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叶兰舟江阿大的穿越重生《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胖头小鱼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鸡能下出来鹅蛋?”叶张氏死鸭子嘴硬:“那是鸭蛋,咋,你瞎啊!”鸭蛋壳跟鹅蛋壳很像,碎了之后确实很难分辨。刘婆子吃了个哑巴亏,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大郎忽然说:“叶小山兜里鼓鼓的,一定是蛋!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叶小山一听,立刻两手捂住兜,结结巴巴:“我我没偷!我我家的蛋!咋?不兴我家的鸡下蛋?”大郎把五郎往......
《优质全文阅读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精彩片段
“臭不要脸的一家子,老的小的都是贼!”
大郎知道叶小山肯定会回家叫人过来胡搅蛮缠,连忙安排应对。
“家和去叫阿婆,二郎去叫西隔壁的王大娘,三郎去请族长,家乐去请南边的那几位婶子大娘,我去叫北边的几位婶子大娘们过来。”
孩子们一窝蜂散去,各干各的。
王婆子还下不来床,叶小山只能去找叶张氏。
“娘,有人打我和弟弟,把弟弟打晕过去了!”
叶小山不敢说叶小河是去偷蛋摔晕了,只能说是被打晕的。
叶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抄起砍柴刀,领着叶小山就去算账。
叶兰舟不在家,叶小山底气十足。
就大郎他们几个孩子,不足为惧。
不料,拐过弯,叶小山就傻眼了。
叶兰舟家门口围着十多个人,刘婆子正在拍着大腿叫骂。
“丧天良呦!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老的老的做贼,小的小的也偷东西!”
“看看,看看,这就是手脚不干净的下场!”
叶小山怂了,腿肚子直哆嗦。
叶张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那么多人围在一起,心口突的一颤,连忙分开人群挤了进去。
“小河!小河!”叶张氏尖叫着抱起叶小河,叫了两声没醒,一摸鼻息,还有气。
她松了一口气,把叶小河放回地上,掐着腰破口大骂。
“哪个黑心肝的打我儿子呦!对个孩子下手,还有没有人性呦!谁?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老娘跟你拼了!”
刘婆子冷笑:“你教出的好儿子!趁兰舟家里没人,跑进去偷东西,自己摔着,还有脸赖别人!”
“胡说!”叶张氏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蹦三尺高。
“刘婆子,别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血口喷人!我们家小河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倒是说,叶小河衣兜里的蛋是哪儿来的?”刘婆子翻着白眼讥笑。
叶张氏不由闷了口气,定睛一看,叶小河身下果然有一摊蛋液。
个没用的东西,偷个蛋都不会!
叶张氏心里吐槽,嘴上却硬气得很。
“俺家鸡下的,咋,不行啊?”
“你家鸡能下出来鹅蛋?”
叶张氏死鸭子嘴硬:“那是鸭蛋,咋,你瞎啊!”
鸭蛋壳跟鹅蛋壳很像,碎了之后确实很难分辨。
刘婆子吃了个哑巴亏,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大郎忽然说:“叶小山兜里鼓鼓的,一定是蛋!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叶小山一听,立刻两手捂住兜,结结巴巴:“我我没偷!我我家的蛋!咋?不兴我家的鸡下蛋?”
大郎把五郎往地上一放,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打开叶小山的手。
叶小山做了亏心事,只顾着藏掖,又怕大郎动作粗鲁把蛋弄碎,死命的护着。
大郎用力撕他的衣兜,“刺啦”一声,衣兜撕开个口子,两颗蛋掉落。
叶小山下意识去接蛋,他刚一松手,大郎就从他兜里掏出两个硕大的鹅蛋。
这小子贪心,只捡大的拿。
鹅食量大,下蛋少,好几天才下一个,村民们都不乐意养,整个村就三五家养鹅,一共不超过十只。
而王婆子家,并没有养鹅。
大郎将鹅蛋举高转了一圈:“大家看,这就是证据!”
