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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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唐颖小
  • 更新:2024-02-17 21:42:00
  • 最新章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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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其他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周稚京陈靖善,作者“唐颖小”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周稚京不敢再乱动,怕闹出更大的动静。她摸不透陈宗辞的性子,便不敢轻举妄动。陈宗辞重新坐下来,声音沉稳不变,对着镜头里的人,道:“继续。”然,陈靖善是顾全大局的人,刚刚手机里传出的女人叫声,已经破坏了工作气氛,他说:“我想各位心里也已经有了定论,三日后我会在系统上查看票选结果。今天就到这里吧。”“宗辞,你先休息。”说完,他就挂了视频......

《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品文》精彩片段


陈靖善的目光只在那双手上停留了几秒,旋即招呼助理,将陈宗辞的投屏撤下来。

避暑山庄那一晚,让他印象深刻。

他确实有所耳闻,他这个侄子在国外不太安分,却不想这么没有分寸。

撤下投屏这个举措,让其他几个领导纷纷侧目,仿佛是坐实了他们脑子里不干净的猜想。

现在就只有陈靖善能看到陈宗辞那边的画面。

但他没再多看一眼,面不改色的认真听着江津浩的述职。

仿佛刚刚的小插曲不足为奇。

公司上下都知道这次回来的陈少爷,有两把刷子,国外分公司在他的管理下,成绩不菲。

并挤进了国外的名人榜。

才二十七岁。

现在又觉得,大抵还是个纨绔子弟,名不副实。

这不,还得靠陈靖善这位小叔辅佐善后。

总有人为陈靖善不值当,自己能力那么强,何必要给人做嫁衣?

另一边。

陈宗辞点了闭麦,“想看谁?”

他侧着脸,眼睛朝着周稚京看,没有半点避讳。

右手也伸过去,让她弄。

周稚京正大光明的瞥了眼手机屏幕,说:“我以为会看到陈靖善。”

她说的坦荡,看着镜头里胜券在握的江津浩,心里却是咬牙切齿。

周稚京沉住气,仰头看向陈宗辞,恳切的说:“可以让我在旁边看一会吗?”

陈宗辞不做声,收回视线,人往沙发上一靠,见她要起身,抬脚直接踩在了她的腿上,说:“蹲着看。”

周稚京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没吱声,乖乖的蹲好。

江津浩的述职结束,开始提问环节。

陈靖善适时的给陈宗辞做了提醒,周稚京替他开麦。

“说说华瑞以后的市场定位。”

他这个问题听起来很普通。

华瑞这么多年下来,市场定位一直都很清晰。

周稚京觉得他是在放水,看样子姑父已经打点过了。

江津皓自信满满的回答,仿佛这个位置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竞位的统共三位,乍一看,江津皓是最突出的,不管是手里握着的实绩,还是刚刚他的回答和自述。

最后是领导之间的讨论,镜头旋转,陈靖善终于出现在镜头里。

周稚京不错眼的看着。

陈靖善是属于周稚京喜欢的类型,长相清俊斯文,三十出头,沉熟稳重,最重要的是情绪稳定,包容性强。

是现在为止,周稚京接触到的最好的一个。

她还没见过陈靖善工作时的模样。

不得不说,认真工作是男人最好的医美,她觉得认真倾听和提出意见的陈靖善,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帅,且极具魅力。

她脑子里不由的幻想,如果能调拨给他当助理,真是再好不过的事。

正当周稚京想的出神时,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她惯性的惊呼一下,又迅速的捂住嘴巴。

紧跟着,就被陈宗辞丢在了沙发上。

她满眼惊恐,仍不忘朝着手机屏幕看,正好看到陈靖善的目光看向屏幕,就好像能看到她一样。

她连忙收起脚,被陈宗辞狠狠拽了过去。

手掌摁住她的脚踝,让她无法动弹。

疯子!

