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阅读误惹腹黑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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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唐颖小
  • 更新:2024-02-27 13:20:00
  • 最新章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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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是作者“唐颖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周稚京陈靖善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今日身上穿的是白色的裙子,找到她时,整个人脏兮兮的躺在垃圾中,像一只被弄坏弄脏的娃娃。脚上的鞋子都只剩下一只。露出的皮肤,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白皙的扎眼。衣服上沾到了血迹,像盛开在破败里花,惊艳又迷人。那一刻,周稚京的脊梁骨被打碎,她看向他的眼睛里,只有乞求。求他救她。周稚京的目......

《全本阅读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彩片段


陈宗辞眼皮子都没抬,手机上是明晃晃让人找打手的信息,漫不经心的说:“出门走路小心。”

傅汀一顿。

旋即,低低一笑,腰弯的更低,说:“当时小三爷也在场子内,消息不该那么不及时。小三爷就这样看着我把她丢进垃圾桶,在想什么呢?”

傅汀看到周稚京的睫毛动了一下,他嘴角扯动,站直了身子,“多谢小三爷提醒,我会小心的。”

周稚京听到关门声响起的那一瞬,身上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心底深处冒出阵阵寒意,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傅汀那话是什么意思呢?

陈宗辞掀起眼帘,正好对上了周稚京睁开的眼睛。

四目相对。

周稚京的眼睛里便慢慢渗出眼泪来,今天的事情不能就此算了,她得让傅汀知道害怕,否则的话,她在娱乐城签的借款合同,会让她这一辈子就难逃傅汀的折磨。

陈宗辞坐的并不远,周稚京只要伸手,就能碰到他。

她伸出了手,手指触碰到他的膝盖,“疼。”

“哪里疼。”他没动,目光深沉,不辨喜怒。

“心。”

她今日身上穿的是白色的裙子,找到她时,整个人脏兮兮的躺在垃圾中,像一只被弄坏弄脏的娃娃。

脚上的鞋子都只剩下一只。

露出的皮肤,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白皙的扎眼。

衣服上沾到了血迹,像盛开在破败里花,惊艳又迷人。

那一刻,周稚京的脊梁骨被打碎,她看向他的眼睛里,只有乞求。

求他救她。

周稚京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牢牢的锁住他。

陈宗辞垂眼,看着她吃力抵在他膝盖上的手指,手指上有几处擦伤,指甲缝里,甚至还有没有清理干净的血污。

原本干净嫩白的手,就这样弄脏了。

陈宗辞伸出手,手指勾住她的。

他的手指此时带着温度,轻轻的摩挲她的指节,他的手大,就显得周稚京的手格外小巧秀气。

他一边玩她的手指,一边问:“什么时候醒的。”

周稚京不撒谎,“傅汀进来的时候。”

“嗯。”陈宗辞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周稚京不知道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在她骨节处停下,抬起眼帘,再次看向她,说:“不准备跟我坦白吗?”

坦白她跟傅汀之间的纠葛。

他说着,手指一拨,将她的手从膝盖上拨开,“或者,你现在给小叔打电话,让她来帮你出头。”

周稚京支撑起身子,“可我是你的人。”

“我的吗?”

周稚京心头一跳,他的眼神过于慑人,牢牢绞住她,像是要将她看穿,把她肚子里藏着的几根肠子,统统拖出来。

他在警告她,她的谎言,在他面前行不通。

他要绝对臣服。

这一个月,她为盛迅的事情忙前忙后,她自以为陈宗辞放了她,可其实他从来都没有。

他是在看,看她如何在陈靖善面前谄媚,如何为了陈靖善东奔西走。

为了签个字,她甚至可以专门跑一趟,在酒店门口,从八点等到十二点。

周稚京手指发紧,“当然。”

陈宗辞淡漠一笑,起身,去给她倒了被温水。然后站在床边,一只手扶着她,亲自喂她喝水,说:“什么时候得罪的人?”