叶小山脸涨得通红,低着头不敢吭声。
大家哄笑起来,几个跟王婆子不对付的,纷纷指指点点。
“这叫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哈哈!”
“老的还趴在床上起不来,小的又来做贼,这下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嘿嘿。”
“老天有眼哦!不叫坏人得逞!”
叶张氏恼羞成怒,一把揪住大郎的领口,用力一搡,恶狠狠的破口大骂。
王婆子躲过一劫,松了一口大气。
叶柱请来郎中,给她包扎伤口,敷了药。
“要是开方子熬药,那得三十文钱一副,连服七天,就是二百一十文,加上外伤敷药,出诊费用,一共是二百六十文。”
“二百六十文?!你咋不去抢!”王婆子心口一疼,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厥过去。
李郎中轻蔑地翻了个白眼,大手一摊:“那就不开药,你慢慢熬着,五十文钱,拿来吧!”
王婆子龇牙咧嘴地直抽冷气,疼得要命,实在难以忍受。
可开药属实太贵,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哪有钱开药?
“能不能少点儿?二百多文钱,我们家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买米买面有还价的,买药哪有还价的?赶紧的,拿钱来!”
王婆子哼哼唧唧地还想讨价还价,李郎中不耐烦地道:“没钱就忍着,这大冷天的,我来回十多里地,你还想赖账不成?”
附近几个村子,只剩下这么一个郎中,要是得罪了他,以后家里谁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那就麻烦了。
王婆子没奈何,磨磨唧唧地摸出贴身藏着的钱袋子,掏出一把铜板,数出五十枚,又拿回去两个。
李郎中气得直瞪眼,叶柱推推搡搡地就把人往外撵。
出来王婆子家,李郎中还不住口地骂骂咧咧。
“连药费都赖,留着那两个钱买棺材去吧!”
屋里,王婆子龇牙咧嘴,心疼那四十八个铜板。
“小贱人,都是她害的!早晚我要收拾她!”
叶张氏心里有点发虚,刚刚躲过一劫,心有余悸。
“娘,你说这事儿怪不怪?明明没人,你咋就流这老多血?这没刀没剪子的,咋回事啊?”
王婆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明明感觉到屁股被什么东西击中,可当晚却没人接近,更没有任何凶器,那她这伤是哪儿来的?
“娘,你说,是不是真有鬼啊?是不是大哥他……”叶张氏吞了吞口水,紧张地四下里扫视。
“胡说!老大是我儿子,他就算真回来,也不会要他娘的命!”
叶张氏直撇嘴,不以为然:“那可不好说,你把他女儿嫁给死鬼江阿大,还要嫁给李傻子,又放火烧她家,大哥他……”
“闭嘴!”王婆子脸色铁青,狠狠剜她一眼,“没你的份儿?我这样做,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些?”
叶张氏悻悻地耸耸肩,去厨房忙活。
王婆子忍不住小声嘀咕:“难不成真是老大回来了?”
——
一大早,叶大福就赶着牛车,带着福嫂子和叶兰舟,去镇上采买东西。
一石米,一石面,两升菜油,二斤盐,一百斤棉花,又扯了五匹布做被面,割了二斤肉,买了一大块白花花的猪板油。
算算账,花去将近六两银子。
叶大福两口子看得一愣一愣的,卖桌子板凳橱柜一个集顶天七八十文,半天功夫,叶兰舟就花去他卖两年板凳的钱。
到了晌午,叶兰舟买来猪头肉和白面馒头,一人一碗大肉馄饨。
馄饨刚端上桌,“咣当”一声响,大刀就砸在桌面上了。
叶兰舟一看那刀,太阳穴就控制不住地突突起来。
她咽下嘴里的馒头夹猪头肉,叹口气说:“我说刀疤兄,你能不能对我客气点儿?”
刀疤脸咧嘴一笑,龇着一口大黄牙:“嘿嘿,你怎么知道是我?”
叶兰舟指了指他的刀:“又是找我看病的?”
