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精选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
  • 文章精选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白苏月
  • 更新:2024-05-06 19:35:00
  • 最新章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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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白苏月”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令仪陆晏廷,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菅人命的事情来,又气陆晏廷竟也犯了糊涂为了个低等下贱的女人要闹得满朝皆知。“你是被下了降头还是被灌了迷魂汤,脑子都昏了吗?”孝帝揉着发胀的晴明穴,连看都懒得看陆晏廷一眼。“皇上息怒。”陆晏廷叩首一拜,“微臣想着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又有什么机会能得罪公主呢?公主……就是冲著微臣来的,既然如此,微臣总是要去会一会公主的。”“你也知道万宁是冲着你去的,你还偏......

《文章精选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精彩片段


陆晏廷是在隐竹院发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脾气以后进的宫,一进养心殿,他就被也在气头上的孝帝怒骂到直接跪在了地上。

而他的身侧,则站着三日后即将负责护送和亲队伍出城入关的平昌府小侯爷——温久卿。

其实孝帝这边也是好不容易才安抚下了太后娘娘,说动了她老人家将册封万宁的懿旨亲自送去穆王府的。

为了这事儿,太后娘娘已经和孝帝闹了一场脾气,母子俩几日都没有说过话了。

想当年王氏姐妹俩的感情是非常好的,现如今太后娘娘依然念旧,始终记得自己的长姐病逝前托孤于她的悲壮场面。

所以对于册封万宁,再让她去北辽和亲,太后娘娘当时就不答应。

可前朝后宫就是这样,看似没有关联,实则处处关联,到最后太后是点了头,但是心里和圣上的别扭也落下了。

所以,当得知陆晏廷私遣护军为己所用,又扣了万宁将她押去了刑部司狱后,孝帝当即扬起手,直接砸了手边那盏贵重的泥金玉足琉璃杯。

圣上是真的动了怒,他两头都气,既气万宁性子乖张不服管教,临到和亲前还要做出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来,又气陆晏廷竟也犯了糊涂为了个低等下贱的女人要闹得满朝皆知。

“你是被下了降头还是被灌了迷魂汤,脑子都昏了吗?”孝帝揉着发胀的晴明穴,连看都懒得看陆晏廷一眼。

“皇上息怒。”陆晏廷叩首一拜,“微臣想着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又有什么机会能得罪公主呢?公主……就是冲著微臣来的,既然如此,微臣总是要去会一会公主的。”

“你也知道万宁是冲着你去的,你还偏偏要这样大动干戈,不和她争个你死我活你不甘心是不是?”

孝帝越说越来气,指着陆晏廷的手都抖了抖。

朝中,首辅大人与穆王势如水火早就不是什么辛秘之事,今日牵扯进来的沈令仪,不过就是个被无端卷入其中的倒霉蛋而已。

以她的身份来说,这次就算真的死在了万宁的手里,也根本算不上是一件事儿,结果陆晏廷偏就上心了!

“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而且首辅大人不仅上心,眼下还摆出一副辩都懒得辩的样子,一心领罪。

这下孝帝却是更来火了。

假如现在朝中安宁各处无事,眼前这一桩积怨他这个做天子的兴许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地过去了。

但偏偏现在朝中内忧外患皆乱,天灾人祸俱全,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折了陆晏廷,于孝帝而言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于是,孝帝在狠狠地瞪了陆晏廷一眼以后便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毕恭毕敬垂首站着的平昌府小侯爷温久卿。

温久卿眼见孝帝投来示意的眼神后也未曾有半点慌乱,只从容不迫地对着孝帝拱手作揖道,“皇上,微臣以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事倒也不能一味地因为首辅大人救的是个婢女而妄下定论。”

果不其然,温久卿话音刚落,孝帝脸上就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意。

该骂的骂了,该跪的也跪了,眼前这事儿说穿了不过就是君臣二人各撒的一个气,气撒完了,给个台阶,大家都要下来。

而温久卿显然就是那个上来递台阶的聪明人。


沈令仪是懂的,那些男女之事。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体内的那股邪火正越烧越旺,她分明是想要渴求什么的,但是除了眼前的陆晏廷,她什么都抓不住。

耳边传来的是男人沉沉如鼓的心跳声,沈令仪从来没有觉得乌木香竟会这么好闻,冷松的味道仿佛能暂时压制住她那莫名的渴求,让她不至于在陆晏廷面前露尽难堪,完全失控。

可是在药物的趋势下,沈令仪还是会不自觉地往陆晏廷的身上贴,如同幼猫般轻蹭陆晏廷的侧颈。

她的肌肤滚烫,整个人仿佛被架在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上,唯有陆晏廷身上的冷意能纾解她燥热无比的身心。

浅浅的呼吸全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沈令仪紧紧地抓着陆晏廷的手,仿佛溺水的人死命地抱着唯一的浮木……

燥热难耐中,沈令仪昏昏沉沉地想,那些男女之事她真的懂吗?