温水并不能温暖周稚京发寒的心脏,但她牢牢的靠在陈宗辞的身上,手圈住他的腰,说:“两年前。我还在九州上班,公司团建来澳城玩。我在娱乐城里尝到了甜头,就妄图以此暴富。”

她闭着眼,陈述自己的不堪过往。

周稚京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感觉就像踩着两艘船,而其中一艘,随时有掀翻的可能。

有一个瞬间,周稚京想要朝着陈靖善求救。

她乖乖站着,没再说话。

当然,也不理会陈宗辞发给她的那句无聊话。

陈靖善走之前,摸了下她的头,说:“有事别藏着。”

端的是长辈的姿态。

周稚京失落又生气。

失落于陈靖善对她态度的改变,生气于陈宗辞的搅合。

周茜看出她情绪低落,给她盛了一碗败火的汤,提醒:“陈家人事复杂,连你姑父这样精明的人,在碰到他们的时候,都要格外小心谨慎。最重要的是,他们选妻子的条件苛刻,祖上三代都要查一遍。”

周稚京的底子是禁不起查。

……

下午。

陈宗辞开小会的时候,接到了酒店经理的电话,询问他是否要退房,有个女孩坚持要退房退款。

云宁酒店在海荆市是名列前茅的高端酒店。

周稚京住的那间套房,一晚上要五万。

打个折扣,折合下来是三万。

一个月就是九十万。

酒店经理安静的等着回答。

陈宗辞说:“用谁的身份登记,就听谁的。”

“是。”

……

八十七万打进周稚京卡里时,她是忐忑的。

像是偷了人钱一样。

酒店经理恭恭敬敬的把她送出了门,她这样胡搅蛮缠,服务态度仍是一流。

在她打算给私家侦探汇钱的时候,手指还是犹豫了。

如果用了,她跟陈宗辞就成了钱色交易。

她不做皮肉生意。

她艰苦维持到今天,不就是要一个干净的身份,得一个好的男人吗?

旋即,她又回去撤回了退房的决定。

然后拖着行李,回了景泰园。

路上,她给江津浩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虽然光线昏暗,但男人的脸还是能看清,是陈靖善。

周稚京用AI换了脸,把陈宗辞的脸给换成了陈靖善的,又专门挑了光线不太好的,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过了半小时,她收到了江津浩的道歉电话,并亲自出来接她回家。

“有本事啊。”

周稚京懒得理他,她故意将防晒服脱掉,露出陈宗辞留下的一些痕迹。

江津浩的脸色越发难看,抿着唇,不情不愿的拿过她的行李,“我跟雅雯说是误会。”

“她相信?”

“为什么不信?她现在的样子,跟我离婚以后,还能嫁给谁?”

多么狂傲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何等的富贵优秀。

周稚京默了一会,警告道:“我跟陈靖善的关系还不能公开,你要是乱说,你自知下场。你得清楚,陈靖善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能够跟我这样进一步,就知道他有多喜欢我。”

江津浩面色是凝重的,显然被那张照片震慑到了。

他推开门,朝着她友好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表妹请。”

……

之后几天,周稚京在家里安稳养着。

这晚,她敷完脸,早早准备躺下睡觉时,接到了桑晚的电话,催着她去会所。

周稚京想着脸上的淤青也褪的差不多,就化了个妆准备过去。

刚走出房间,就碰上了表姐陈雅雯。

她端着杯子,穿着宽松的睡裙。为了生孩子,她这两年发胖,身材走样。连基本的护肤品都不擦了,只一心一意扑在生孩子的事儿上。

她盯着周稚京漂亮的脸蛋,幽幽的问;“出门啊?”

虽然,他们现在是和解状态,但事实上,谁心里都有疙瘩。和平也只是表面的。

周稚京点头,“朋友约我。”

陈雅雯浅浅一笑,笑的格外讽刺。

周稚京也不跟她计较,正预备走,陈雅雯突然又开口,说:“开我车去吧,打车去那种高档地方,太丢人了。”

周稚京想拒绝,但陈雅雯已经把车钥匙塞她手里了。

桑晚又来催,周稚京不再耽搁,拿着车钥匙走了。

澜山会所,位于半山腰。

桑晚之前说过,这家的酒特别好喝,但周稚京消费不起。

周稚京跟着服务生进去,曲径通幽,穿过一段长廊后,被领着到了一处室外泳池。

她没看到桑晚。

服务生指了指旁边的木屋,“那边可以换衣服。”

