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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唐:什么?咸鱼都能升级》,是作者“烟雨’”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秦牧长孙无忌,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王玄霖如空气,从他身旁越过,坐回到座位上,啖热茶,品糕点。无视。赤裸裸的无视。王玄霖面色铁青,紧握的双拳已青筋暴起,从小便凌驾众人的他,怎能忍受一介布衣居高临下的无视。秦牧那淡漠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奇耻大辱。好似他就是路旁的一根枯草,让秦牧不屑一顾。若论攻心,秦牧是他祖宗。半个时辰已过。......
《畅读全文版大唐:什么?咸鱼都能升级》精彩片段
王玄霖看向秦牧,不耐烦道。
“你们兄弟两人缠绵够了没有?还要我们等多久?”
秦牧无视他,起身迈向堂中,停于桌案旁,提笔便书。
挥毫泼墨,笔走龙蛇。
只片刻,一纸诗作便完成了。
书罢。
秦牧将笔抛于桌案,望向王玄霖,轻言道:“你若能超于这首,我秦牧今生再不作诗,再不题字。”
狂傲!威武!霸气...
这是此时厅中众人对秦牧的印象。
诗会开了不下数十次,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秦牧这样,狂的令人无法理解的人。
这自信从何而来?
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狂妄!”王玄霖怒骂一声,“今日我王玄霖若是输于你,封笔今生。”
闻言,秦牧微微一笑,鱼儿上钩。
既然王玄霖惹了他,他断不会留情。
什么五姓七望,世家名门,秦牧绝不惧怕任何人。
王玄霖疾步上前,一把抓起诗作。
轻蔑扫过。
先是一愣,后是一惊,随后眼眸瞪大如铜铃。
“这怎么可能!”
他发力的指尖已穿透纸张。
这一刻王玄霖想将这篇诗作,撕的粉碎。
他多希望没见过这首诗,他多希望没来诗会,他多希望没有招惹秦牧。
想起刚刚赌约,王玄霖冷汗已从额头渗出。
“不行!我绝不能输!”
王玄霖眼眸露出一抹阴狠,就要毁了诗作。
谁知程处默早已冲到他身旁,轻蔑道:“怎么了王公子?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说着,一把将诗作从王玄霖手中夺来。
方才长孙冲一个眼神程处默便心领神会。
与王玄霖斗了这么久,他的一举一动长孙冲十分明晰。
“你!”
王玄霖阴狠的看向程处默。
但程处默哪里吃他这套,理都不理。
拿着诗作便越过王玄霖的身旁,递到长孙冲手中。
见此一幕,众人亦是十分好奇。
秦牧究竟写下了什么样的诗篇,竟令王玄霖如此失态。
长孙冲看过诗篇,心下骇然,急忙将纸张抖落开来,示于众人。
心中充满好奇的众人,全都簇拥的走上前来。
不看诗篇,单是秦牧这一手字,便令人心旷神怡。
从军行。
青海长云暗雪山,
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破楼兰终不还。
纸张上,跳跃灵动的字被周围的人逐字逐句念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便是震撼。
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而宁静紧接着又被打破,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喝彩声,惊彻厅堂。
这究竟是怎样的心境,才能写出如此绝句。
秦牧感受着周围的欢呼喝彩,不以为意。
诗仙,诗圣,诗鬼附身。
五千年历史底蕴诗词加持。
此时大唐在诗词方面,无人可望秦牧项背。
“好诗,真是好诗,如此绝句怎会出自寒门之手?”
“仅此一篇,今日诗会便可结束了,再没有诗能与之,相提并论...”
“秦牧真是惊世之才,不但写了一手书圣行书,这诗更是惊天...”
吃瓜群众们对秦牧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后面的人,争相恐后拥向前来,想要一睹这首诗的风采。
此时众人再次回味秦牧说的“你不配”三个字,真是一点也不狂傲,一点都不夸张。
没办法,秦牧这首诗,实乃千古绝句。
此诗,开篇便描绘了大唐壮阔苍凉的边塞风景,西边有吐蕃,北边有突厥。
青海是唐军和吐蕃多次交战的地方,而玉门关外就是突厥的势力范围。
戍边时间之漫长,战事之频繁,战斗之艰苦,敌军之强悍,边地之荒凉,概括无遗。
“百战”而至“穿金甲”,可想见战斗之激烈与一系列“白骨掩蓬蒿”式的壮烈牺牲。
但是,金甲尽管磨穿,大唐将士的报国壮志却并没有消磨,而是在大漠风沙的磨炼中变得更加坚定。
“不破楼兰终不还”,就是身经百战的将士豪壮的誓言。
襄城望着嘈杂的人群,回味着秦牧所做诗篇,眸光闪动,“秦牧,你真是再一次惊叹了我,书法,琴技,赋诗...”
