,她能感觉到陈靖善眼神里偶尔流露出的占有欲,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守着礼节,保持距离。
这一次,周稚京觉得他应该也有一点心思想要跟她再进一步。
这样的认知,让周稚京心里更难受。
私处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错失了机会。
她抱着胳膊,走在陈靖善的身后,保持着一步之遥的距离。
十分钟后,两人到了餐厅。
这个时间点,餐厅里几乎没有人。
唯有靠窗的沙发位置,坐着一个男人,正低着头在看手机。
晨曦微光,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耳廓被照的近乎透明。
与夜里的恶劣不同,他此时看起来像个清心寡欲的神明,干净的纤尘不染。
陈宗辞抽完烟。
最近的垃圾桶在周稚京的脚边,他走过去,手指一弹,力度没控制好,烟蒂不小心弹在了周稚京的脚踝上,而后落在了她的脚下。
刚灭的烟头,带着余温。
周稚京不自觉的把脚并拢,那一点点炙人的痛,从脚踝处迅速蔓延上来,缠住她的肺腑,心脏开始狂跳。
她有点口渴,嘴里还有甜不辣的余味。
速食,总能给人最直接直白的快乐。
周稚京乌黑的瞳仁里,是窗外靡靡夜色。
藏在心底的不安分因子开始跳动,想要冲破禁忌,一晌贪欢。
陈宗辞的身上有很淡的香味,特别好闻,牢牢的附着在他身上,连烟草味都没能盖住。
这味道,跟林序秋身上的一样。
陈宗辞捡起烟头,丢进垃圾桶。
起身时,对上了周稚京投过来的目光。
这双眼睛,是平静的,冷淡的,里头藏着几分软弱。
这是最致命的钩子,将其牢牢勾住。
脸上的淤青,显眼的扎人。
陈宗辞无温度的说:“送你回家。”
不是询问,是带着强制的陈述。
稍后。
周稚京在店员小妹震惊的目光中,跟着陈宗辞上了那辆布加迪。
她系好安全带,陈宗辞并没有立刻开车。
他将手里那包碍手的避孕套递给了她,“帮我放好。”
周稚京停顿一秒后接过,正准备打开副座的收纳箱。
陈宗辞提醒:“放你包里。秋秋见不得这个。”
周稚京顺从,将避孕套放进自己的包里。
陈宗辞:“拆开来数数一共几个。”
周稚京很镇定,在她选择跟着他上车开始,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她仍不说话,将那只粉色的盒子拆开,即便包装上写着,但她还是认真数了一遍。
陈宗辞垂着眼,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
她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纤细白嫩,指尖泛着健康的粉色,右手无名指指尖上有一颗很小的痣,奇奇怪怪的长法。
“十个。”
十个避孕套整整齐齐的被她握在手里。
平静无声下,藏着惊涛骇浪。
陈宗辞收回视线,淡淡的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周稚京没报地址,陈宗辞也没问。
但车子是有目的地的。
周稚京很清楚。
目的地是万丈深渊。
……
情酣耳热时。
陈宗辞捏着她的脚踝,沉声警告,“离秋秋远点。”
明明这么热烈,可他的声音冷淡的好像一点欲望都没有。
周稚京说不出话。
她整个人都是混乱的,时而被送到天上,时而又被狠狠的拽到地狱。
脑子里无数的片段交织着,让她清醒着沉溺。
她费劲的攀住他的脖子,难以负荷的时候,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
明亮的灯光,让她的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展露。也让她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在干什么。
周稚京迷迷糊糊的快要睡去时,感觉到有人扣着她的脸,温温软软的触感,细细密密的落在侧脸上,她觉得痒又有一点痛,想把人推开,呢喃了一声疼。
“谁打的?”言语间是怜惜。
周稚京缩了下身子,用手挡住脸,“不要你管。”
她累的只想睡觉,不想说话。
男人没再追问,只是拉开她的手,在她耳畔轻声问:“还有几个?”
周稚京心口一紧,下意识的想要逃走。
还未来得及下床,人就被他拉了回去,强制圈在身下,让她无处可逃。
清晨。
周稚京被手机铃声吵醒,她费力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男人修长的身影,拿着手机去了外面。
好像听他喊了一声小叔。
这个称呼,让周稚京逐渐的清醒,没再赖床。她看了眼时间,正好看到一条转账信息,然后是姐夫给她发的短信,让她见好就收。
想一万块钱打发她,真好笑。
她把钱退回去后,进卫生间洗澡。
脸上的淤痕比昨天还深,且微微浮肿。
真难看。
她突然想起昨晚上,陈宗辞不肯关灯,她就顶着这样的脸……
脸上一热,没再继续往下想那些更荒唐的举措。
她把散在地上的避孕套捡起来,还有六个。她整理好,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出了房间。
周稚京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正在做自我介绍。
江津浩,是她姐夫。
她听了一会,便朝着厨房走去。
陈宗辞敞着腿坐在沙发上,手肘抵在膝盖上,垂眼正在弄袖扣,漫不经心的听着对方自述。
市场部总监的位置一直悬空,陈靖善在企划部的时候,一直兼任市场部总监的职务,两个部门在他的管理下,合作到位,井井有条。
如今陈宗辞回来,职位调整后,陈靖善提了几个名额,提议内部竞争上岗。
今天上午,就是他们敲定的面试时间,关联部门几个领导一起面,一起商量打分,力求公正。
陈宗辞赶不上,就远程视频参与。
周稚京倒了一杯水,放在了陈宗辞的手边,并主动在他脚边蹲下来,替他弄袖口。
他余光看过去。
肿起来的脸,比昨天还丑。
陈宗辞的视频,是被放大在投屏上的。
镜头里突然出现的手,引起了现场几位领导的注意,包括陈靖善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