刀疤脸不好意思地直挠脑袋:“姑娘,有劳了。”
叶大福两口子被吓得一哆嗦,看清来人之后,不但不怕,反而激动起来了。
叶兰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江叶氏”就是她如今的姓名。
她摇着头,还没开口,眼圈就红了,嗓音哽咽,颤的厉害。
这不争气的身体,太掉链子了。
“我既然嫁给阿大,就是阿大的媳妇。阿大走了,撇下六个孩子,再难再苦,我总要把孩子们拉扯大,否则我怎么对得起阿大?”
老少爷们纷纷竖起大拇指,夸她是个好媳妇,江阿大泉下有知,也能安息了。
族长欣慰地点头:“既然事主不愿改嫁,外人不能强逼。”
“我是她奶奶,她是我孙女,她就得听我的!”叶王氏强横地跳脚。
族长一个冷眼扫过去,威严沉声:“国有国法,族有族规。江叶氏既然已经嫁进江家,就不再是叶家人,你没资格替她做主!”
“就是!”
“王婆子,你这是不把族长放在眼里!”
有几个好事的煽风点火,暗戳戳地拿话挤兑叶王氏。
族长脸一沉,看向叶家人的眼神泛起怒意。
叶王氏一怔,不由得有些怯。
族长在村里是最高权威,谁也不能忤逆。
族长发了话,今天肯定是不能带走叶兰舟了。
叶张氏黑胖的脸上,绿豆眼骨碌碌一转,凑到叶王氏耳边小声嘀咕。
“娘,这小贱人带着六个小畜生,七张嘴,总得吃饭吧?就江阿大那穷鬼样儿,能给他们留下多少家当?要不了几天,粮食吃完,饿上两顿,她自然会乖乖求咱们。”
叶王氏一听有理,也不多做纠缠,带着儿孙走了。
看热闹的人散去,小破院恢复安静。
叶兰舟回到屋子,在长凳上坐下。
还没缓过一口气,大郎忽然大声叫了起来:“娘,又有人来了!”
叶兰舟顿时怒了,一拍桌子:“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心说这回非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要不是这虚弱不堪的身子实在拉胯,叶王氏那一家子败类,她早就收拾利索了。
然而出门一看,叶兰舟就傻眼了。
七八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有秃头的,有络腮胡子的,有满脸刀疤的,长相要多凶恶有多凶恶,气势汹汹地站在小破院里。
“小子,你家有没有一个长得像豆芽菜的女人?”秃头揪着大郎的脖领子,粗声粗气地问。
“娘!娘!救我!”
“放手!”叶兰舟冷喝一声,只是声音却细细弱弱的,很没气场。
啧,这不争气的身子!
秃头转脸看去,眼睛顿时一亮。
少当家的说,山脚下的村子里有一个大夫,是个长得瘦瘦弱弱活像棵豆芽菜的女人,心又黑手又狠。
他们二十个兄弟分散在附近五个村庄,找了整整一夜,鞋底子都快磨破了。
豆芽菜是见了好几棵,但见了他们,都是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的,没一个符合心黑手狠的特征。
而眼前这棵豆芽菜,虽说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到哪儿去,但那双眼睛里丝毫不见半点怯懦,冷冰冰的十分锐利。
“你是大夫?”秃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叶兰舟,以防万一,再确认一遍。
叶兰舟点了点头。
秃头放开大郎,嘿嘿一笑:“跟我们走。”
他们没有拿刀剑棍棒等武器,但叶兰舟看得出来,这些人绝非善类。
要搁前世,这都不够她塞牙缝的。
然而现在,拖着一具又矮又瘦发育不良的十五岁小身板,她还真横不起来。
叶兰舟吩咐大郎照顾好弟弟妹妹,不假思索地迈步就走。
秃头招呼一声,七八条汉子紧步跟上。
秃头有些好奇,一双眼睛盯在叶兰舟身上,骨碌碌乱转。
“哎,你不问问我们要带你去哪里吗?”
