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集小说推荐误惹腹黑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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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唐颖小
  • 更新:2024-01-23 00:46:00
  • 最新章节: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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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其他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误惹腹黑继承人》,这是“唐颖小”写的,人物周稚京陈靖善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扬手,狠狠一拳落在了她身后的墙上,整个人逼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让她的脖子和下巴几乎成一条直线。他盯住她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在我眼里,都是肥猪。”周稚京眼睫微颤,感受到了他身上很强的匪气。混这种场子,气场要够硬,才能震慑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周稚京这种小小剂量,根本骗不到傅汀了。“赌不赌?”......

《全集小说推荐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彩片段


“你不是想发财吗?我们那么熟,我一定给你机会。”

他当然不会给她机会发财,他只会让她万劫不复。

在这种人面前,服软是没有用的,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那就只能硬刚。

周稚京攥紧拳头,一点一点的把腰杆挺起来,对上他的目光,说:“华瑞的小三爷在五楼,是你们场子的贵宾。我现在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要是让他知道,你动我一根手指,我怕你保不住现在的位置。”

“既然翻身了,就好好保住自己的地位,别搞报复那一套。我现在跟你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周稚京心跳得飞快。

她直视傅汀的眼睛,拿出自己全部的气势,企图让他相信,让他害怕。

傅汀脸上没有表情。

他把头发剃成了板寸,人精瘦,脸部轮廓就特别的明显,线条比以前要刚硬粗狂不少,这两年应当是没少吃苦。

身上的文弱气没有了,黑色的衬衫包裹着肌肉。

露出的锁骨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他的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细而不小。此刻,正阴恻恻的看着她。

他抱着胳膊,倏地一笑,往前一步。

周稚京往后,背抵在了墙上,无路可退。

“华瑞的小三爷算什么东西?这里是澳城!任何权贵到了这里……”他停顿了一秒,扬手,狠狠一拳落在了她身后的墙上,整个人逼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让她的脖子和下巴几乎成一条直线。

他盯住她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在我眼里,都是肥猪。”

周稚京眼睫微颤,感受到了他身上很强的匪气。

混这种场子,气场要够硬,才能震慑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周稚京这种小小剂量,根本骗不到傅汀了。

“赌不赌?”

她用力咽下口水。

“不赌就让我打一顿,自己选。”

他松开手,周稚京差一点顺着墙根坐下。

傅汀的手下从卫生间里拿来了她的筹码袋子,直接丢在了她的脚边。

其实她根本没得选。

除非,她现在就把陈宗辞搬下来。

她强作镇定,弯身将那些筹码捡起来,说:“你不是要创收吗?”

傅汀挑眉,“怎么?”

“我这五十万,在这个场子里不过是小意思。你带我上五楼,我帮你从小三爷手里掏钱,你要多少,我帮你弄。他可是华瑞的继承人,华瑞的资产有多少,你算过吗?”

傅汀眯了眼。

周稚京以为他有所松动,捏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继续蛊惑,道:“绑住了这只肥羊,定期来几回,对你的场子没有坏处。你的野心,难道就只满足于管这一个娱乐城?你就不想再往上走一走?”

傅汀嘬了下牙,转不走到她身后站定,说:“你别说啊周稚京,你这话说的真有道理。”他抬起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人凑到她耳侧,“你当初好像也是这么哄骗我的哦。”

话音未落,周稚京只觉腿上一阵尖锐的疼,顷刻间,她便一下跪在了地上。

紧跟着,傅汀的手摁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将她的脸摁在了地上。

“屁股翘着。”他冷声说。

显然,现在的傅汀,油盐不进。

他就单纯要报复她,给自己出气。

他单脚跪下来,揪住她的头发,将她领起来,“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旋即,一掌打在她后脑勺上,“我他妈用你教我做事?!”

他打的极重,周稚京的脸直接撞在了地上。

她觉得鼻子一热,温热的血液从鼻子里留下来。

正当她看的出神时,陈靖善在她耳边说:“我不走红毯。”

周稚京跟着陈靖善进了主场,每张桌子都有专门的标记。

其中有一张正对舞台的大圆桌,尤为显眼。

周稚京一眼就看到了陈宗辞,坐在一位鹤发老太太的身侧,面上噙着笑,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稚京还在猜测老太太的身份,陈靖善已经将她带过去,并亲切的称呼了一句,“母亲。”

陈宗辞转头的那一瞬,周稚京下意识的站到陈靖善的身后,避开了他的目光。

老太太笑着拍了拍陈靖善的手叫他落座。

周稚京垂着眼,跟在他的身后,从陈宗辞后侧走过时,她还是不受控制的侧目瞥了一眼。

陈宗辞没有回头,他今天着正装,平直的肩膀,将西装撑得格外挺括。

他微微歪下头,周稚京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他拿在手上的手机,黑色的屏幕里,似乎能看到他的双眼。

周稚京立刻收回视线,快速在陈靖善的身侧坐下。

等两人落座。

陈宗辞这才开口喊人,“小叔。”

声线温淡,落在周稚京的耳朵里,却透着冷厉,令她心惊肉跳。

陈靖善:“宗辞。”

简单问候过后,两人就没什么交流了。

十分钟后,傅汀跟着贺二小姐出现。

贺二小姐今年三十五岁,身上穿一条黑色吊带长裙,简单大气,风情万种。

傅汀站在她旁边,看着像是保镖。

贺二小姐热切的同陈老太打招呼,“我父亲碰到老友,在五层休息室会客,叫我先来跟您打声招呼。”