里面没人,柜子里放着一套泳衣,还是比基尼款的。

白色布料,少得可怜。

正当她想问桑晚什么情况时,桑晚的微信进来,【陈靖善今天来这边游泳休闲。】

桑晚知道她想钓陈靖善,也是唯一没有泼她冷水的人。

周稚京思考了半分钟,决定换上。

就是她还没穿过这么露骨的衣服,有一点不习惯。

周稚京常年健身,这两年又加练了瑜伽,身体曲线练的特别完美。

镜子里的她,看起来很诱人,她自己看了都要脸红的程度。

外面还没人,周稚京放着胆子出去,在泳池边上等了一会后,决定下水。

浅浅游了一圈之后,她听到男人交谈的声音,由远及近。

便立刻游到水池边缘,人往下沉,打算来一处出水芙蓉的画面。

由于在水里,声音听不太清,只能判断远近。

她先往下沉,然后猛地冲出水面,长发往后一甩。

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动作完成的很到位。

然而,当她看到边上站着的男人时,脸色一僵,整个人都要炸了。

她双手扒拉着泳池边缘,妩媚风情全然消失。

陈宗辞蹲下来,手撑在腿上,低眸看着她纯净的脸,她的皮肤白的发光,脸颊上的淤痕已经浅的快看不见,眼尾上的细小痕迹,反倒给她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水珠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滚落,越过脖颈和锁骨,落入沟壑之间。

由于憋了好一会气,她这会喘气很急促,胸口频繁的起伏。

陈宗辞的眸色渐深。

周稚京感觉到了危险,噗通一下,她又沉到水底。

“宗辞,你在看什么?”

陈宗辞不动声色拿过旁边的浴巾,围在腰上,站起来,视线仍盯着水里的人。

陈靖善走到他身侧,就看到游出去的曼妙身影。

下午一点整,饭局结束。

赵秘书送了冰水和解酒药进来。

周稚京喝的有点多,头晕的厉害,这会坐在陈宗辞身边,趴在桌子上。

赵秘书过来,想把周稚京带走。

陈宗辞拧开瓶盖,淡声道:“下午周助理跟着我。赵秘书都不会喝酒,万一还有这样的酒局,谁给我挡?”

赵秘书退到一侧,缄默不语。

她是陈宗辞身边的老人,老到什么程度呢,陈宗辞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他身边,安排他的全天行程。

相处的久了,自然就知道陈宗辞的个人习惯和处事方式。

还有他每一句话背后的意思。

只是这一次,她认为陈宗辞的情绪来的莫名。

气氛僵持几秒,赵秘书才默默退出去。

包间里,就只剩下陈宗辞和周稚京。

周稚京酒量其实还行,在职场混过的人,总得有两把刷子,要不然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如何招架?

酒其实是最好的社交利器。

大家喝的飘飘然时,最容易冲动,无论哪方面。

周稚京只是头晕,脑子却是清醒的。

她一直睁着眼,视野里,能看到陈宗辞交叠的腿。

他戴着腕表的手,随意的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干净的指尖,突兀的令她想起那个要命的晚上。

瞧瞧,冲动这不就来了吗?

她赶紧闭上眼,心跳如雷。

她要装死装到底。

陈宗辞吞了药,冰凉的水划过肠道,让他稍稍舒服了一点。

包间里静谧无声,只有他吞咽水的细微动静。

周稚京觉得难捱,她动了一下脑袋,彻底的将后脑勺朝他那边。

松软的头发落在胳膊上,乌黑的发色衬得她皮肤越发的白皙。

酒精缠绕在两人之间,陈宗辞抬起手,她的头发仿佛有生命力,缠绕住他的手指。

他的手压上来的那一刻,周稚京突然的抬起头,不知怎么,发丝勾住了他的腕表。

猛然一扯,头皮生疼。

她心慌,想要择断自己的头发,被陈宗辞摁住,“急死了?”

他语气沉沉的,能听出不耐。

周稚京揪着头发的手,被他摁住,她垂着头,呜呜两声,说:“疼死了。”

是真的挺疼的。

“过来点。”陈宗辞没好气的说,“自己缠上来的,还有脸哭。”

“我没哭。”

他强行把人摁到胸口,头发不知道怎么缠的,一时弄不开。

陈宗辞也没那么多耐心,偏生这头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缠法,就缠在卡扣上,想把表摘下来都困难,他试了几次,稍微用力一点,身前的人就叽叽歪歪的叫,生怕断了她一根头发丝。

陈宗辞被她就叫的没了脾气,直接叫了服务生进来,让拿了把剪刀。

周稚京第一时间认定他是要剪头发,急忙道:“你少剪两根。”

“头发那么多,多剪几根死不了。”他说话半分不客气。

服务生送上剪刀。

周稚京低着头,看不到陈宗辞的做派,怕他恼火起来,把她头发一把子都剪掉。

有句话说的好,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发型是一个人颜值高低的重要因素。

更何况,周稚京不喜欢短发。

她听到动剪子的声音,嘴里止不住的叫,“别剪太多,求求你了。”

陈宗辞突然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停住,“光用嘴求?”