“治病。”叶兰舟淡漠地吐出两个字。
秃头眼睛瞪得老大,惊奇地道:“你怎么知道?”
络腮胡子快嘴快舌地接道:“你都问人家是不是大夫了,那肯定是请人家治病啊!黑大夫,我说的对不对?”
“黑大夫?”叶兰舟愣了一下,“我不姓黑。”
络腮胡子“呃”了一声,他光记着少当家说那棵豆芽菜心黑手狠,竟说出来了。
秃头他们走的是小路,没什么人烟,很快就进了山。
翻过两个山岗,走了整整一天,叶兰舟都快累趴下了,才看见山坳里有一片影影绰绰的房屋。
一道竹木搭建的寨门,门匾上写着三个黑色大字“大义寨”。
叶兰舟眼前一黑,无语凝噎。
好家伙,山贼窝啊这是!
别人穿越,要么是进皇宫当娘娘,要么是进王府当嫡女,再不济当个小妾,也是锦衣玉食穿金戴银。
偏偏她倒霉,穿成小寡妇,带着六个拖油瓶,还特么穿越第二天就被抓来山贼窝。
老天这是要玩死她的节奏啊!
两个粗布衣衫的妇人在寨门口伸长脖子张望,脸上写满焦急。
秃头离得老远就扯着嗓子叫开了:“大娘!大嫂!我们把大夫请来了!”
中年妇人搀扶着老年妇人,颤巍巍地迎上来。
“可算是请着大夫了!快,快请大夫去看看我儿,快!”
“娘,大夫来了,您安心,当家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伙儿人推推搡搡地把筋疲力尽的叶兰舟领进一座灰瓦白墙的院子,中年妇人喊了一声“大夫来了”,屋子里又跑出一群女人,一通拉拉扯扯,把她拉进一间宽敞的屋子。
叶兰舟:“……”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
此刻,叶.病猫.兰舟,已经接受了她的新人设。
心里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但不争气的身体,让她只能认命妥协。
“大夫,您快瞧瞧,我们当家的生的什么病?”
“大夫,您可一定要治好我们当家的啊!”
“大夫……”
叶兰舟脑仁子直突突,有气无力地道:“都出去。”
“啊?”
一屋子女人都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动弹的。
关键时刻,门口传来一道低沉冷喝。
“没听见大夫说么?都出去!”
女人们这才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走了。
叶兰舟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昨天在山上救的那个暴躁少年。
少年长身玉立,眉目如画。
虽然衣衫粗陋,但难掩英姿勃发。
他手指上勾着一枚荷包,晃荡晃荡地走来,一脸玩世不恭。
“豆芽菜,我们又见面了。”
叶兰舟累得气息奄奄,实在提不起精神搭理这个熊孩子。
“出去。”
“你说什么?”少年眼睛瞪得老大,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思议,“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叶兰舟不看他,冷冰冰地道:“想救人,就出去。”
少年一噎,看看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中年男人,讪讪地出去了。
叶兰舟打起精神,给中年男人检查伤势。
他浑身滚烫,大汗淋漓,前胸有一道很长的伤口,从左肩斜着划过胸口,一直延伸到肋下。
伤口不是很深,没有伤及内脏,但感染严重,已经化脓,初步判断是破伤风。
叶兰舟立即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药箱,甲硝唑,TIG(破伤风免疫球蛋白)。”
药物瞬间出现在手边。
叶兰舟打开药箱,开始清洁伤口,将脓血清理掉,切除坏死组织,重新缝合包扎,然后注射药物。
做完这些,累得都快虚脱了。
她强撑着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板。
守在门口的女人立即问道:“大夫,我们当家的是不是……”
一句话没说完,哭腔就出来了。
叶兰舟有气无力道:“他有救,但……”
“谢天谢地!”
“祖宗保佑!”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叶兰舟:“……”
门外念叨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哎呀”叫了一声。
“大夫,您刚才说但……但什么?”