“大唐还有何人可以与你比肩...”
秦牧一次次刷新了她的认知边界,刷新了她对才华的理解。
王玄霖站在一旁,紧握双拳,怒火中烧。
别说他现在心境已乱,无法赋诗。
但即便王玄霖巅峰时期,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千古绝句。
此战已败!
“王玄霖,你的诗作呢?”
别人惊叹于秦牧的诗。
程处默,尉迟宝林和秦怀玉三兄弟却一直盯着王玄霖,生怕他跑喽。
赌约还未兑现。
他们必须看住王玄霖。
此时,众人又将目光落到了王玄霖身上。
刚刚还讥讽秦牧,咄咄逼人的他,此时早已心乱如麻。
任谁也没想到,剧情竟反转的如此之快。
王玄霖强装镇定,沉声道:“你们急什么!只要我还没有作诗,那赌约就不算结束。”
“笑话。”程处墨一步上前,当仁不让,“你若一年作不出?我们还等你一年?”
“限你半个时辰,不然你王玄霖今日就从这里爬着出去。”
任谁都看的出来,王玄霖这是缓兵之计。
虽然他王玄霖背景深厚,但在座的也不是吃素的。
在这么多人见证下的赌约,他想赖是赖不掉了。
此时。
秦牧突然转身。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他要对王玄霖嘲讽,抨击时。
秦牧却视王玄霖如空气,从他身旁越过,坐回到座位上,啖热茶,品糕点。
无视。
赤裸裸的无视。
王玄霖面色铁青,紧握的双拳已青筋暴起,从小便凌驾众人的他,怎能忍受一介布衣居高临下的无视。
秦牧那淡漠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奇耻大辱。
好似他就是路旁的一根枯草,让秦牧不屑一顾。
若论攻心,秦牧是他祖宗。
半个时辰已过。
就在所有人都等待着王玄霖如何应对时。
秦牧的话突然从厅中响起,“爬出去。”
三个字。
如同泰山压到王玄霖心头,难以呼吸。
如同冰锥刺向王玄霖心间,血如泉涌。
王玄霖一生还从未受过一介寒门的如此侮辱。
他双目猩红,目眦欲裂,怒吼道:“秦牧,你不要太过分,当真要与我王玄霖为难?与我王氏为敌!”
“诗会?”长孙冲面露轻蔑,不屑道:“什么诗会,就是一帮闲的没事干的王公子弟取乐罢了,我们不去。”
“别别别呀...”程处默急忙上前拉住长孙冲,焦急道:“俺们三都跟人家打赌了,你若不去,俺们岂不是被人看不起? ”
“这里除了你,就怀玉还有几分文采,俺跟老程,那纯是白给。”
“你还知道?”长孙冲冷哼道:“平日里让他们多读圣贤书,你们偏是不肯,书没读几本,先生倒是气跑了不少。”
“哎呀,你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尉迟宝林插话道:“你若是不去,今后我们这长安四少的名号往哪搁?”
“得得得...”长孙冲摆手投降,“只要你们今后别将我拉入什么京城四少,我今日便去。”
随后他又看向秦牧,不好意思道:“表弟,你看这?”
秦牧倒是无所谓,本来到长安就是为了当咸鱼。
“走吧表哥,宅子何时看都行...”
“深明大义!”
“通情达理!”
“够义气!”
三人对秦牧赞叹道。
“行了!”长孙冲挥了挥手,“你们就扯没用的行,走随我去瞧瞧,谁还能有我长孙冲会作诗?”
“大哥,你不知王家那小子有多狂傲...”
“对了秦兄,你不是跟张连成那厮有过节吗?今日他也去...”
“不光他们,襄城公主也会参加...”
