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摇头拒绝,“不了,他健康就好。”
不曾见过,就不会有惦念。
我知道,我只要看过他,就会再也舍不得离开他。
但我没有办法再继续留在邵家。
比起跟我离开,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他留在邵家,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我躺在病床上,眺望着窗外的风景。
想着离开这里,能去哪里。
我从出生就被人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没有血浓于水的亲人,没有能相依为命的朋友。
我就像海上随风行驶的小白帆,寻不到归处。
婆婆心疼我,更气邵鹤年的不作为,拿出手机频繁给他打电话,想让他来看看我们。
可她打了好几通电话,回应她的都是冰冷的机械女声。
好在,她打最后一通的时候,有人接起了电话。
只不过对面说话的是个女人。