叶兰舟差点气笑,总算她们还没被喜悦冲昏头脑。
“明日午时前不可见风,否则药石无灵。你们守好门,不要让任何人打开门窗。”
“是是是,大夫您请放心,我们一定守好,绝不让任何人靠近。”
叶兰舟这才松一口气,进入空间,别说洗澡,连吃饭喝水都顾不上,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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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连连点头。
安置孩子们睡下,叶兰舟将米面油盐等物全部收入空间,屋前屋后检查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才进入空间休息。
王婆子伤还没好,叶柱怂货一个,叶张氏色厉内荏,一时半会的不敢作妖。
翌日清晨,福嫂子她们早早就来帮着缝被子。
叶大福重新搭了个鸡圈,宽敞牢固。
叶兰舟托叶大福打一副子母床,打算跟几个大孩子分床睡。
“大福哥,你啥时候去镇上,帮我捎几张渔网地笼。”
“要那干啥?”
“我瞧着山脚有条河,想试试看能不能捕到鱼。”
“那河里哪有鱼?大家伙儿早就捞过多少回了,连个指头肚大的小鱼娃娃都没捞着过。”
“反正大福哥,你帮我捎着呗。”
叶大福嘀嘀咕咕的,劝了两句,也就不做声了,到一边去翻地。
四个女人忙活一整天,一共缝了三条褥子,三条厚被子,三条薄被子。
剩下的棉花,留着做棉衣棉裤。
孩子们在院子里撒着欢,嚷嚷着有家了。
叶兰舟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又过了一关。
只是,叶家村终归不是宜居之地,得尽快多攒些钱,带孩子们搬到好些的地方生活。
一连过了十多天消停日子,白天采药,晚上回空间休息。
叶兰舟明显感觉到,身上有力多了,照照镜子,脸蛋也丰润了些,不再是一副难民样儿。
有了精米白面、鸡鸭鹅蛋,隔两三天还能炖上一条大肥鱼,每天都能吃饱肚子,孩子们也长肉了,气色一天比一天好。
这天福嫂子来叫叶兰舟去镇上赶集卖药材,见大郎正在喂鸡,走过去看了一眼。
“嚯,这就是前些天买的小鸡崽子?咋长这么快?”
大郎天天喂鸡,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福嫂子见叶兰舟走过来,问道:“兰舟妹子,你这鸡咋长得这么快?”
叶兰舟眨眨眼,一脸茫然:“是吗?我也不知道,都是大郎喂的,你问他。”
福嫂子在鸡圈前走了两三趟,越看越稀奇。
大郎腰杆子挺得笔直,胸脯拍得砰砰响,昂着小脑袋骄傲地炫耀。
“婶子,你看,我喂鸡喂得好吧?”
福嫂子百思不得其解,她家的小鸡是自家母鸡孵的,比叶兰舟家的还早几天,连她家的一半大都没有。
再看院子里,碧油油的一片,苗苗都长出好几片叶子了。
“奇怪!真是奇怪!兰舟,你这种的是啥?我咋从来没见过?”
叶兰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那天在集上随便买了点种子,管它呢,能吃就行。”
福嫂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一个劲儿摇脑袋。
叶兰舟连忙拉住她:“嫂子,不是说要去镇上吗?走吧,别磨蹭了。”
福嫂子一拍大腿:“看我这记性,差点耽误正事。”
叶兰舟打发孩子们去叶大福家玩,中午跟着刘婆子吃。
他们刚走没多大会儿,后墙根处溜出来两道瘦弱的身影,赫然是叶小山叶小河。
哥儿俩惦记叶兰舟家里的鸡蛋,足足惦记了十多天。
好不容易等到叶兰舟去镇上,大郎他们都不在家,哥儿俩就按捺不住了。
由于是荒废已久的宅子,还没来得及做篱笆拦围墙,叶小山、叶小河顺着后墙根溜到门口,贼眉鼠眼地四下里扫视一圈。
很好,没人。
哥儿俩交换了个眼神,叶小山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用力砸厨房的窗框。
木质窗框腐朽透顶,只勉强保留着一个框架,几下就被砸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