说着,几人向城西而去。
长孙冲俨然一副,大哥派头。
秦牧跟在后面苦笑,这表哥还真是那个。
城西。
锦景园。
今日这里被人包了下来。
长安城王孙子弟,齐聚一堂。
美名其曰诗会,锦景园雅集。
不过是一场大型联谊会罢了。
秦牧随长孙冲四人入园,此时锦景园中亦是宾客满园。
说是王孙子弟,其实大部分都是一些跟在他们身后混进来的跟班。
几人昂首挺胸,向园内而去,显然已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周围的人见到长孙冲几人,全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这四个人的爹,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呦...”一声讥讽突然向几人袭来,“我当京城四少不敢来了呢?”
“怎么今日变成了五人,这是搬了救兵?”
秦牧寻声望去,只见一面容俊朗,透着一股邪魅的紫衫男子,正看向几人。
程处墨可不惯着他,张嘴便是芬芳,“我说王玄霖你还挺懂事,知道出来接你五位爷爷。”
只是两语,便以针尖麦芒。
由此可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王玄霖垂眸,微眯双眼,“希望一会你们输的时候,还能如此嚣张。”
在王玄霖身后,张连成赫然在列。
他看见秦牧竟有几分欣喜。
“我们走。”
王玄霖不愿与长孙冲几人再做争辩,便向内园而去。
临走时张连成恶狠狠的瞪了秦牧一眼,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程处默还以怒视,随后对秦牧道:“秦兄放心,有我们在,张连成那厮动不了你。”
“就是。”尉迟宝林在一旁附和,“他若老老实实的还好,如若不然,我打断他的狗腿。”
“好了。”长孙冲摆了摆手,“今日我们是来比诗的,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
随后几人也向内园而去。
不多时。
襄城公主,姗姗来迟时,诗会正式开始。
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为了一睹襄城公主的绝世容颜。
长安城第一美女的名头,可不是盖的。
不过她始终带着粉色面纱,但却别有一番韵味。
襄城落座后,发现了不远处的秦牧,先是一愣,随后点头示意。
她这举动,周围的王孙子弟看了,瞬间炸锅。
冰美人主动向人示好?
天方夜谭!
“那厮是谁?襄城公主竟向他点头问好?”
“不是吧!不是吧!襄城公主名花有主了?”
“你们连他都不知道,他就是昨晚于长孙府出尽风头的秦牧。”
“书法,琴技冠绝大唐的秦牧?”
“不但如此,他还与张连成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你们看张连成,脸都绿了...”
......
吃瓜群众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张连成显然被气的不轻,胸腔此起彼伏。
他心中女神,怎会与秦牧有染?
王玄霖在一旁劝说道:“连城兄莫急,一会我给你创造与秦牧对决的机会。”
“到时候,他是生是死,还不是全在你一念之间。”
张连成转怒为喜,欣喜道:“只要玄霖兄帮我报得此仇,以后有事,吩咐便是。”
王玄霖摇着纸扇,淡淡道:“好说,好说...”
须臾。
王玄霖起身,走向厅中,扫视众人。
“各位宾朋,今日诗会,正式开始,我们还是老规矩,抽签决定今日主题。”
“既然襄城公主大驾光临,那在下斗胆提议,今日这签便由公主抽取。”
公主抽签,哪有人敢反对,自然是喝彩一片。
况且不提身份,单是襄城公主的绝世容颜,便也有这资格。
秦牧像没事人一般,坐在案牍前,品茶食糕点。
不过这茶,真是难喝的紧。
程处墨瞪着厅中王瑞才,怒气道:“王玄霖这厮,仗着五姓七望的背景,狐假虎威,恃才傲物,真是该打。”
“现在到是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干了多少龌龊事,以为俺们不知道?”
“五姓七望?”秦牧心中喃喃。
他还在想,长安有哪个王姓官二代,可以与长孙冲几人叫板。
没想到竟是世家名门。
王玄霖出身于五姓七望中的王家,是大唐中屈指可数的世家大族,已在这片土地上存在了数百年。
朝代的更迭都没能影响到这些世家的存亡,他们的势力可想而知。
五姓七望把持的不仅仅是天下钱粮,把持的更是天下官场。
在他们眼中,皇室不过是过眼云烟,五姓七望才是血统纯正的贵族。
五姓七望垄断仕途,左右朝纲,权力之大不仅能和皇室相抗,有时甚至凌驾于皇权之上,无所畏惧。
盛唐时的宰相薛元超曾说:“此生所憾者,未能娶五姓女”。
薛家当时亦是望族,但仍需仰望“五姓七望”,可见其影响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