周稚京不敢再乱动,怕闹出更大的动静。她摸不透陈宗辞的性子,便不敢轻举妄动。

陈宗辞重新坐下来,声音沉稳不变,对着镜头里的人,道:“继续。”

然,陈靖善是顾全大局的人,刚刚手机里传出的女人叫声,已经破坏了工作气氛,他说:“我想各位心里也已经有了定论,三日后我会在系统上查看票选结果。今天就到这里吧。”

“宗辞,你先休息。”

说完,他就挂了视频。

其他几个领导起身时,他不动声色的说:“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半句闲言碎语到我的耳朵里。”

……

周稚京惊魂未定,强忍住骂人的冲动,低声说:“陈总,您该为自己的形象考虑。”

陈宗辞垂着眼,指腹擦过她脚踝上那点被烟头碰出来的粉色痕迹:“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昨晚上什么样?用不用再给你复习一遍?”

周稚京愣了愣,不堪回首。

她得承认昨晚上是她自己昏了头,但现在清醒也不算晚。

她不会让自己再失控第三次,陈宗辞不是她该碰的人。

她双手撑住自己的身子,放低姿态,认真道:“林小姐昨晚上给我发了信息,她说她拒绝了您,让我帮忙看着您不让您喝酒。”

周稚京偷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继续道:“我不会自作多情,我自知昨晚是陈总的工具人。梦一场而已,醒来就全忘了。”

陈宗辞的手指停住动作。

半晌,他才松开手,淡笑一声,说:“确实,做生不如做熟。”他抬起眼,目光如炬,落在她的脸上,“无论如何,那晚的体验还算不错。更何况,你的嘴巴又那么紧,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周稚京脸颊微微发烫,不想跟他讨论体感。

她收回脚,从沙发上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好,回到属于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上,说:“您应该对林小姐保持忠诚。”

陈宗辞起身,高大的身量,让周稚京瞬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用手机勾起她的下巴,眸色深邃,看不出喜怒。

片刻,才不咸不淡的说:“你我之间,就别提那些道德伦常。倒不如好好回味一下,昨晚上你到了几次。”

稍后,陈宗辞就走了。

他让她休息三天,起码不能顶着这种脸上班。

酒店的房间已经预付了一个月的钱,她可以住着,就当是二次破处的补偿。

周稚京无话可说。

她其实应该走,但生活让她折腰,不得不暂时留下。

手机提示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点开邮件,解开压缩包,第一张图慢慢显示出来,是一张死亡证明。

他没有为她出头整治傅汀,他只是花点钱,成为了她的债权人。

她突然想起,傅汀在医院里跟陈宗辞说的话。

是陈宗辞带她去的娱乐城,出事之前她给他发过信息,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周稚京突然意识到这也许是陈宗辞设的局,那么他的用意是什么呢?

思及此,她整个人不寒而栗。

这一刻,她觉得陈宗辞身上散出来的气息都是冰冷的,像死人的气息,从地狱里来的。

陈宗辞吃完手里的葡萄,拉过她的裙摆,将手指上的葡萄汁全数擦在真丝布料上。

周稚京没动,盯着他手指,艰涩的问:“傅汀肯放过我吗?”

“暂时。”

周稚京浑身发冷,她的脖子像是被人扼住,一时说不出话。脚下的羊毛地毯很软和,可她却觉得扎人,她想离开。

立刻马上。

她过于用力的抓着右手手腕,血液不通,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陈宗辞余光扫过,伸手将她抱到腿上。

周稚京惊了一下,立刻恢复镇定,与他对视了一秒。

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有好几处淤痕,他的手指抚过,问:“痛不痛?”

光线太暗,周稚京并不能看到他指关节处的红肿,只觉得他的手有些热。

她垂着眼,回:“痛。”

“今天让人把文件邮回去了?”

周稚京点头,没有瞒着,“江津浩催我了。”

“小叔没问你?”

“问了。”周稚京斟酌了一下,说:“但他没多问。”

陈宗辞低头看着贴在她腿上的真丝裙摆,勾勒出腿的形状,他说:“我还要在这边待三天,这三天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着。”

“好的。”她主动的靠上去,轻轻的,在他耳畔说:“谢谢,哥哥。”

声线软糯,撩动人心。

陈宗辞侧过脸,他的唇恰恰就悬在了她的眼前,擦过了她的鼻梁。

他今天大概烟酒未进,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清冽干净的。

他空出手,托起她的下巴,两人目光相对。

陈宗辞:“叫的很动听,但做作了点,你说呢?”

