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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穿越重生,作者“胖头小鱼鱼”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叶兰舟江阿大,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如何风光无限,那毕竟都过去了。现在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寡妇,刚满十五岁,还是个半大孩子,跟男人拼力气,那就是自讨苦吃。叶大福和福嫂子见叶兰舟跟着刀疤脸走,完全没了主心骨,哆哆嗦嗦地赶着牛车跟着。三拐两拐,拐进一条小巷子。尽头是一个破败的小院,杂草长得老高,一看就知道荒废多时了。一进小院,叶兰舟就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飘......
《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进了布行,叶兰舟选了三匹棉布,福嫂子看得直牙疼,那得六百文呐!
“嗨,嫂子,钱是赚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
福嫂子瞬间被说服,大手一挥,也要了一整匹布。
回去的路上,看见有卖鸡苗鸭苗鹅苗的,叶兰舟又买了二十只鸡苗、十只鸭苗、五只鹅苗,以及两袋麸皮当饲料。
福嫂子这回倒是点头赞许:“这才是过日子的。”
“福嫂子,你去叫大福哥把车拉来,把东西装上。”
“那你在这儿等我,可别乱跑。”
叶兰舟点点头,就近找了个茶水摊,点上一壶茶坐着等。
不一会儿,叶大福两口子就拉着板车过来了,把东西装上车。
“大福哥,福嫂子,来喝口茶歇歇脚。”
两口子还没端起茶杯,就听“咣当”一声,一把大刀砸在桌面上。
叶兰舟差点呛着,恼怒地看过去,原来是上次抓她的刀疤脸。
“怎么又是你?”叶兰舟一脸黑线。
刀疤脸蒲扇般的大手一挥,拎小鸡似的将叶兰舟提起来,大嘴一咧,乐了。
“可找着你了!”
“找我干嘛?”叶兰舟拧着眉头,横他一眼,“看病啊?”
她前世是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心情不爽的时候,说话难免有些冲。
叶大福两口子哪儿见过这么凶横的人,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刀疤脸嚷道:“快,快跟我走。”
叶兰舟弱不禁风,哪儿经得起他大力拉扯?
“哎!你松手!我自己会走!”叶兰舟黑着脸,用力掰刀疤脸的手。
刀疤脸扬了扬大刀,龇着一嘴黄牙示威。
叶兰舟悻悻地撇撇嘴,只能认怂。
前世再如何风光无限,那毕竟都过去了。
现在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寡妇,刚满十五岁,还是个半大孩子,跟男人拼力气,那就是自讨苦吃。
叶大福和福嫂子见叶兰舟跟着刀疤脸走,完全没了主心骨,哆哆嗦嗦地赶着牛车跟着。
三拐两拐,拐进一条小巷子。
尽头是一个破败的小院,杂草长得老高,一看就知道荒废多时了。
一进小院,叶兰舟就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飘着一股子浓重的药味,掺杂着似有若无的血腥气。
进门一看,她脱口惊呼:“好家伙!”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大汉,缺胳膊的,断腿的,还有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大一个血洞,可吓人了。
福嫂子“嗷”的一嗓子尖叫,当场秃噜下去。
叶大福哆哆嗦嗦,抖得跟筛糠似的,鸡皮疙瘩蹭的一下窜遍全身,冷汗湿透内衫。
叶兰舟太阳穴好一阵突突,啧啧连声:“这都伤成什么样了,怎么不早点请大夫?”
刀疤脸一脸窘迫,搓着手说:“镇上的大夫不中用,治死了两个兄弟。姑娘,我找你好久了,你快救救他们吧!”
叶兰舟顾不得多问,蹲下身子检查伤势。
“你去拿些干净的棉布来,还要纸笔,一会儿我开好方子,你去买药。”
“大福哥,你把福嫂子叫醒,过来帮忙。”
两人各忙各的去。
叶兰舟粗略地检查一遍,都是外伤感染,有两个已经休克了,距离鬼门关只有一步之遥。
啧,这得亏是遇见了她。
要不然,地上躺着的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
福嫂子醒了,哆哆嗦嗦地过来帮忙。
叶兰舟让她把伤者的衣服解开,重新清理伤口,挤出脓液,然后消毒,缝合,包扎。
初步处理过后,叶兰舟累得满头大汗,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刀疤脸犹疑不定地问:“这样就行了?”