好像是懂的吧。

阿爹出事的那年,她刚入奴籍就被卖去了风月勾栏之地。

到那里的第一晚,她就差点被推上“点仙台”给卖了。

得亏当时的她太小了,收了她的老鸨身边又正好缺个端茶递水的小丫鬟,沈令仪这才堪堪地躲过一劫。

只是楼里那些姑娘承接恩客的时候从不刻意回避沈令仪,待得久了,她对男欢女爱的那些事儿自然也就如数家珍起来。

但听听看看是一回事,可现如今被男子精瘦强劲的臂膀紧紧地禁锢在宽厚的胸膛中时,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令仪矛盾地又想抗拒又想贴近,两股对立的思绪冲击得她直接咬著嘴唇喘了起来。

她顺势抬头,目光迷离地盯着男人凌厉的薄唇……

就在这时,未曾合上的厢房外头竟传来了急急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声尖叫便在陆晏廷轻轻拥抱住沈令仪的瞬间隔空传来。

“陆晏廷,你、你在做什么?”

站在厢房门口大惊失色的不是别人,正是穆王府的三小姐万宁郡主。

听到万宁郡主尖叫的沈令仪脊背一僵,她想趁势做些什么,可脑子里的思绪却纷纷乱乱地凑不齐整,只能任由陆晏廷倾了身,将她直接抱坐在他的双腿上。

“美人入怀春宵一刻,郡主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陆晏廷顺势将下颚抵在了沈令仪的柔肩上,也让小女人完完全全地扑进了他的怀中。

一股淡淡的皂角香随着沈令仪沉闷又厚重的呼吸传至他的鼻尖处。

许是醒酒汤里的合欢醉量多了,此时此刻小女人的唇已经下意识地贴在了他脖颈处跳动的脉搏上。

急促的呼吸声随之响起,是她和他的,糅杂在了一起。

“陆晏廷,你可知你抱着的人不过就是我院里的一个粗使丫鬟,几个月前她甚至还住在勾栏之地,若不是王府要做表率收用罪臣之女,她又怎会有这般运气踏进我穆王府为婢!”

万宁郡主已经气急败坏地煞红了眼,恨不得让人赶紧上去把面前这两个抱在一起的狗男女给她分开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万宁想不明白了!

分明这每一步她都是算得仔仔细细的,她知道今晚王府的筵席陆晏廷一定会来,所以她早就暗中找人盯住了他。

席间,她让哥哥想办法灌了陆晏廷大半坛子烈酒,又安排丫鬟假意在布菜时弄脏了他的衣服,随后才让小厮带他去了东苑居。

至于沈令仪这一步棋,万宁郡主原本也有过犹豫,她怕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粗使丫鬟,万一把事弄砸了怎么办。

但是陆晏廷是什么人万宁再清楚不过了。

他是当朝权臣,是整个大周国自太祖定域开朝以来未满三十就入阁掌权的第一人,所以哪怕是微醺的陆晏廷也并不容易糊弄。

因此,万宁才会将最后这一环节交给了负责院落洒扫的沈令仪。

这样一来,即便最后关头事情败露,她也可以把所有的事推给这个粗使丫鬟,然后轻轻松松全身而退。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当自己算著时间满心激动地赶到东苑居的时候,看到的竟然是陆晏廷和自己的粗使丫头紧紧相拥滚在贵妃榻上的画面。

这让原本打算在今夜献出自己宝贵之夜,准备和陆晏廷生米煮成熟饭的万宁郡主气得简直想一剑抹了沈令仪的脖子!

“粗使丫鬟?”陆晏廷闻言竟轻轻地笑了起来,“可本官却觉得这丫头长得甚和我意,而且本官也不想浪费了郡主的一番美意呢。”

“什么?”万宁一愣,见陆晏廷一边说,一边将手从沈令仪那半松的衣襟中探了进去。

“啊……”昏昏沉沉的沈令仪察觉到胸口覆上了带着薄茧的掌心,肌肤上那微微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得差点喘出了声。

站在门口的万宁脸颊通红,气的整个人都开始凌乱颤抖。

“你别忘记了陆晏廷,皇叔早已有意赐婚于你我,你乃百官之首,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众人盯着!如今你这么宠幸一个粗使丫鬟……你、你还要不要脸!”