陈老太拍拍她的手背,“今天的宴会你们是主办方之一,肯定忙,不必管我。我就是来凑个热闹,顺便散散心。”

贺二小姐的手搭在了陈宗辞的肩膀上,笑道:“小三爷孝心满满,还有未来孙媳妇陪同,您这一趟一定玩的很开心。”

林序秋端着假笑,没有反驳。

陈靖善起身时,周稚京跟着站起来,目光望向傅汀,眼神并没有回避,仿佛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目光交锋,傅汀到底没说话。

这种场合,谁闹谁吃亏。

寒暄后,贺二小姐又去招待别人。

她侧过脸,警告傅汀:“那小姑娘手段不低,你暂时别惹。慈善宴要是有个闪失,我保不住你。”

傅汀回头朝着周稚京看了一眼,眼神像淬了毒。

“她在叔侄俩之间横跳,有她苦头吃。收起你不满的表情,难不成,你还想睡了她?”

傅汀连忙敛了表情,“当然没有。”

……

宴会快要开始的时候,贺老先生携他的妻女一道入座,另外还有几位权贵。

周稚京这样的生面孔,自然引人注目。

有人问了一句,陈老太太好似这才发现有周稚京这样一个人,目光朝着她看过来,上下打量后,询问:“靖善?”

陈靖善解释:“是我的一位朋友,她正好有空,就给我做个伴。宗辞没同我说,您今天也参加。”

周稚京礼貌的唤了一声,“陈老太太,您好。”

这场合,对周稚京来说太高端,她的身份坐在这张桌子上,格格不入。

那几道目光落在身上,让她像个小丑。

德不配位,大抵就是如此。

陈靖善主动的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坐下。

傅汀就坐在她对面,眼神里的嘲弄那样明显。

周稚京咬了咬牙,反手握住了陈靖善的手,并身侧靠近,凑到他耳侧说话,“多谢你带我见世面。”

这样亲昵的耳语,加上她笑容里含着娇羞。

下午一点整,饭局结束。

赵秘书送了冰水和解酒药进来。

周稚京喝的有点多,头晕的厉害,这会坐在陈宗辞身边,趴在桌子上。

赵秘书过来,想把周稚京带走。

陈宗辞拧开瓶盖,淡声道:“下午周助理跟着我。赵秘书都不会喝酒,万一还有这样的酒局,谁给我挡?”

赵秘书退到一侧,缄默不语。

她是陈宗辞身边的老人,老到什么程度呢,陈宗辞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他身边,安排他的全天行程。

相处的久了,自然就知道陈宗辞的个人习惯和处事方式。

还有他每一句话背后的意思。

只是这一次,她认为陈宗辞的情绪来的莫名。

气氛僵持几秒,赵秘书才默默退出去。

包间里,就只剩下陈宗辞和周稚京。

周稚京酒量其实还行,在职场混过的人,总得有两把刷子,要不然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如何招架?

酒其实是最好的社交利器。

大家喝的飘飘然时,最容易冲动,无论哪方面。

周稚京只是头晕,脑子却是清醒的。

她一直睁着眼,视野里,能看到陈宗辞交叠的腿。

他戴着腕表的手,随意的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干净的指尖,突兀的令她想起那个要命的晚上。

瞧瞧,冲动这不就来了吗?

她赶紧闭上眼,心跳如雷。

她要装死装到底。

陈宗辞吞了药,冰凉的水划过肠道,让他稍稍舒服了一点。

包间里静谧无声,只有他吞咽水的细微动静。

周稚京觉得难捱,她动了一下脑袋,彻底的将后脑勺朝他那边。

松软的头发落在胳膊上,乌黑的发色衬得她皮肤越发的白皙。

酒精缠绕在两人之间,陈宗辞抬起手,她的头发仿佛有生命力,缠绕住他的手指。

他的手压上来的那一刻,周稚京突然的抬起头,不知怎么,发丝勾住了他的腕表。

猛然一扯,头皮生疼。

她心慌,想要择断自己的头发,被陈宗辞摁住,“急死了?”

他语气沉沉的,能听出不耐。

周稚京揪着头发的手,被他摁住,她垂着头,呜呜两声,说:“疼死了。”

是真的挺疼的。

“过来点。”陈宗辞没好气的说,“自己缠上来的,还有脸哭。”

“我没哭。”

他强行把人摁到胸口,头发不知道怎么缠的,一时弄不开。

陈宗辞也没那么多耐心,偏生这头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缠法,就缠在卡扣上,想把表摘下来都困难,他试了几次,稍微用力一点,身前的人就叽叽歪歪的叫,生怕断了她一根头发丝。

陈宗辞被她就叫的没了脾气,直接叫了服务生进来,让拿了把剪刀。

周稚京第一时间认定他是要剪头发,急忙道:“你少剪两根。”

“头发那么多,多剪几根死不了。”他说话半分不客气。

服务生送上剪刀。

周稚京低着头,看不到陈宗辞的做派,怕他恼火起来,把她头发一把子都剪掉。

有句话说的好,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发型是一个人颜值高低的重要因素。

更何况,周稚京不喜欢短发。

她听到动剪子的声音,嘴里止不住的叫,“别剪太多,求求你了。”

陈宗辞突然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停住,“光用嘴求?”

周稚京哼哼唧唧,不说话了。

陈宗辞:“刚扯头发的架势不是很足?现在又心疼头发了?”

周稚京小声叨叨,“我看赵秘书颅顶头发有点稀少。”

陈宗辞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暗讽在他身边工作强度大,掉头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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