叶兰舟开好药方,交给刀疤脸,吩咐他去买药熬药。
“你们都出去吧,剩下的我一个人来就行。”
刀疤脸有些迟疑。
叶兰舟不耐烦地催道:“祖传秘术,不可轻易示人。你再不去买药,耽搁时候,你的伙伴死了,我可不负责。”
刀疤脸这才离开。
叶兰舟让叶大福和福嫂子去烧些热水,她趁机给几个伤者输液治疗。
做好这些,她走出房间,把门关上,坐在廊檐下,托着下巴发呆。
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太落后,单凭一些草药,很多绝症都没办法治疗。
要是能用现代化的仪器设备,那就好了!
叶大福端着一大盆热水,福嫂子颤声问:“兰舟,接下来咋办?”
叶兰舟洗干净手脸,叹了口长气。
“也不知道这帮人是干什么的,但愿不是强盗,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我们不是强盗!”
叶兰舟闻声抬头,只见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
说话的人胡子拉碴,气色很差,右边袖管在肘部下方两寸扎住。
好家伙,居然是之前她救的断臂男人初八。
“你恢复得还不错。”叶兰舟眼里泛起笑意。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初八弯腰行礼,侧身让开一步。
一个暗金衣衫的男人缓步走来。
叶兰舟的目光,瞬间被牢牢锁住。
她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一双眼睛。
澄澈的茶色,而非常见的棕色,仿佛戴着美瞳,虽美,但看不出情绪。
男人的眉毛如出鞘的剑,凌厉锋锐,眼睛狭长,显得冷漠疏离。
鼻梁挺直,唇薄而色淡。
顶多不过二十出头,五官精致,俊美如俦,却令人心生寒意,不敢接近。
叶大福和福嫂子只看了一眼,就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去。
直觉告诉叶兰舟,这个茶色眼睛的男人,就是那天东来酒家的黑衣男子。
男人目光落在叶兰舟脸上,一扫而过,不做停留。
“初八,去看看。”
叶兰舟站起身,伸手拦住:“别进去。”
初八脚步一顿,回头看向男人。
“我用家传秘术给他们治伤,受不得半点风。你一开门,他们必死无疑。”叶兰舟字字铿锵,脸色严肃。
男人微一点头,初八快步退回他身侧。
刀疤脸满头大汗地赶回来,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药材。
“姑娘,这药怎么熬?”
叶兰舟一一交代,而后抬头看看天色,估摸着能有下午三点钟。
“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初八一听,急道:“姑娘,你要是走了,我的兄弟们可怎么办?还请姑娘留下,以策万全。”
叶兰舟笑笑:“你不也没事么?”
初八一愣,不说话了。
叶兰舟看着那年轻男人,他才是主子,能不能走,全凭他一句话。
一觉醒来,肚子叽里咕噜直打鼓。
叶兰舟先打了两个艾姜蛋垫垫饥,然后走出空间,查看病人伤势。
病人呼吸平稳,身上的热度稍微退了些,还没醒。
叶兰舟又回到空间,熬上血糯粥,洗完澡出来,摊两个鸡蛋煎饼,切了一把细细的小葱花,搭配甜香软糯的血糯粥,美滋滋。
吃着香喷喷的鸡蛋煎饼,叶兰舟不禁想到六个孩子。
小破屋只有几个土豆,孩子们又得勒紧裤腰带忍饥挨饿了。
要是走出空间,就能连通到小破屋,那就好了。
叶兰舟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小破屋,几秒种后睁开眼睛一看,不禁大失所望。
还是在前世的家中。
她走到大门口,试探着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看来,她可以在任意地点进入空间,回到前世的家中,但只能哪儿进去的,就回到哪儿,不能任意切换出入点,而且活动范围仅限于家里。
病人醒来还需要不少时间,叶兰舟百无聊赖,就在前院后院转了一圈。
前世她住在郊外的自建别墅里,晚年就靠种植药材,花草蔬菜,养些家禽打发时间,过的完全是田园生活。
前院后院转一圈,叶兰舟惊奇的发现,原本应该是刚刚发芽的药材和蔬菜,全都长势旺盛,绿油油的。
六只鸡四只鸭,以往每天只能捡四五个蛋,现在居然有整整二十个。
从没下过蛋的两只大白鹅,破天荒地下了两个蛋。
而大着肚子的马里努阿犬妞妞,竟然生了一只肥肥胖胖的小崽崽。
小崽崽眼睛还没张开,哼哼唧唧的小奶声特别萌。
妞妞舔舔叶兰舟的鞋子,漆黑的小眼睛闪闪发亮,尾巴甩得飞起。
池塘里的荷叶已经有巴掌大,时不时有几条鱼跃出水面,仿佛在催她赶紧来抓。
叶兰舟拿出钓具,放上鱼饵,将鱼竿架好,鱼钩甩进水里。
不一会儿就钓上来一条大鲫鱼,足有一斤多重。
参芪鲫鱼汤,蒜蓉蚝油生菜,杭椒牛柳,杂粮米饭。
吃饱之后散散步消消食,给鸡鸭鹅和一对鹩哥喂食,给花花草草浇浇水。
从没开口说话的鹩哥,破天荒地说话了。
“主人!早上好!”