万宁说着挥手指向了面前的两个人,眼底生出的是爱而不得的愤恨。

可她话音刚落,陆晏廷就笑着摇了摇头,目露轻蔑道,“郡主言重了,我不过就是想找点乐子养个外室罢了,旁人又有何好说?”

首辅大人说著偏了头,在万宁郡主和她身后那几个贴身丫鬟的注视下,垂眸封住了怀中小女人的娇息。

屋内高柜上的烛火被灌进的风吹乱了焰芯,摇摇曳曳的火光拉长了一双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沈令仪彼时已热得口干舌燥,冷不丁有一股凉意窜入口中,她以为是水源,下意识地张了嘴去含,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开始吮吸。

陆晏廷本也只是想逢场作戏一把,毕竟杵在厢房门口的万宁郡主实在碍眼,陆晏廷看得烦了,便想让她快点滚出视线。

只是首辅大人没有想到,一个演给旁人看的戏码,却无端地把他自己给绕了进去。

沈令仪的回应其实毫无章法,莽撞生硬全凭本能,但那软软糯糯的触感却让陆晏廷觉得舒服。

首辅大人不屑承认,但也意外地并不抗拒。

怀中这个被药物冲昏了神智的小女人,娇而不媚生动伶俐,好像还真有点入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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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后,她小憩醒来收拾了一下就去了耳房继续上午没有画完的那部分。

连着临摹了几日,那幅山水画已快收尾,可到底是第一次仿,有些细节还不能看,所以沈令仪准备加快速度想要再临摹一次。

说实话她是有些着急想要筹一些银子的,毕竟阿爹阿娘和弟弟回上京城在即,接下来多的是要用银子的地方,吃穿住一样也少不了,还要攒些钱给娘治病,这笔也是不小的支出,沈令仪是第一次觉得有些捉襟见肘。

去耳房的路上,沈令仪正好遇到回内院的知春,她自然问起知春今晚陆晏廷会不会来隐竹院落脚。

知春道,“方才我爹还说爷最近似是要回陆府,许是要过两日才能来这里了吧。”

沈令仪闻言暗自欣喜了一下,同知春别过后便迈著轻快的步子往耳房那处跑去。

这日傍晚夜色刚沉,天空中便淅淅沥沥地飘起了细雨,春分刚过,雨水渐多,天气也似一日暖过一日。

陆晏廷处理完庶务从内阁出来的时候就见栖山已打着伞站在马车旁候着他了。

见着主子,栖山小跑着上前,将伞举过陆晏廷的头顶后问他,“爷,咱们回陆府吗?”

陆晏廷“嗯”了一声,可刚走了两步后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便转头改口对栖山吩咐道,“不,先回隐竹院。”

这一路,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归心似箭,只是坐在马车中的陆晏廷总觉得自己的心思有些莫名的恍惚。

再过几天就是清明祭祖之日,祖宅的琐事繁多,他是陆府嫡子,有很多责无旁贷的府中庶务是推卸不掉的,所以这两日他才会一直留宿祖宅。

可今日也巧了,北辽属地传来消息,大赦之令提前公布,属地守军已经安排第一波流犯启程回京了,这些人里面,便有沈令仪的父母和胞弟。

也不知当时他是动了什么心思,就想亲口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日盼夜盼心心念念盼著一家团圆的小女人。

平头马车穿城而过,当陆晏廷回到隐竹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外面风雨势头渐起,春寒料峭,冷风卷着陆晏廷稳健又迅速的步伐一寸寸靠近书房。

远远的,他就看到耳房里还亮着灯,只是合紧的窗户上却并未显出端坐的人影。

陆晏廷见状有些拿捏不准,想着小女人是不是其实已经回屋了。

结果当他推开耳房的门,却见沈令仪竟俯身趴在桌案上,右手捏著一支玉管狼毫,偏了的头枕在左手手背上,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陆晏廷一愣,轻脚踏入走近一看,却见小女人的手下还压着一张画,一张墨迹未曾干透的画,画的正是他前几日转手送给小女人的那幅《千山江畔图》。

沈令仪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甚至还美美地做了个梦。

梦中,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头顶暖日,脚踏清风,心怀阵阵激动。

不一会儿,从远处的官道上缓缓走来一行人,她只稍稍看了一眼便认出了爹爹、阿娘还有弟弟。

她开心极了,提着裙摆转身就往城楼下面跑。

时隔多年,至亲相见,她心中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说给他们听……

可忽然,一抹颀长的身影径直拦住了她的去路,她避之不及便重重地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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