周稚京哼哼唧唧,不说话了。

陈宗辞:“刚扯头发的架势不是很足?现在又心疼头发了?”

周稚京小声叨叨,“我看赵秘书颅顶头发有点稀少。”

陈宗辞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暗讽在他身边工作强度大,掉头发快。

林序秋走到陈宗辞跟前,他主动伸出手,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林序秋挨着他坐下,“怎么喝那么多?”

“你不在,就没人限制我。这不,没你不行。”

“你少来,我让你来乐团看我练习,你来了吗?都给你借口不跟他们玩,你自己非要去,怪谁呢。”

陈宗辞浅浅的笑,顺从道:“知道了,下不为例。”

周稚京垂着眼帘,站在一侧,听两人说话。

陈宗辞的态度,温柔似水,语气都格外的温软。

温软的周稚京无端端的眼眶发热,心里发酸。

林序秋给陈宗辞喂水时,瞥见了他白色衬衣领子上的口脂痕迹,她面上保持不变,朝着周稚京看了一眼,说:“今天我照顾你,都这个点了,让人家下班吧。”

陈宗辞心情不错,顺着她的话,让周稚京回去。

走出枫林绿都,桑晚的车就停在对街等她。

周稚京:“多谢了。”

桑晚扫过她微微发红的耳廓,问:“要不要去喝酒?我请客。”

“不了,明天要开始上班,我得早睡。”

她低着头,将与林序秋的微信对话截图,而后发给了陈宗辞。

【你闭嘴,我便会管好我的嘴巴。】

两天前,林序秋在港城购物。

桑晚给了消息,周稚京立刻买了机票飞过去。

然后在卡地亚的专柜,与林序秋巧遇。

在桑晚这个共同好友的作用下,两人加了微信,林序秋破例,愿意教周稚京拉大提琴,且收了她五万块。

前夜,桑晚专门给她科普了一下这对青梅竹马的关系。

桑晚评价他俩是一对祸害。

林序秋有个所谓的真爱男友,分分合合很多次,每次分了,林序秋就会去找陈宗辞哭诉。

陈宗辞无条件的接受,并自动自觉的将身边所有女人断的干干净净。

桑晚说林序秋就是纯粹的爱作,她嘴上说爱的是别人,可行为上对陈宗辞的占有欲又很强。

她命好,有个愿意包容她的竹马,由着她作,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桑晚特别认真的同她说:“别看他俩没在一起,但其实谁都插不进去,没有人能从陈宗辞手里抢走林序秋,也没有人能从林序秋手里抢走陈宗辞。”

这是对周稚京的提醒。

但桑晚误会了,她对陈宗辞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

翌日。

周稚京提前了十分钟到了公司,先去人事部报道。

她被划分给企划部总监当助理,职位没变,竟然没变。

这是她没有料想到的。

电梯里,她听到了关于华瑞人事调动的八卦,得知陈靖善升任为总经理。

但有人分析,他这是明升实降,手里头没有真正的实权。

陈家内部的人事关系挺复杂的,但这次职位的调配,可以看出来,陈靖善是陈宗辞的垫脚石。

或者说,他在陈家就是万金油,哪里需要就放在哪里,却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纯粹的陈家工具人。

周稚京拿出手机,给陈靖善发了个信息,【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今天正式入职华瑞,我想庆祝一下。】

陈靖善发了个恭贺的表情,【你挑地方,我请。】

上班第一天,无事发生,陈宗辞甚至没有出现。

周稚京先回了趟家,洗澡换衣服。

她如今是暂住在姑姑家,今儿个家里除了姐夫在,没别人。

她打过招呼,就回房间拿换洗衣服洗澡,她住的次卧,没有独立的洗手间。

洗澡时,她拿了椅子抵在门口,这外卫的门锁装反了,从里面锁不上门。

她跟姑姑提了几次,但一直没有引起重视,她也就没有再说。

打泡沫的时候,抵在门前的椅子突然动了一下。

周稚京心口一紧,下一秒,姐夫就夺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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