叶兰舟又惊又喜:“小王八蛋,养了你五年都没开口,我一死你就开口了。”
“王八蛋!王八蛋!”
叶兰舟逗了会儿鹩哥,又去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再吃一顿饭,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离开空间,回到病人屋中。
病人烧退了,贴身的衣物全汗湿了,但额头上很干爽,不再出汗。
叶兰舟松了一口气,先给他用药,然后打开门。
那几个女人还在门外守着,门一开,她们就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
“给病人换干爽的衣服被褥来。”
叶兰舟一吩咐,马上就有人去办。
她让人拿来纸笔,开了张方子。
“按方服药,每日早晚各一次,连服七天。”
交代完注意事项,叶兰舟就走出屋子。
刚到院门口,那少年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晃荡晃荡的迎面走来。
“上哪儿去?”少年懒洋洋地问。
“回家。”叶兰舟吃饱喝足睡醒困儿,精神好了不少。
少年吐掉狗尾巴草,斜着眼睛上下打量叶兰舟。
“你现在回去,我家老头子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上哪儿找你去?”
“我家。”叶兰舟面无表情,语气平板无波。
少年又暴躁了。
大义寨上下一百二十九口,谁敢不把他这个少当家的放在眼里?
这棵豆芽菜却根本不拿正眼看他,偏偏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打不得,骂不得。
憋屈!
“你不能走!”
少年长臂一伸,就想去抓她。
叶兰舟冷冷瞥他一眼,锐利的目光满含警告。
少年眉梢一扬,轻佻地笑:“呀呵,敢瞪我!”
他哈哈笑着高高扬起巴掌,落近时四根手指一蜷,食指戳着叶兰舟脑门子往后一捣。
“豆芽菜,你知不知道,方圆百里,但凡提起我冷面寒刀顾长淮,没一个不带怕的。你竟然敢瞪我?!”
叶兰舟前世活了一百零三岁,什么没见过?
部队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熊孩子,任你再如何刺儿头,进了部队,一样重新做人。
这熊孩子,真是欠收拾。
她嗤笑了声,眼皮子一撩,淡漠地瞥他一眼。
“你们一伙人闯进我家,不由分说把我掳来,病看完了却不让我走。我家里六个孩子饿着肚子等我回家,五郎还生着病。孩子们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们大义寨对得起‘大义’两个字?”
语气并不激烈,言辞也不算锋锐,却令少年顾长淮紧紧地蹙起眉头。
“你走吧。”
叶兰舟转身就走。
“等等!”顾长淮忽然叫住她。
叶兰舟脚步一顿:“还有事?”
顾长淮伸手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把铜板,里头还有两粒指甲盖大的碎银子。
“药费。”他别开眼,不看叶兰舟,语气有些别扭。
叶兰舟打量着他那一身洗得灰扑扑的粗布衣衫,补丁摞补丁的,不比她好到哪儿去。
“算了,留着给你爹买药吧。”
顾长淮一把拉起她的手腕,将铜板连同碎银子往她手里一塞,抓住她的手一攥。
“给你你就拿着,我堂堂大义寨少当家的,还能短了你的药费不成?”
他暴躁地摆了摆手,催道:“赶紧走!”又朝外头吆喝一嗓子,“秃子,好生送大夫回去!”
秃头快步跑来,手里拎着一把钉耙,耙齿上的泥土还是湿润的。
“少当家的,大当家的好了?”
“大夫说好,就一定能好。”顾长淮拧着眉头,一脸凝重地道,“抄近路快些,天黑前务必将大夫送回去。”
秃头“哎”一声,放下钉耙,捞起衣角擦手。
“大夫,这边请。”
叶兰舟不禁看了顾长淮一眼,目光中的冷意淡了些。
虽然是个熊孩子,但还有几分同情心和同理心,本性不算坏。
这要是能丢部队里改造几年,也是个热血男儿。
可惜了!
叶兰舟遗憾地直摇头,忽听少年问道:“大夫,如何称呼?”
叶兰舟没回头,淡淡答道:“叶兰舟。”
顾长淮顺手薅了根草,叼在嘴里,薄唇上扬,笑得有些痞气。
这豆芽菜人长得不咋地,名字倒是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