陈宗辞的目光锋利,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这个举动下的小心思。

周稚京闭上眼,不管不顾的亲上去,格外的笨拙。

她没有遮掩自己的紧张,用力攥住他的衣服,他挺直的鼻梁,挤到她的。

明明他一点都没动,她自己先慌乱了。

她其实这方面经验几乎没有。

周稚京周旋过不少男人,为了保证对方不只是玩玩她,不到谈婚论嫁,她不会跟对方动真格。

她将自己包装成矜持保守的闺秀形象,与他们往来时,都控制好距离。

直到她来到海荆市,遇到陈靖善。

她难得企图用真枪实弹把对方拿下,却睡错了人,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被陈宗辞压迫成见不得光的玩物。

一切就像是陷阱。

从避暑山庄那一晚开始,她就已经掉进来。

她尖锐的虎牙划过他唇上的皮肤,陈宗辞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这就是你的技术?”

周稚京抿了下泛着水渍的唇,反问:“你以为呢?”

她又凑近几分,鼻尖与他碰到一起,说:“你厉害,那你教我。”

陈宗辞的眸色在这一刻急剧加深,“什么?”

“你教我。”她又稍稍往前了一点,两人的鼻尖挤到了一块,气息也交错在了一起。

偏偏嘴唇仍保持着距离,没有碰到一块。

陈宗辞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道裂痕,深沉无波的眼眸,也荡起了一丝涟漪。

手指扣紧。

周稚京略微蹙了下眉,短促的唤了一声,“哥。”

陈靖善微笑,拿起玻璃杯,抿了一口茶,摇头道:“不好。只要与华瑞有关,那么任何一个项目,你都不能当甩手掌柜。即便盛迅现在在我手里,可我们是一家人,不分你我。老太太让你从企划部做起,就是要让你对上下都有一个透彻的了解。往后才能更好的接手整个华瑞。”

陈宗辞双手搭在扶手上,左腿叠着右腿坐着,目光落在琴房虚掩的门上。

片刻,里头就传出了音乐声。

这是林序秋在拉。

拉的小星星。

陈宗辞说:“那就让周稚京代表我,我不直接参与。”

陈靖善没应声。

半小时后,他的代驾到楼下,陈靖善拎了西装外套告辞。

琴房内。

林序秋正在哭诉,眼泪汪汪,好不可怜,她说:“陈宗辞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他只是为了利益,如今家里施压,他就想尽办法要逼着我跟他结婚。我不肯,他就搬出我爸。京京,你帮帮我,我有喜欢的人,我才不要成为他们利益的牺牲品。”

她一边说,一边还能分出心神来,把着她的手,带着她拉琴。

哭腔真真切切。

林序秋附在周稚京的耳边,目光盯着虚掩的门,诱导她道:“跟他上床,留下证据给我。你要多少,我都给。”

话音落下的瞬间,陈宗辞推开门进来。

林序秋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如初,她用力捏了一下周稚京的肩膀,斜了陈宗辞一眼,说:“你进来干嘛?别打扰我教课。”

陈宗辞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裤袋里,随口说:“看你一眼就出去。”

林序秋转过身,同周稚京面对面坐着,拿背脊对着陈宗辞。

周稚京抱着琴,心里因为林序秋的话,震荡不已。

她完全弄不清楚这些人的关系,更不知道他们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把大提琴放到一边,说:“我先去上个厕所。”

林序秋没说什么,周稚京立刻起来,从陈宗辞身侧走过时,不自觉的朝他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落在林序秋的身上,余光都没有给她一个。

等周稚京回来时,陈宗辞去了楼下。

林序秋一个人坐在琴房里,满脸泪痕,周稚京吓了一跳。

林序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们上床了吗?”

“没……没有。”周稚京立刻否认,她的手抓的很紧,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肉里。

“你喜欢陈靖善?”

周稚京咽下口水,重重点头,“是。”

“为什么?陈靖善在陈家根本没有地位,你嫁给他没用。”

周稚京抿着唇不说话了,说的好像她能嫁给陈宗辞一样。

林序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只要你能让陈宗辞主动跟家里人撕破脸,不娶我。我保证,你想要的都能有。”

不等周稚京拒绝。

林序秋的眼神变冷,带着威胁,“你可以试试看不同意会怎么样。或者,你现在就把你们上床的照片发给我。”

周稚京觉得自己夹在了两个疯子的中间,无论他们是什么心思,最后成为炮灰的,只能是她自己。

林序秋的眼泪流的很真实,但周稚京觉得自己更可怜,所以无法产生同情心。

“林小姐,你找错人了,我没有这个能耐撼动陈总的心。”

林序秋没说话,良久后,才松开手,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周稚京在心里狠狠骂娘,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她完全懂了。

林序秋说:“记住哦,是你先找的我。”

没错了。

这两人根本是绝配。


陈宗辞今天喝的有点多,又站在门口吹了一会风,现在头疼的要命。

他戳穿了周稚京的谎言,但也没打算听她的辩词,推门下车,指使她上楼给他煮醒酒汤。

开放式的厨房,纤尘不染,没有开火的痕迹。

极简风的装修,灰黑色为主旋律,没什么温度的家。

周稚京的姑父酒局很多,最拼的时候,一周里有五天都在喝酒,由此她的姑姑有特别的醒酒汤秘方。

周稚京依样画葫芦的煮了一碗。

客厅里。

男人敞着腿,坐在沙发正中间,仰着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

一周过去,锁骨上那点暧昧痕迹,已经淡的看不见了。

周稚京真希望,自己的记忆可以跟这些痕迹一样,彻底消失。

她将醒酒汤放在茶几上,说:“您早点休息。”

这是准备告辞了。

陈宗辞支起脑袋,看到冒着热气的汤水,大爷一样,说:“帮我吹凉。”

“趁热喝效果好。”

“你先喝一口我看看。”

刚出锅的,这会喝,指定要烫掉一层皮。

周稚京蹲下来,用手对着醒酒汤扇风。

逆来顺受的,格外乖巧。

浅蓝色的衬衣,领口用深色的带子系的很紧,打了个蝴蝶结,像一份礼物,送上来让人解开。

陈宗辞盯着那朵蝴蝶结,问:“今年二十四?”

“是的,陈总。”

“周zhi京,哪个zhi。”

他是在明知故问。

周稚京望向他,回答:“稚嫩的稚。”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周稚京兢兢业业的扇了五分钟,将醒酒汤端过去。

陈宗辞接过,尝了一口,并不好喝。

他不说走,周稚京就走不了,只得在旁边候着。

陈宗辞嫌醒酒汤难喝,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紧着眉头,让她倒水。

周稚京送上水。

他一边喝,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膜补了吗?”

表面的平和,由这句话撕碎。

周稚京平静的说:“我以为您给了五万,这件事就算了结,且永远不会再提。”

“陈总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陈宗辞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漫不经心的朝她看了一眼,偏是不说一个好字。

他将水杯放下,发出细微的响声。手肘抵在膝盖上,冲着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蹲下来。

周稚京犹豫两秒,还是蹲了下来。

顺从才能挣脱。

陈宗辞侧过脸,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他伸出右手,握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到眼皮子底下。

他动作不轻,周稚京双手无意抵在他的膝盖上。

两人的距离不远不近,气息缠绕在一起,在这样静谧的空间下,生出丝丝暧昧。

周稚京不自觉的收紧手指,隔着西裤的布料,她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腿部肌肉的坚硬。

她的呼吸和心都乱了。

他深谙的眼眸里,藏着要将她撕碎的野性。

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一切。

陈宗辞松开手,神色恢复如常,淡声说:“去开门。”

周稚京站起来,却腿下一软,不偏不倚的摔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唇擦过了他的衣领,鼻子蹭到了他的脸颊,手往上压了几寸。

陈宗辞没动,只是侧过脸,气息洒在她脸颊上。

痒的让人心惊。

周稚京迅速的从他身上站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去开门。

门外的女人,在看到周稚京时,感到意外。

“怎么是你?”

周稚京将人请进来,说:“我是陈总的暂用助理,陈总喝多了。”

来人是陈宗辞那位青梅,林序秋。

在这之前,两人已经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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